“你有怀疑的对象了吗?”
“嗯……或许,我们的蓉妃娘娘可以给我们一个答案。”君清雅歪头轻笑着,眼底残留着一丝冷意。
太后跟淑贵妃顿时明白她的意思,摇着头,开始为蓉妃哀悼。
“拓风,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凤轻舞由香菱扶着,不解的跟在赵拓风身后,近六个月的身孕使得她走起路来有点困难。
赵拓风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带你去见一个人。”
凤轻舞握着香菱的手猛地收紧,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跳动。去见谁?去见他吗?会是他吗?
抱着这样忐忑的心情,凤轻舞跟着赵拓风穿过密道,来到了一片荒芜的江府。
“拓风,这里是?”她脸色有点苍白,心中涌现一丝不祥的预感。
“来了!”黑鹫早早的就等着他们,黑眸扫过凤轻舞,微一点头,“跟我来吧。应该能见到最后一面。”
香菱有些瑟缩的扶着凤轻舞,跟着他们来到一幢破旧的房子前。
黑鹫打开地牢的门,带着他们走了进去,一股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迎面而来。
最后,他们的脚步停在了最里头的一个石室的门口。
石门被打开的声音使得里头的人迟缓的张开眼睛,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嘲笑:“怎么,想好今天要怎么折磨我了吗?”
赵拓风冷哼一声,道:“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只是想让你见一个人!”说完便让开,让身后的凤轻舞和香菱可以看到里头的人。
“啊……”香菱尖叫一声,紧紧的抓着凤轻舞的手,颤抖的叫道,“殷、殷大人?”
“殷云飞?!”凤轻舞吃惊的叫道,看着只有一个头露在外头的殷云飞被浸泡在一个大缸中,而缸中满是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泛着黑色的古怪液体。
“小舞?”被叫的人同样震惊的看向来人,视线落在她已经高高隆起的腹部,“你怀孕了?”
“拓风,为什么他会在这里,还成了这副模样?”
“没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样对待听雪山庄的人之后,还能够自在的活着。”赵拓风冷冷的看着殷云飞,道,“生不如死,可是最好的选择。”
殷云飞看着凤轻舞,低低的笑声从唇角溢出:“哈哈……哈哈哈……想不到,赵拓云死了,还会留下血脉……哈哈!!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该同意让你与乾坤联姻的计划!!”
凤轻舞被他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就算我不与乾坤联姻,我也不会嫁给你!你太自私了。说到底,香泽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姬殷两家会被全部灭口,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如果、如果不是你,不是你害死拓云,根本就不会……”
“那是因为他该死!”殷云飞挣扎了,嘶吼着,“他不该对你有别的念头,他不该碰你!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
“殷云飞,你根本就已经疯了!”凤轻舞背过身,就往外头走去,“我累了,香菱,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