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样?”柳媚云冷笑一声,缓缓蹲下身去,猛然掐住古如初的下巴,尖利的指甲狠狠切入肌肤之中,古如初只觉得一阵阵灼痛只入骨髓,眼泪在眼中转了转,终是被她强忍了回去。
只见柳媚云眼中满是得意的畅快,与怨妇的残忍,逼视着古如初阴测测反问道:“大概你还不知道我此刻的身份吧,如果你现在求我饶了你,或许我还能考虑考虑。”柳媚云说着,以袖掩唇,咯咯娇笑不已,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古如初奋力甩着脑袋,想要挣脱桎梏,可是无奈全身被绳索所缚,动弹不得。面对柳媚云那得意而又厌恶的嘴脸,古如初只觉得怒火中烧,随即咬牙怒吼道:“我管你是谁,想要我求你?休想!你这贱人,上辈子我不会求你,这辈子我古如初更不会向你这贱人低头!哼,贱人,上辈子只怪老娘心慈手软,没有让你这身败名裂。如今既然老天又让老娘遇见你,老娘不把你挫骨扬灰,我便不是姓古!”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那我便让你尝尝皮开肉绽的滋味,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心狠手辣。”柳媚云被气的七窍生烟,狠狠将古如初丢在地上,转身抄起皮鞭便向古如初身上狠狠抽去。
“啊……”皮鞭顿时如雨点般毫不客气的狠狠落在古如初的全身各处,古如初忍不住疼痛尖叫出声。心中顿时狂怒不已,无奈手脚被缚,除了在地上不停翻滚躲避鞭笞的折磨。虽然心中狂怒,却也无可奈何,这狂怒便化为了满天的咒骂。
“柳媚云,你这贱人,死过一次还不知悔改,上辈子你活该不得好死,你这么贱,这辈子就算重活,你一样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哼,我不得好死,你那么善良伟大,不也同样不得好死吗?如今你落在我手中是你自己倒霉,现在你与其担心我他日不得好死,倒不如先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今日到底会怎么死!”柳媚云手中动作未停,冷冷回道。
“有本事今天你就弄死我,若今天我没死在你手上,啊……”又是一阵皮鞭抽来,古如初忍不住又是一阵惨叫。
“哼哼,你又待怎样?”柳媚云冷冷笑着回道。
“今天你对我的伤害,包括从前的,我一定会加倍讨回,今天不是我死,他日就是你亡。”
“呵呵呵,你在说梦话吧,你是谁?你是古如初,我是谁?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吧,哈哈哈……”柳媚云笑的尤为畅快,似乎两世加起来,她都不曾如此畅快过。
“我管你是谁,不管拟是谁,都改变不了你贱的本质……”
“不知死活。”柳媚云的动作未曾停下,却已现微弱喘息,不知是因为恼怒,还是因为已现疲态。
只听她大笑者道:“我不妨告诉你,如今的我,不是能任你蹂躏的蜉蝣,我父亲是权倾朝野的辅政大臣鳌拜,而我是她最疼爱的女儿青格儿,你懂了吗?如今天子年幼,朝政大权尽落我父之手,你想他日寻仇,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