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当初锦把衣服都脱光光时,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胸前和腰间的齿痕红印,悉数呈现在了陆伊曼的眼前!
她的眼珠都快要掉到泳池里了,“我的乖乖,他把你给怎么了?你们是不是玩SM?这也太他娘刺激了,你这小身板儿怎么吃得消的?没看出来,你潜力无限哪!”陆伊曼边说边挤眉弄眼。
初锦被她说得无地自容,只好将自己整个埋入水中,其实她想说的是,他已经很体贴了,没有在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可是他的身上就难说了,昨夜完事儿后他抱她去洗澡,她依稀看到他的背上都是被她指甲挠伤的痕迹,肩头还有被她咬破的地方,貌似要比她身上可观多了。
尽管初锦死憋着不肯透露半点口风,奈何陆伊曼也是个死缠烂打、刨根问底儿的主儿。从浴池一直揪住初锦不放,躺到床上还是喋喋不休,非要问个究竟。
初锦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陆伊曼能八卦成这样?真是后悔把她带过来,就让她住宾馆好了,她又不是没钱。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好将昨夜发生的事,大约的说了一遍。可真要想耳根清净,唯一的办法,就是有问必答:“你吃的他还是他吃的你?”呃,这是什么问题?当然是……
“互吃吧!”应该是这样吧?
“感觉如何?他是不是很勇猛?你们一共做了几次?”陆伊曼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生猛。
初锦快要招架不住,双手遮住眼睑,不断哀叹,“你这女人就不能含蓄点么?有你这样直接的吗?”
其实不怪男人们喜欢拿床上那点事放在嘴上说,其实女人也矜持不到哪儿去,调查表明,只要闺蜜或小姊妹到一起,总也喜欢拿自家男人的那方面开玩笑,所以啊所以,广大女同胞的脸面哪!就是这样变得厚厚的,并不是被脂粉给涂厚的呦!
陆伊曼是太不以为然了,“做都已经做了,还怕说嘛,就不要假装害羞了,分享一下嘛!”
谁,谁假装了呀,初锦扼腕,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哪!
“行了,他非常勇猛,整个一个骑士!我感觉好的不得了,简直是快乐似神仙!做了几次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的姑奶奶,这样回答您还满意么?拜托你,睡吧好么,我昨夜真的累坏了,我需要休息、补眠!OK?等我哪天精神好了,再来满足您无比强大的好奇心!”初锦实在是没有计可施了,她已经是呵欠连连。
陆伊曼讪讪的哼了一声,“好吧,这次先放过你,改天再好好审你!”
待到月清玦回到溪园时,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了,听到动静的管家,一看竟是爷,立时紧张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叫住正要上楼的月清玦:“爷,那个,今天锦小姐带了个人回来,她们好像是睡一个房间了。哦,是个女人。”管家说道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那一句可真是太重要了。
月清玦一愣,立马想到是刚刚从看守所出来的陆伊曼。也就不计较了,朝管家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来到初锦的卧室前,看了眼刚刚装好的热乎乎新鲜上岗的门,旋即手握门把,吧嗒一声打开了房门,熟练的避过沙发、矮桌,伫立到初锦的面前。
是的,既然他都已经来了,那断没有独自一个人睡的道理,这陆伊曼也真是不识趣儿,生生的霸占属于他的位置,不是有客房么?非要睡这儿?
轻手轻脚的掀开丝被,熟练的找到初锦的肩膀和细腰,稍稍用力一拖,人便以到了他的怀中。
睡得真香的初锦猛然间觉着身子一轻,吓得一激灵,蓦然睁开双眼,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娇唇已被俘获。
双手自然的环住他的颈项,安心的把自己交给他,才一天没见而已,初锦觉得,她已经好想念好想念这个怀抱了!
月清玦轻快的转身,抱着初锦大步的离开她的房间。来到最里面的一间,那里是他的卧室。
开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初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压在大床上。和她床上的花香不同,他的房间是一种青草薄荷味,极为清爽自然。
“锦儿,你怎么可以让别人占据我的位置?”惊心动魄的一吻过后,月清玦微喘的声音闷闷的传来,竟满含了委屈的控诉。
初锦不禁失笑,“她非要跟我一起睡的,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来啊。”
“那你想我没?我好想你,做什么事情都不专心,脑子里都是你辗转在我身下时的娇媚,怎么办,锦儿,你洗白白让我给吞进肚里吧,这样,我就不会想的那样辛苦了。”月清玦的话中果然是满满的思念。说着,就急不可耐的咬住初锦的小嘴,不停的舔呀吸呀,仿佛她是一支诱人的雪糕。
这男人女人之间,只要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以后的无数次,其实,性就如同是罂粟,你不碰,怎样都无所谓;可一旦你碰了,那就是万劫不复,心心念念、时时刻刻、欲罢不能。想着,某处疼,不想吧,心更疼!
初锦之于月清玦,就是那朵最最绚烂的罂粟!不能忘,更戒不掉!天可怜见,他也不想戒掉!
初锦眉眼含笑,小声表明:“我已经洗过了。”
这话的意思,那是相当的明显了,明摆着是任君采撷,欢迎品尝的意思。
月清玦不怀好意的提出邀请:“是么?我闻闻。嗯,是挺香的,不过我还没洗呢,你就忍心让我孤单一人去洗么?”他低哑的声音充满了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