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统青州后,曹操为了巩固势力,没有立马撤军,同时为了削弱李渊,并没有给李渊安排什么官职,而李渊也乐得清闲,把徐荣高顺派出去训练士卒,自己带着王越和徐庶在北海城闲逛。王越跟着李渊逛了一会,实在忍不住,出声道:“主公,你要是实在没什么事干,可以去练剑,要知道你还没有剑法大成,难道你不想见你的貂蝉姑娘了?”
李渊撇撇嘴道:“反正她又不想见我,我那么着急练剑干嘛,再说了,谁说我是在闲逛,我可是在找人。”王越道:“找人?这儿能有什么人才,有这时间还不如多招点兵马,要知道陷阵营上次大战可是损伤惨重。”李渊无奈的道:“师傅,你们听说过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吗,再说了,我现在可不敢招兵,不然吓着曹操,可能现在就可能跟我翻脸了。”王越奇道:“你俩不是兄弟吗,怎么会翻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自知说漏了嘴,李渊无奈的道:“师傅,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用知道我和曹操的关系没有表面上的那么融洽就行了。”王越忧心忡忡的看了李渊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时,徐庶突然道:“师兄这是功高盖主,引得主君忌惮了。”李渊惊奇的看着徐庶,暗道:想不到徐庶还没四处求学就有这样的眼光了,看来该给他找个好老师了。
李渊拍了拍徐庶的肩膀,赞许道:“单福,看来你很有当谋士的天赋啊,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好老师。”徐庶摇头道:“我不,我就要跟着师傅学习剑术,将来好除暴安良。”李渊笑道:“单福,学剑呢只能力敌一人,就算你剑术精妙,也就能力敌十人,但你若谋略得当,力敌万人甚至十万人都不在话下。”
这时,李渊突然见着前方一个青年背着弓箭扶着一个老妇人在前面走路,旁边还不时有人向他打招呼,听着不时有人叫他“子义”,李渊知道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连忙跟了上去。
一直跟着来到了一个巷子,李渊跟了上去,突然发现没了人,便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便拱手向着虚空道:“在下李渊,因听闻东莱太史慈的威名,特来拜访。”王越看着房顶,微微一笑。
太史慈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警惕的看了王越一眼,对着李渊道:“你这可不是拜访的方式。”李渊道:“在下不知道将军的住所,只好出此下策。”
太史慈道:“我可不是什么将军,只是一个无名的小卒罢了,说吧,找我什么事。”李渊笑道:“连夜求援,解北海之围的东莱太史慈怎么会是一个无名小卒呢,我此次前来是想请你辅佐于我。”
太史慈回身离开巷子,边走边道:“你来晚了,我早已答应别人了。”李渊跟了上来道:“我知道,是刘繇。”太史慈皱着眉看了李渊一眼道:“你怎么会知道。”李渊神秘一笑道:“我不知知道这些,还知道你和他是同乡。但他这人很好面子,你名声不显,在他手下是得不到重用的。”
太史慈哼了一声,没说话。见太史慈不以为意,李渊道:“从他到目前为止只是给你写了一封信就知道,他对你并不看重,哪像我,亲身前来。”
见太史慈根本不听,准备进屋了,李渊拿出了杀手锏,大声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以升天子之阶。”太史慈闻言身形一震,屋内突然有人道:“慈儿,是谁在外面说话。”
太史慈有些紧张地道:“母亲,只是一些过路人,我这就让他们离开。”太史慈的母亲推门出来道:“胡闹,你以为我没听见?”又对李渊道,“贵客可是来要我儿出仕的。”
李渊行了一礼道:“正是。在下唐突,惊扰夫人休息,还请见谅。”老妇人摇了摇头示意无妨,对太史慈道:“吾儿,你总说要让天下人知道你东莱太史慈的名号,如今机会来了,你怎么又退让了。”太史慈有些歉疚的道:“母亲...孩儿...”老妇人抬手制止太史慈道:“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我,但你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事业,至于我..”
李渊插嘴道:“夫人请放心,有我在,我会安排好的,让子义没有后顾之忧。”
太史慈道:“母亲,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刘繇大人,我不能言而无信啊。”老妇人哼道:“你只是说要去投奔于他,并没有说要出仕。”
李渊道:“子义兄,我如此诚心邀请你,难道还抵不过刘繇的一封书信吗,若他刘繇真能亲身前来邀请你,我绝无二话,转身就走。”太史慈叹了口气,单膝跪地拱手道:“罢了,太史慈拜见主公。”李渊大笑着扶起太史慈道:“我得子义,如虎添翼,哈哈。”
带着太史慈来到自己的府邸,派人安排好太史慈的住处,看着太史慈欣喜的样子,李渊暗道:太史慈,我绝对不会让你再跟历史一样郁郁而终的,你的志向,我一定会帮你实现的。
曹洪急忙冲进曹操的府邸,关上门后,曹洪急切的道:“大兄,那李渊又收服了一员大将。”曹操奇道:“此是何人?姓甚名谁啊。”曹洪道:“乃是连夜出城向刘备求援的太史慈,字子义,今年刚二十三,听人说武艺超群,箭术非凡。”
曹操哼道:“二十三?毛头小子一个,不过李渊眼光非凡,给我举荐的几个谋士都是智慧超绝之人,想来这太史慈定有过人之处,派人盯紧他,查明他的来历。”“诺。”
三日后,曹操见青州局势已经平稳,便派曹仁驻守,程昱辅佐,留军十万(大部分是黄巾军),自己率领其余大军回军兖州。
回到自己的府邸,李渊波不急待的直奔貂蝉的住所,刚敲了一下,貂蝉突然打开了们,向李渊施了一礼。李渊愣了两秒,见貂蝉没哭,李渊喜道:“貂蝉,你终于肯见我了!”貂蝉道:“奴婢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二爷对奴婢的关爱,奴婢都开在眼里,二爷随军出征,奴婢时时刻刻都在为二爷担心。”李渊一把抱起貂蝉,直感觉自己身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