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检察院那边可能要起诉唐柏了,你……找到合适的代理人没?”
“我……”
“你别急,我了解到了,唐柏她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导师,法学界泰斗级人物,又有十几年的从业经验,跟唐柏关系似乎也不错,能请到的话说不定有办法……你能去找找他么?”
“好!”这简直是沈娇近日来得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得知了详细的情况以及导师家庭住址之后,她几乎是立刻冲了过去。
迎接她的人是赵老师的爱人,上了年纪,显得和蔼可亲,客气的请他喝茶,在沈娇说明来意的时候,却笑着告诉她,
“我们家老赵啊,不接案子已经很久了,找他也没用,你这趟肯定是得白跑了……”
沈娇肯定是不甘心的,腆着脸皮“喝”一口下午茶,愣是把人从学校里等回家,谁知道赵老师只与妻子耳语了几番,几乎是看也不看她,转身就进了自个儿房里睡觉。
沈娇的脸涨的通红,起起坐坐好几次,直到天黑了下来,也没和赵老说上话。
最后是赵老的爱人又客气地过来安慰了几句,
“我们家老赵就这脾气,我帮你说话也不顶用,以前一到毕业季,家里的学生一打一打地来讨情他都不睁一眼的。”
“我看这事就算了吧,再说了,他也不是通天的,小姑娘家早些回去休息吧,太晚了不好……”
沈娇的心里似是压上了磐石,怎么也挣扎不开。
于是只好失魂落魄地回家去
去路口打了的士,坐上车不久就发现出来的太匆忙,没有带够钱。
被司机毫不留情地愣是赶下了车,于是在刚入冬的冰凉的大晚上,一步步朝家里走。
明明市那么大,打车三十来分钟的路程走起来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不晓得多少个小时,马路上到处是川流不息的车辆,打着狂躁冷漠的车灯,从她身边轻掠而过。
她的手脚都走的冰凉,再试些力,就一阵阵酸痛。
最后她终于蹲在路边,无声无息,默默地哭了。
和你认识,相处那么多年以来,
这是第一次我因为懦弱而哭,
也会是最后一次,
从此以后,
我就要站起来好好的走,
再和你相亲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