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你起来,这件事情我暂时先放着,等到那个时候再算。”龙俊哲咬牙切齿的说道。
“恩。”小竹松开了手,站了起来。
“小竹,你说肖王爷知道发生的一切事情吗?”龙俊哲有些疑惑。
小竹想了想,点了点头,“我从肖王爷当时的眼神可以看的出,他一定知情,而且在我们看着地库里面那一幕的时候,肖王爷都不忍心责骂三郡主。”
“那么你说肖王爷和你们的主子像父女吗?”听着小竹的话,龙俊哲的眼神出现一层迷雾。
小竹转动了眼珠子,“不像,反而像仇人,三郡主执意要主子死,而肖王爷也在主子失踪的时候不闻不问,却着急着将三郡主嫁给您三皇子。”
龙俊哲点点头,看来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你去照顾玉蝉吧,有什么事情记得前来告诉我。”
“恩,可是皇后那边?”小竹点点头,又想起皇后的吩咐。
“等玉蝉好些你再过去。”龙俊哲说道。
“好。”小竹点头开心的向门口走去。
龙俊哲看着小竹离去的背影,拧起眉头转身离去。
清晨一缕亮光照射着床榻的时候,微微摇着头拧起眉头的玉蝉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熟悉的四周,头转向幔纱那边。
“主子,你醒了。”一夜未睡的青风有些困,可看着已经醒过来的主子,马上精神十足,兴奋的跑到门口大叫,“小竹、可可,主子醒过来了。”主子的事情可可将她听到小竹对三皇子讲的话都说给青风听了,只要一想到肖王府,青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竹第一个跑了进来,“主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些吗?”
“我没事,扶我起来吧。”玉蝉转了转眼珠子看着床前的三人说道,记得自己在肖王府的地库,后来,后来有一双很熟悉的眼睛,可现在她想不起来了那到底是谁的眼眸。
“主子,您还是多躺会吧。”小竹担心主子会拽动到胸口的伤。
“小竹,你还是让我起来吧。”玉蝉有些着急的说道。
没有办法,三人只好轻轻的扶着主子起床。
再小心也不可能不会牵制到胸口的伤。
一股刺痛让玉蝉想伸手去摸胸口,可手到了胸口边却停住了,玉蝉想起了,那烙,低头看着自己穿好衣物的胸口,她明白衣下已经是一片狼圾了。
小竹为玉蝉穿好鞋子站了起来,望着愣住了主子,“主子,让小竹伺候您梳洗吧。”
玉蝉抬起眼眸,一滴眼珠快从眼眶而出,却又被挤了回去,“恩。”
小竹看着一直闷声不响的主子,眼眶中的泪水有些忍不住,谁家的女儿能忍受这样的耻辱,那两个字更是讽刺。
“别哭。”淡淡的声音,无表情的脸,呆滞的眼神望着镜子里身后的小竹说道。
小竹抿着唇低下头拭去泪水,抬起头勉强的露出一丝微笑,“恩,主子,我不哭。”
“管家。”门口端着清粥的可可望着来人有些惊讶。
可可的声音里面的人都听到了。
管家带着一群手里抱着布料的下人走了进来。
“三皇子妃,三皇子吩咐过来,春节快到了,这些颜色皇子妃自己挑选。”管家看着很冷静的三皇子妃有些不安。
“不用了,下去吧。”物质根本弥补不了她此刻内心的悲哀。
“全部做了。”
一道男声淳厚的响起,随着声音人已经到了门口。
大家都惊看着来人。
突然惊得全部跪下了,虽然皇上没有穿着龙袍,可是那威严天下,“父皇金安!”玉蝉愣了一下跪了下去。
“奴婢们恭迎皇上圣安。”
“免了,大家都免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皇上走到玉蝉的面前,慈祥的微笑,“呆着干什么,不请父皇喝杯茶。”
玉蝉眨了眨眼睛,向门外看去,怎么没人了?
“别看了,朕一个人进来的,他们都在前厅,父皇是想来看看你。”皇上一脸和蔼可亲,像一位看到女儿的慈父。
“父皇,您请坐。”玉蝉将软垫垫好,让皇上坐下;皇上说是来看她,这倒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皇上日理万机会无聊到来看她这个儿媳妇?
“你也坐。”皇上看了一眼忧虑的玉蝉说道。
“谢父皇!”玉蝉小心的坐下,免得拉扯到胸口的伤。
小竹切了一壶上好的龙井送进房间,增好茶就恭敬的出去了。
皇上一扫四周,见人都已经走了,“玉蝉,普天下传说着在人间有一块银丝如同丝绸一般,却能刀枪不入甚至火也不焚,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皇上的话让玉蝉的心颤抖起来,不可能?那块银丝绸缎只有她与兰心及死去的娘亲才知道在她这儿的,皇上来这儿,说明已经知道了,这……“父皇,您是对那块银丝感兴趣?还是?”
“父皇是想得到它。”那块银丝太重要了。
一语惊得玉蝉轻咳了几声,“父皇,请喝茶。”
皇上品茶之际,玉蝉转动脑筋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记得娘亲说过,银丝普天下只有一块,就是她手中的那一块,此银丝是普天下的无价之宝。
皇上瞟了一眼玉蝉,“玉蝉,怎么了?”
“哦,哦,没什么,父皇,您喝茶。”玉蝉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位置。
“玉蝉,你还没有告诉父皇,你有没有听说过?”皇上放下杯子,微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