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思念中的一样柔软甜蜜,如天雷勾动地火,饥渴了两个月的人,一经碰触,便再也分不开。
初锦整个人都被他的清冽气息给包围,脑袋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整个人被圈了起来,喉间忍不住冒出的轻哼,又如情人间的喃喃细语,让月清玦呼吸越发的变浊。
不行,呼吸不了了,月清玦只得恋恋不舍的挪开自己的唇,将头埋进初锦的颈窝,使劲的喷洒着热气。初锦也是满脸潮红,这男人,前面驾驶室还有两个人呢,当他们不存在啊?本能的想要伸出手去推他,哪知他也刚好要退开身子,一个扑空!
“锦儿,你不可以这样沟引我,你知道的,我对你,没有抵抗力,你这是在惩罚我么?”要让他欲火焚身而死?月清玦苦笑着,如今他竟也这般的不禁逗弄?只是一个吻和不经意的碰触而已,就被撩拨成这样,无奈的摇着头,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初锦收回魂,小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她怕他又从嘴里说出什么不好听的来,于是恶人先告状的骂了句:“你,你个臭流氓!”
月清玦也是被说的不好意思起来,耳根红红的,可这能怪他么?是她先摸的他好不好?他还委屈着呢!
“好、好,是我不要脸,我的脸皮厚,我是臭流氓,可是老婆,你这是在骂你老公,你觉着这样会让自己脸上有光?”他是不介意被初锦这样说,毕竟他也只对她这样耍流氓。可这火是她点起来的,光他一个人被抹黑,好像不太厚道,不如干脆把她也拉下水。
夫妻嘛,不就是要同甘共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流氓同做吗?嗯,夫妻这个词儿不错,他喜欢。
坐在前面驾驶室里的两个人,要想保持目不斜视简直太难了,于是,木之年在第N次看到初七脸红时,不得不自作主张的将驾驶室和后座之间的隔断玻璃给升起来。
初锦以为,他们会回到溪园或是月清别苑去,可哪知,下车的地点还是让她的心跳给漏了一拍。
这是,疗养院!而坐在初影身边的那个女人,初锦怎么看怎么觉着熟稔,有种莫名的亲切感,随着步伐的临近,答案呼之欲出……
月清玦将初锦的身子更拥紧了一些,可仍然感觉身边的女人在往下沉,知道她紧张的脚软,索性弯下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这下,她稳稳的被带到初影和那女人的面前。
“姐姐?玦哥哥,你们怎么来了?”初影颇有些诧异,他们一同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可能性是少之又少。虽然他一个老早就知道姐姐和月清玦的关系,可两人以这样亲密的姿态出现,确实值得推敲,而且,看月清玦的脸色,好像得了什么旷世奇珍一样。
月清玦确实高兴,听初影这样一问,立即挑眉更正:“小影,我不介意你叫我一声姐夫。”说到姐夫俩个字,那嘴角的弧度似乎放肆的张扬了下。
来不及堵住他的嘴,初锦懊恼的盯着他,嘴里却是对着初影说:“影,你别理他,不正经。”
某男不爽,俊脸上难得的出现痞痞的表情:“我再正经不过,不然,你倒是说说,刚刚和我去什么地方了?去干嘛了?还有,你这里,更是有铁证如山!”
月清玦的好心情,直接传导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大家都以惊异的目光对准了初锦的肚子,仿佛透过那里,就能看到里面的铁证似的。
其中就有那个妇人的目光,那妇人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几岁,她挽着一个低髻,唇微微地点红,风韵十足,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初锦用眼角的余光扫到那妇人在看她,心中一凛,拉开月清玦那圈在腰间的魔爪,对着她清浅的笑。
“小锦吧,还,记得我么?”叶子璇抿唇浅笑,目光炯炯的看着初锦,为掩饰心中的紧张,伸手拂开颊边的头发。以至于上海女人特有的风情,在她身上展露无疑。
印象中那个总是穿着美美的花裙子,脸上总是挂着恬淡笑容的女人,那是她小时候对妈妈的概念,眸间一点一点被酸涩充盈,初锦咬着唇角,声音充满梦幻:“叶,妈妈。”
就在妈妈两个字唤出口的一刹,叶子璇那一直保持的优雅笑脸,终于宣告破功!原来,这个孩子还记得她!
“小锦……”只是一声轻轻的呼唤,言语间已全然破碎,脸上那精致的妆容也被流下的泪水,冲刷出一道道沟壑。
初影生生的别开脸,伸手将湿润的眼角拭了下,又瞥到走廊转弯处踏步而来的叶无双。
“妈,弟!我刚找了下,只有龙井了,你们要……”他不过是进去找了个茶叶,怎么一下多了这么写人?咦?
“姐姐?你怎么来了?”他一眼便见到母亲对面落座的初锦,至于其他人,暂时就都自动屏蔽了。可她怎么会找到这儿来呢?她叫初锦,也姓初。叶无双揉着眉峰,突然想到那天晚上他们的相遇,她把他叫做初影,也就是自己刚刚认下的弟弟,莫非,她是?
最近的生活实在有些惊喜的过分了,他甚至不知道,天底下原来有一个人跟他长得如此相像,那人竟是自己的孪生弟弟,而现在,他是要又多出一个亲生姐姐么?
带着无比期待又遗憾的心情,走至叶子璇身边,轻搂了她的肩膀,“妈,你们认识?”叶无双那双好看的眼,扫过初锦,又望向她身边的月清玦,这个男人他也认识,那晚就是他陪在她身边。眼光一沉,落在他紧拥着初锦腰身的手臂上,只是一眼便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