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珍儿的话,玉蝉一步一步走向高处,珍儿留在原处,不是她不想跟着主子上面,而是她卑微的身份不经永许是不可上面的。
脚步踏入楼阁之上的时候,玉蝉正面看着男人的脸,一张俊美的玉面,美的让女人妒忌的脸,可惜看在玉蝉的眼中也只不过是张脸皮而已。
“肖郡主打算看本王多久。”一道语句出口,琴停了,玉面公子抬起头望着站在前面的玉蝉,他就是癫王,也就是那日坐在最高楼处的玉面公子。
玉蝉转眸看向楼下,站的高看的远,这儿是她今日第一次上来,自称本王,那么就是个王爷之类的咯,“王爷真是好兴致,站在这儿的确是将三皇子府里面的景色一眼望穿。”
龙俊森见玉蝉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羞愧,而是直指他的不该,站起身子走到玉蝉的身边,望去楼下的景色,“不是肖郡主的提醒,本王将会错过这么美好的景色。”
是吗?玉蝉心中黯忖,“那么王爷慢慢欣赏。”说着玉蝉转身向楼梯走去。
龙俊森一个箭步拦在玉蝉的面前,灵犀的眼目直视玉蝉的容颜。
这样的无礼让玉蝉退后一步,“王爷,请自重!”
“自重,如果不是龙俊哲抢先一步,那么你就是本王的王妃。”龙俊森的语气有些怒气。
玉蝉的手臂微微颤抖一下,事情似乎有些乱,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回事,玉蝉往后再退了几步,她只知道离面前的男人越远越好,“王爷,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只知道我是三皇子妃,所以请你自重。”
“你迟早会明白的,因为你始终只能是我的妃。”狂妄的语气一向是他癫王的特性。
一股怒气从心而上,涨红了原本青色的脸,一步一步迈向楼梯,看着拦在去路的龙俊森,“王爷,请让开!”
“本王不会退开的。”他从来不踏入三皇子府,今天是第一次,然而却不是最后一次,为了目的,他誓不罢休。
怒气燃烧着玉蝉的脾气,脸渐渐暗成下来,“王爷再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了。”
龙俊森冷冷一笑,“本王倒是看看你怎么不客气。”说着左手的拇指与中指轻轻一弹。
一股力气直向玉蝉的右膝,原本阴暗的脸此时一股疼痛而惊叫:“啊!”整个身子向前扑去。
不正不偏,撞入龙俊森的怀中,龙俊森倒是不介意美人投怀,乐在其中,发出一声大笑,“原来肖郡主就是这样对本王不客气吗,本王很是喜欢。”说着两臂紧锁玉蝉仟细的身躯。
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可怎么也挣扎不开龙俊森的铜拳铁臂,“放开我。”羞愧加上气愤,让玉蝉失去理性的大叫起来。
“嘘……你太吵了。”说着薄唇向玉蝉的红唇进攻。
一下一下的躲了过去,龙俊森似乎有些不爽,一臂紧扣玉蝉的腰,另外一只大手自扣玉蝉的后脑。
“你……呜呜呜。”玉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两人的吵闹肯本没有注意到脚步声。
“好一副情意绵绵的景色。”一道如利器的声音传来。
听到三皇子的话,玉蝉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癫王,癫王玩性一笑,就在玉蝉用力的那一刻,手松了,一用力,玉蝉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个没有站稳还是跌坐在地,抬头冷目看了笑意的癫王一眼,站了起来。
龙俊哲跨过最后一步楼梯看了一眼跌倒又站起来的玉蝉,转头看着笑意正浓的癫王,“七弟第一次登门就是为了她?”
他的眼神不容别人的执意,可癫王望着他却笑容满面呶呶唇角,“三哥,你说对了,她原本就是我的。”
“你……”玉蝉气的头上的头饰有些摆动。
龙俊哲冷冷寒芒射向她,眉宇不悦地蹙起,冷声斥离:“滚!”
一阵寒意袭来,让玉蝉的身躯摇摆了一下,提起云足向前迈去,此刻感觉足有千金,脑子一片嗡嗡作响,一步一步下了楼梯。
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住处,目光朦胧,回到住处她以累了打发珍儿及一些侍女,她问自己为何落泪?
无人给她答案,褪去外衣卧在床上,不知不觉小盹了起来。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走近床边,望着床上的玉蝉,从额头一直移下,直到看见那被吻的有些红肿的朱唇,一股怒意从心头上升。
龙俊哲出其不意地探手扯过她,一记粗狂的吻压了下来,举止不见温存,反倒像是要发泄什么似的,柔躏著她娇嫩的唇瓣。
“唔……”玉蝉低呼了声,本能地伸手抵主他,他却像不当一回事,扣住她纤细的柔荑反剪于身后,另一手移向她脑后,更加密实地压向他,完全占据她柔嫩的唇腔。
完完全全地攫取她的美好。
一回比一回更为狂切热烈,交缠难休……
清晨一道晨光射进来时,玉蝉虚脱的睁开眼睛,看着凌乱的被褥里已经只剩下自己一人了,忍着全身的酸痛坐了起来,被子从她那光滑的肩上滑下,凉凉的让她想起昨夜自己那声声的呻呤,羞得脸上微红,原来自己这么放荡!
听见房内有动静的珍儿轻轻的敲了敲门,“主子!”
拉高被褥,“进来吧。”
珍儿推开门,后面的是个侍女抬着木桶进来,满满的热水冒着热气。
“这是?”不解的看向珍儿。
是个侍女把木桶放在珍儿指定的地方,恭敬的退了出去。
“主子,皇子吩咐过,主子醒来泡个热水会舒服点。”说着珍儿拿着丝沙让玉蝉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