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的药,反问别人?
魂无释皱着眉,面色古怪,脸上升起的红晕却在一点一点加深。
诡异的现象。
金麦麦蓦然间想到了什么,赶紧去翻看剩下的粉末,为了怕弄错,每个小袋子她都标了不同的颜色。泻药是绿色的,迷药是青色的……泻药上次用了小半,很容易区分。
迷药——
青色的袋子拿在手里,她顿时傻眼,迷药还在,那刚才的那袋是什么?
黑色的那一袋——
不到必要时刻绝不动用的那一袋——
东方蛊说它的药性极猛,用上一点就会让人把持不住——
她刚刚是用了多少——
一袋!整整一袋!
不好!
身子打了下颤,下意识地,她反身夺路而逃。
还是不够快。
身体被发烫的身躯紧紧包裹住,她无法动弹,他愈发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金麦麦不敢动,不敢开口。
魂无释抓着剩余的理智,眼神迷离:“是,什么?”
金麦麦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下,老实承认:“春药。”
那人顿了一下,而后顺理成章地开始抚摸她的身体。
金麦麦吓得快哭出来了,忙抵着他的胸口,急急道:“你忍忍,再忍忍,我知道怎么解,我去给你拿……”
“唔……”嘴唇被含住,灵巧的舌头紧跟而入,一下子夺去了她的呼吸。
“来不及了。”剩余的理智,只够他说完一句话。
他的吻急切而火热,在口腔内横冲直撞,不放过她每一个角落。一吻结束,金麦麦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身子倒地,底下是冰冷的地板,很快她就不觉得冷了,那人发烫的躯体覆压而上,驱散了一切的寒意。
胸口忽然一凉,本是简单套上的衣服轻易地被接下,最里层的肚兜也跟着被一把扯下。
真够粗鲁的,金麦麦闷闷地瞪着趴在自己身上专注解着自己衣服的男人,但凭着欲望驱使,他显然已经失了理智。
她仰头吐出一口气,双手捧住他的脸,而后一脸认真的问:“魂无释,你跟别的女人zuo爱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着急?”
回应她的是一双漆黑的眸,只有情欲没有情绪的眸,继而贴上的是唇,嬉戏的是舌。他根本不用回答,简单的一个拥抱,夺人呼吸的一个吻,足以令她跟着一起疯狂。
这是一种奇怪的,她不曾体验过的感觉,那个男人急切的吻遍她的全身,她非但不觉得反感,反而想要全身心的去投入,去回应。
大抵喜欢上一个人便是连他一切的不好也一并喜欢上了吧。
金麦麦,你真是犯贱,她仰头无奈的苦笑,这个男人这样对你,你却还要去喜欢他……
你可知,也许,在他的记忆里,留过的只是魂烟儿……
双腿分开,有什么硬物猛地挺了进去,她略感不适的皱了眉,有些疼,有些难受,却并不令她排斥。有规律的运动加重了彼此的呼吸。
金麦麦双腿绕在他的腰上,手抓着他的胳膊,闭着眼,咬住唇,抑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