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很奇怪,我并没有得罪永宁长公主啊,她为什么要陷害我,还有那什么睿敏郡主。”没错,那个在背后找到君云飞,又在一天之内就将流言传得满京城都是的幕后黑手就是永宁长公主和睿敏郡主。而她更奇怪的是这福县主既然是长公主的女儿,长公主又怎么会以她为饵,就不怕坏了福县主的闺誉吗?
沐宸轩被君无忧这个问题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的就想要逃避君无忧的眼神。
君无忧见沐宸轩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不由眯着眼看着沐宸轩说道:“该不会是什么时候惹得桃花吧?”
额,这丫头,还真是该笨的时候不笨。
君无忧见沐宸轩沉默,就知道自己没猜错了,得,感情这一切还是拜他所赐啊。
“说吧,什么时候招惹的,你又对人家做什么了?”君无忧沉声质问到,大有你要是说得我不满意,我们就玩完的节奏。
“哪有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的她,我连我什么时候见过她都不知道。”沐宸轩在君无忧这么一副严肃的神情面前,心虚的就像个小学生似的,不敢有一点隐瞒。不过,他也确实委屈,他是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的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她怎么就要害我了,你不知道怎么就知道害我的人是她了?等等,你之前那什么克妻的传言不会也跟她有关吧?”君无忧突然想起银屏曾经对她说过的沐宸轩的事,当时她听到那几个女子的死法就觉得背后有猫腻,而如今她也碰到了类似的事,说是巧合,还不如相信沐宸轩真的克妻来的直接。
沐宸轩点点头,他其实没告诉她当初的刺杀也是睿敏指使的,并且之后还派人刺杀过她几次。
沐宸轩的反映更是验证了君无忧心中的想法。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难不成她觉得你有了个克妻的名声,没人敢嫁你了,她就可以嫁给你了,那她为什么不直接嫁给你就好了。”君无忧觉得自己完全无法理解这睿敏郡主的思维,如此丧心病狂,为了个男人,接连伤害无辜的女子。
“定国王府的人是不会和皇家旁支惹上关系的。”
额,君无忧懂了。
这么说来,那睿敏郡主做这一切就是在做白功夫,不管怎样,她都不会嫁给沐宸轩的?这,何苦呢?
“那永宁长公主是为什么?”
“永宁长公主是睿敏郡主的亲姑姑。”
哦,君无忧理解了,可还是不明白难道侄女还比亲女儿重要,君无忧望向沐宸轩,希望他可以给个答案,沐宸轩却是笑笑不语。
“你打算怎么做?”压下心里的想法,君无忧向沐宸轩问道。
“其他的事你不用担心,就是你舅母那边……”
“我知道,你不用再顾及我了,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已经给了她们很多次机会了,这次绝对不会心软了。更何况,有些人总是要为她所做的事付出代价才好。”人之所以会善良其实只是因为没有被人触及底线罢了,而现在,她并不想善良了。
“嗯。”沐宸轩对君无忧的反映很是满意,他的女人就要该善良的时候善良,该狠的时候狠才是。
翌日,君无忧身着一身男装就带着银屏和夜雪出门了。
今天,她要去看好戏。
长安街,一茶楼,一群人正在唠嗑。
“听说了吗?永宁长公主府遭贼了!”
“可不是,听说丢了不少东西呢。”
“丢东西算什么,你们可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唔唔,不知道。”众人摇头。
“哎,这说来也巧,本来长公主府遭贼了,官府前去抓贼也是正常的,可是哪里知道,这一抓就抓出麻烦来了。”
“什么麻烦?快说快说。”
“嘘!”说的那人示意众人低下头来,“你们小声点,这话我也是听我那婶婶娘家表哥邻居家的管家的同乡的朋友的表妹的相好的在长公主府打杂的妹妹说的,听说啊,昨夜官府本是去抓贼,结果贼没抓到,却在公主府里找出了长公主通敌卖国的证据!”
哗!什么?
“通敌卖国?这不能吧,这可是长公主啊。”
“怎么不可能,你们还记得前几年我们和北齐的打仗,结果连连输掉了五座城池的事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最后还是定国王世子出面才摆平的呢。”
“是啊,定国王世子虽然是个病世子,可到底还是个有能力的好世子啊。”
“哎,你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知道为什么那次我们大夏突然就打不赢北齐了吗?据说就是因为长公主把军防布阵图卖给了北齐的原因。”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样对长公主有什么好处?”
“哼,为什么?难道你们忘了长公主当年对北齐的宁王一见钟情的事了,这女人啊,一旦遇到爱情,哪里还管什么家国,呸!”
“怎么是这样?这长公主太过分了!”
“是啊,实在是太过分了,想我婶婶的侄儿就是在那场战争中死去的,没想到……这长公主真是该死!”
“是啊,该死,实在是该死!”
一时,众人都愤怒了起来。
“诶,你们先别嚷嚷啊,这事还在秘密调查中呢,你们可千万别声张啊。”
“什么秘密调查,我看就是皇室想要包庇贼公主,等着瞧,要是到时候皇室不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就是去告御状拼了这条命也要皇室交出长公主给我们个交代!我们的亲人不能白白死去。”
“是,就是这样!给我们个交代!”
同样的场景在平京城的各个小胡同、酒楼、茶馆同时发生着,整个京城群情激愤,陷入了不小的风波中。
玉福酒楼,天字号包间。
君无忧无语的看着下面的一场好戏,“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好戏?”君无忧回头看着一脸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是静静看着她的沐宸轩。
好戏,当然是好戏,能不是好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