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担心。你和孩子会好好的!
戒指,你不要,我就不勉强给你了。
小锦,答应我,不论以后发生什么,都要像你十六岁时那般的坚强;不论生活对你做了什么恶劣的事,你都要好好的!只要你安好。我便知足……
说了这么多,锦儿,我都没有说到最重要的一句话:老婆,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没法不爱你的月清玦。
初锦边哭边看,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傻了吧唧的老男人!
她知道,她必须要去北京,即使不能阻止他去涉险,也要去看看他,告诉他,是她错了,她总是不明白他的心,总是喜欢曲解他的意思,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
心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一点一点的将她吞噬!
陆伊曼着急的想要和初锦一起去,可被自己给拦了下来,理由很简单,星光需要她,她不能随意离开。
既然他这样信任自己,那么,所有月清玦的心血都不能在自己这里,出一点点的差错!这就是她如今心里所有的想法。
温行昀仿佛是早知道初锦会跟他走,就连来时的直升机,也停在星光不远处的草坪上,都没有动过。
他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想着时间已经来不及,“不等了,让他们自己搭最早的航班直接去吧,我们先走!”
初锦点点头,随即打了电话给七七,让她和苏医生自行到北京跟她会和。
当直升机徐徐上升时,初锦的心依然在怦怦跳个不停,想着不久后就可以见到他,怎么样也平静不下来。就连肚子里的宝贝好像也感染到她的激动,时不时动一动,以表示他也很想爸爸!
当他们到达北京时,天色已经大暗,直升机停在了温行昀所在的军区机场。
天气不是很好,偶尔有风卷席这风沙吹过来,初锦缩了缩脖子,小手挡在眼前,眯着眼尽量让自己跟上身边那长手长脚的男人。
温行昀回头看了她一眼,立刻脱下身上的外套,正要给她披上,一看竟是军装,只好作罢。
这边,军区的大门口,滕冀早就在门口备好了车子等着了,脚下是一堆的烟屁股,也不知究竟抽了多少。
初锦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她多让人操心?
“大嫂,哎呦,您可让我好等!”滕冀嬉皮笑脸的迎上来,在看到初锦那圆滚滚的肚皮的时候,一脸惊讶,“这才多久没见啊,大嫂,您和大哥的动作可真够快的!”说完,还暧昧的盯着她的肚子直瞧。
温行昀蹙眉上前,使劲拍了下滕冀的肩,“少跟这儿耍贫,走了!”说罢,径自上了那辆彪悍的悍马。
等初锦和滕冀先后上了车,才叫嚣着飞奔开去!
他们没有去那间私人会所,也不是任何一个宾馆,只是这条路,有些熟悉,初锦眯眼细想了下,好像在温行昀结婚那天,来过这儿,哦,对了,月清玦北京的老宅好像和他们家是一起的!
有滕冀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冷清,这不,他从上车到现在,就没有一刻是闭上嘴巴的,虽然都是他一个人在说,其他两人也未必在听,可是,依然不影响他天南海北的胡侃。
真的觉着有点聒噪!
“闭嘴!”
“能闭上你的嘴巴吗?”
初锦和温行昀很是默契的同时出声制止。相互看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相同的信息,这丫的太吵!
滕冀夸张的猛坐到一边,边掏耳朵边不甘心的叫:“本少还不是想调节下气氛吗?你俩至于这么同心协力么?”说完,还幽怨的看一眼初锦,想着,这大嫂什么时候也这样暴躁了?
不多久,车子终于在一座老式的庄园门前停下,喇叭才响了不过几声,便有人过来开门。
这是初锦第一次进覃家的大门,她确实有些排斥,这个地方太过庞大、威严,没有一处的装饰是柔和的,连门口的喷泉,都古老的像是古董一样的存在。那前来迎他们的一个年龄不小的男人,都是一身的唐装打扮,头发梳的丝丝分明,让初锦想到上个世纪上海滩上那些个豪门管家。
正屋里亮着灯,与黑漆漆的外面比,已经是宛如白昼了!初锦的心跳一直在加速,她拼命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想要借此来缓和心态,可越看她越是心发慌,想到他的爷爷不喜欢自己,脚下甚至有些虚浮。
温行昀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故意放慢脚步,与她同行。
“覃爷爷不在家,你可以不必这样紧张。”
初锦诧异的望了他一眼,这个温三少居然能看穿她的心思?还是说,她的惧怕,表现的如此的明显?
可没有爷爷,月清玦总是在的吧,他也让自己紧张啊!初锦吞着口水,点点头,双手又不自觉的环住肚子,这是她最近的习惯性动作,也许,每个母亲都有这种习惯性动作。
大厅内,杜西文和江烈阳正闷头默默的抽着烟,屋内烟雾缭绕,把刚一踏入的初锦,呛得往后倒退了一大步!
“你们这是在搞什么?”温行昀的忙碌了一天,语气略带疲惫。匆匆的瞥了眼那两人,神色突然就绷紧。
“人呢?”
杜西文和江烈阳相视苦笑,看,到头来,还不是他们俩做冤大头?哎,同时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给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