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谈话间,石门开了一道缝,里面没有人走出来。
秦暧回头瞄了一眼里面,回身,对金麦麦指了指:“轮到你了,进去吧。”
金麦麦警觉的后退一步:“你不是说一次只能进一个人吗?”魂无释呢?他怎么还不出来!
“进这道门的人从来没有出来过。”
金麦麦面色猛地一寒。
秦暧看到她骤然变化的脸色,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了病句,忙改口道:“呸,错了错了,大家都是从这里进去的,不过出去的不是这道门,里面还有别的出口。”
见金麦麦还是不信的样子,秦暧嘴角抽了抽:“我真要对你怎么样还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吗?”尽管后来被她识破了,但不能不否认,她在其中表现的惊人智慧,她一直很满意这个由自己构想出来的陷阱。
这人说的不无道理,除了进去好像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正想着一边大步流星跨了进去,刚进入室内,身后的石门‘轰’的一声又关上了。
金麦麦等着余声过去,才慢慢走进去。
室内有一道狭长的过道,过道两旁每隔几米有一处烛台,烛台的光很亮,全室通明。墙壁上刻着各类的雕画,未上色,不过雕工精细,像出自大家之作。
没走几步,金麦麦停下脚步,试探的叫了声:“有人吗?”
无人回应。
金麦麦心里没底,又走了几步,不过这次脚步大小还不到刚才的三分之一,她很快又停下脚步,再次出声:“喂,到底有没有人啊?”
背后突然袭·来一股冷风。
金麦麦一哆嗦。
不是她要多想,是这股冷风来的实在莫名,封闭的空间空气流动本就是少,这又是哪来的风?
“别装神弄鬼,什么人,出来。”
风本是冷的,现在多了一阵寒,不同于雪山带来的寒,寒意是发自心底的,一寸一寸,从脚底心蔓延到大脑皮层,酥麻到脑袋里仿佛爬了数百个虫子。
念头一旦窜入脑中,便不可收拾了。
金麦麦低下头向前快走,快走了一段时间又成了小跑,秦暧说这房间里有另一个出口,出口应该在走廊的尽头。
可这该死的走廊没事作甚要这么长!
“跑什么?”类似的冷风吹进她裹得严实的脖颈,金麦麦清晰的听到一个人的声音窜进她的耳中。
冰冰凉凉的男音。
是的,她没听错!
东方蛊!
室内漂浮着一股清香,类于莲子的甜美气息。
金麦麦干脆顿住脚步,转身,向着空无一人的长廊,喊了一声:“东方蛊。”
还是没人回应。
靠,装什么神秘!只要你不是某种神秘的飘飘,老娘就不怕你。
“东方蛊。”她又叫了一声。
“东方蛊东方蛊东方蛊东方蛊东方蛊……!!”
“吵死了。”
“别叫我名字,你声音真难听。”
“能把你叫出来,我可喜欢死了我的声音。”金麦麦阴恻恻说道。
“你就是有缘人?”一道风过,回过神时,眼前不知何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