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是他看错了吗?真的看错了吗?
回头和篱落一有交汇,没有说话,但从她那眼神中,风千将看到了同样的疑惑,于是沉默中,他不动声色,静观其变着场上的一举一动。
夜流觞不语,星眸专注于场上,可是不知怎么地,看到金风的出现,他的心里竟是没由来的一震,仿佛间预感着什么要发生,既有些莫名,又有些期待……
“夜流觞,可算让我找到你了!说,你把如烟带哪儿去了?”
冷不丁的说话,看之竟不想是张大魁,只见挥袖擦汗中,他气喘吁吁,双眼直直的盯夜流觞。
因为如烟的不见,使得他怀疑到是夜流觞使的坏,还以为他本次来访天缘城,到了如烟来逍遥快活,所以得不由妒火中烧,急急忙忙的跟了过来!
“夜流觞,你老是交代,你到底把如烟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左右不见心爱之人,张大魁怒目而道。可是见此,夜流觞并不相理,而是直看着台上的情况,脸色冷寂。
一个转手,厉掌直劈,只见中朝高手毫无意外的被金风打出了一个飞弧,接着整个人重心不稳,一下子口吐鲜血,跌了下来!
情况逆转,台下齐嘘,众人仿佛不可思议的看着金风,没想到他的身法竟是如此之高深莫测,直令人有些不敢相信。
风千将握拳,慵懒的眼神此时已变的严肃,抬手刚欲下旨意,采取一步动作时,只见凌空中两个身影,居然同时的,跃上了战台,身法优美,快如闪电!
是祁天钦和夜流觞!他们居然同时出手!
台下众人虽有不明,但看到这个架势,也都有些诧异。但不过最诧异的,却还是三国之人和风千将,他们似乎没有想到事情竟还会如此的发生,都有些愣住了。
柳国师冷眼,在示意扶回受伤的下属后,便不再有动作了。而风千将则慢慢站起,一脸的目不转睛。
司云起和凌珅,两人都不说话,在默对看了一眼后,各自转回,抬眼不语,唯司云轻和凌珑心有担心,不由得攥起拳来。
一见两人来袭,金风静默不语,毫不犹豫的摆开架势,准备接招,然这时候,天空一道白衣闪过,翩若惊鸿的忽转着身影,灵秀而又缥缈的踏着脚步,只一轻盈,一句清越而干净的女声便缓缓和来,威厉,且不带半丝的杂质,直震的人心里一动,不由间荡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敬立之感!
“金风,你退下!”
一句“金风,你退下”,让场上所有的人都不由一怔,抬头微望,但见轻盈隐动中,步履生莲,钟灵毓秀,仿若薄纱拂面,朦胧但又不失神美!
“她……她是谁?”
余音萦绕,脚步落地,只见恍然间,一个身姿绝美,神秘秀越的女子立于台上,那一双明若如潋的大眼,秀美而又有神韵,深邃而不失灵逸,仿佛能勘透一切,孤冷出尘的叫人凌厉,但又端的十分漂亮,自然而然的便显现出几分冷睨一切的威仪。
静静的站着,戴着面纱,淡默中散发着独特的气息,众人们望着这突如其来的来客,心中大震,皆不由的疑惑。
“你们……可知道她是谁?是何来历?”
“不知道,好像闻所未闻!”
“就是!没看见她戴着面纱吗?这叫人如何认?”
“江湖之事,虽多但不藏,好像之前并未听说过有这样的一号人物出现?况且还是个女子?真是奇哉,奇哉……”
议论纷纷,交头接耳,针对来人,众人们发挥了他们的特长,在台下相互述说,声音沸腾。
轻盈一点,白纱轻飘,翩若中,惊鸿一瞥,直叫的人心中微摄,目不转睛。
手,紧紧的握起,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虽然蒙着面纱,但北朝国主祁天钦却还是认出了她就是那晚的女子,那个未曾留下姓名,但却总叫他思念不已的女子。
她,是她,一定是她!这样的身影,这样的气质,世间再不会有人相似,绝对不会!
心,有种澎湃的感觉,莫名的感到欢喜,可是与之相反的是,中朝柳国师,却还是一副事不关已的冷淡样子,好似今天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前来,只不过是一个过场,无关于国家,无关于利益。
司云起蹙眉,沉默中他好似联想起了什么,可是摇头中,他又给予了自己否认,毕竟眼前景象和他心中所想相差甚远,阿离她……芸芸小卒,油头滑脑,又怎么可能会是现下的这个清冷孤傲的绝世之人呢?唉,他实在是太会想了,亦或者是脑袋发晕……
淡淡的自嘲,静观之变,身旁,凌珅眼睛发亮,好像大头苍蝇见到了血一般的兴奋,雀跃的有些坐不住了。
哇,美人!绝世美人!虽然看不清长相,但光瞧那风韵,那身段,便让他、让他……
摩拳擦掌,乐不能耐,仿佛间,他已瞧见了自己搂着美人,压于身下好好翻云覆雨的场景了!那滋味,直教他浑然忘我,蚀骨销魂!
露出了想法,表情也出,见此,凌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暗自恶心!而一旁的司云轻则没有注意,睁着大眼直望前方,好似很感兴趣的关注发展。
张大魁找不到如烟,急的满地乱转,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决心跟着夜流觞,直到他交出人儿为止。
场上四人,两两相对,金风闻言,恭敬的一作揖,接着转身,直跃下台去,跃到木、水、火、土四人身旁。
“你们两位……是想一个一个的来呢?还是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