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公公在宫里的地位很高,平日除了皇上谁都要给他三分面子,一般有重要的大事皇上才会让简公公传旨。”
“没想到皇上竟会让婚期提前。”帽帽不怀好意的笑笑:“王妃,您当真跟皇上……”
“这死人妖都来传旨了,你说真不真。”金麦麦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随即轻声嘀咕:“怪不得最近老是心神不宁的,原来是……这太诡异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王妃,您在嘀咕些什么?”
金麦麦没有正面回答帽帽的问题:“那你还记得宫里每次来慰问的都是谁吗?”
帽帽眨了眨眼睛:“每次来的人都不是同一个,记不清楚了。”
金麦麦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双脚踏上床,她一屁股坐下,掀起被子往身上盖。帽帽奇怪的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不解道:“王妃,您怎么又躺下了?”
金麦麦随手理了理有些打结的头发:“你出去,别打扰我午睡。”
“……您不是刚醒么。”
“我又困了。”
“……”
帽帽站在原地足足瞪了金麦麦一炷香,在看到自家王妃确实是重新盖上棉被安安稳稳的躺下妥妥善善的闭上眼而后心安理得的开始午休,不出多久,便听到了绵长的状似熟睡的呼吸声,这才跟活见鬼似的走出去。
金麦麦本身只是打算随便找个理由打发帽帽离开,不想,脑袋一沾到枕头,就跟累了好几天没休息一般,浓浓的睡意很快席卷了大脑……
……
……
夜深,宁静,竹打灯响。
魂无释回到房间,挑灯,打发了伺候的侍从。沏了一杯茶,润了润嘴唇。听雨楼位于王府正中央,楼内的布置倒未见得繁琐。统一的冷色调,简单却不失庄重。
放下茶杯,魂无释走到小书桌旁,在书架上取了本书,坐下,翻阅了几页。眉头微微抬起,他拧起眉,视线投向不远处的卧房。
鹅软铺垫的地毯与曼缠的床帐仿佛连成一张天然的水墨画,他未曾犹豫的起身走去,挑开隔帐。这下看的更加分明了。
薄薄浅浅的床帐内,精致华美的大床~上,半躺着一人。
是个女子,衣衫不整,不,该说几乎不着寸缕。她似等着有些时候了,朦胧着眉眼,迷迷糊糊的望着来人。
待看清了来人是谁,这才不急不缓的支起半个身子,任由白嫩的身子让人看个彻底,揉了揉眼睛,她的嘴角慢慢抿起一抹甜丝丝的笑容。
“无释哥哥。”她轻轻软软的唤道,带着几分娇几分香软。她伸手,轻易的抓过了那人的衣角,半眯着眼嗅了嗅那人身上的气息,她微微嘟起嘴:“无释哥哥,怎么才回来。”
魂无释拿过被子遮掩住她露的过分的身子,皱起眉,口气却仍是轻缓:“你……”
“无释哥哥,喜欢这样吗?”她不待他说话,贴近他,微侧着着头,似在询问。
“不喜欢。”魂无释想都不想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