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母后就是希望你能为哲儿生下一子,本宫有些累了,跪安吧。”皇后匆匆的站了起来。
“臣媳恭送母后。”玉蝉看着皇后的背影,太后手中?难道是蓝色夜明盅?取得蓝色夜明盅唯一的途径就是三皇子的正室生下男丁?
玉蝉走在回如心院的路上,突然想起龙俊哲在掐她脖子之前说的那句话‘蓝色夜明盅,本宫不会让你得到的’。难道真的是自己想的这样?
玉蝉感觉自己软了下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永远都不会拿到蓝色夜明盅的,玉蝉软坐在回廊的栏杆上,眼中茫然的看着外面的鸟语花香。
闭上眼睛,一对无情的眼泪悄然落下,她苦苦挣扎在三皇子府中为了得到蓝色夜明盅,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何日是头?
“三皇子妃。”
一道叫声让玉蝉睁开眼睛,别过脸拭去眼泪。
“管家。”玉蝉回过头看着走过来的管家。
“三皇子妃见笑了,老身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忘了告诉三皇子妃,明日是三年一届的观农。”管家到了玉蝉面前笑了笑说道。
“观农?”玉蝉疑惑的说道,观农她知道的,可她没有想到自己也要去的。
“是的,太后娘娘意旨,一改往日娘娘们观农的习俗,今年三皇子妃带着后院的姑娘们分到郊外城西,宫中的娘娘们在城东,二皇子妃在城南。”管家一一说道,太子因为没有选定太子妃,所以那些娘娘们跟着皇后到城东了。
“本宫知道了。”观农?看着管家离去,她嘲讽的冷笑,她现在可真的是悲哀啊,做了那么多,却都是徒劳无功,差点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了进去。
四月二十八,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一片祥和,观农,形形色色的美人们出来一观农民的幸苦,何不说出来观赏着蜜蜂采花的时节呢?
玉蝉拖着一身祥服,带着后院的姑娘们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四周御林军远远的把守着,嫩黄色的油菜花一望无际,蜜蜂嗡嗡飞来飞去,寻找自己青睐的花朵。
玉蝉停下了脚步,给后面的姑娘们让出一条道路。
姑娘们嬉闹的绕过玉蝉的身边,向远处而去,芬芳的泥土气息让人心情大好,没有约束,自由飞翔。
一块干净的鹅卵石出现在玉蝉的眼眸下,玉蝉撩起拖裙走了过去,看着清爽坐了下去,两边的油菜花让站在远处的大家肯本发现不了三皇子妃坐在那儿。
一群美人行走在乡野的小路上,嬉笑声阵阵传来,身着最后的伍薇一脸从容的微笑,慢慢的脱离了队伍,越落越后,最后停下了脚步,转身向回路而来,脸上闪过一丝冷冷的诡笑。
坐了许久,玉蝉站了起来,一顶烈日照射着站起身的玉蝉头顶上,一会的功夫,头顶的青丝火辣辣的烫,无奈下玉蝉扬起一只手遮住头顶,转身准备向前而去。
一道身影迎面而来,玉蝉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伍薇,嫩黄色的外衣与油菜花形同一色,玉蝉站在原地看着伍薇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看清伍薇脸色那古怪的笑容。
伍薇踩着轻快的脚步,抬起头看着站在远处停下脚步看着自己的玉蝉,加快的脚步走来。
“三皇子妃,太阳这么烈,您还是多歇会吧。”伍薇说着停在了玉蝉的面前。
“伍薇姑娘想必是很少出现在这样的烈日下吧?”玉蝉放下手,淡淡的道。
“三皇子妃见笑了,妾身出身卑微,自然少不了出现在这样烈日下。”伍薇一变往常和蔼的面容。
看着伍薇的变脸,玉蝉迈出了脚步,“我们该追上去了。”
伍薇站在原地,刚好背对着要走去的玉蝉的背,“三皇子妃,想必三皇子还不知道吧,可可的家就在这附近。”嘴角弯弯的上翘。
玉蝉微微颤抖了一下,身子僵持的放下了抬起的脚,一股莫名的气息在体内乱窜,“伍薇姑娘来过可可家吗?是内心自责吧?”
伍薇一脸诡笑的转个身子,看着玉蝉颤抖的背影,“三皇子妃此言差矣,妾身又有什么可自责呢?应该是您内心不好受吧?”
一股怒气喘了上来,让玉蝉打了个颤,倏然的转头看着伍薇那诡笑的脸,“你什么意思?”
“三皇子妃可真是厉害,让婢女情感情愿的替您死。”伍薇讽刺的说道。
“你一个妾室这样与本宫说话,太放肆了。”玉蝉怒道。
“三皇子妃何必生气呢,妾身虽然卑微,可是却深得三皇子的心,三皇子妃得不到三皇子的心,应该扪心自问,问题出在哪儿,而不是将怒气撒在妾身的身上,最后自食恶果。”伍薇的唇向利剑一样的向玉蝉劈过来。
玉蝉的脸因怒气凝成一团,咬牙切齿的瞪着伍薇,眯起一条缝的双眸射出道道戾气,手不知不觉中摸到了随身带的银色匕首,倏的一声拔出了匕首向伍薇刺去。
被突如其来的匕首刺来,伍薇并没有惊讶,而是一个转身,哧的一声,匕首从伍薇的左手臂划过,留下一道血迹。
“救命啊……救命啊……”冷冷一笑,抬起头一脸受惊的小跑起来。
失去理智的玉蝉手持匕首追上去,一下一下都被伍薇让过去。
远处的御林军听到呼救声,顺速的赶来。
伍薇花容失色的哭泣起来,脚一歪摔了个狗吃屎,转头对着追上来的玉蝉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随即一脸惊慌。
眼看着玉蝉追了上来,御林军正面赶到,一把截住了玉蝉要刺下去抓着匕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