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红想要……她要什么?不过就是天霜神玉,还能有其他吗?
伸手勾着对方的下巴,心头不知何来的一阵反感,想着昨日触碰的细腻,夜流觞微冷,但眼中毫无波澜。
按照计划,篱落该是行动了吧,看看时候,也差不多。银红微笑的瞟了一眼窗外迅动的身影,心情大好的俯下身,用嘴一下又一下的拉扯着夜流觞的衣服。
可以说是贵宾级的待遇,为的就是给篱落拖延时间,银红想着夜流觞此刻已中迷香,那就算是再厉害,估计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呵,天霜神玉,注定是要落入她手。银红想罢便不由得兴奋,周旋的迂回纠缠。
好戏已经上演,而蛇也已经出动,夜流觞半握着银红落下的头发,嘴角微勾的笑笑说道:“表演了这么久,难道银红不累吗?”
清冷的,没有半丝****的话,让原本还陶醉眯眼的银红不由一愣,紧接着睁开眼来,一探究竟。
对上眼的,是夜流觞那张似笑非笑,但却俊美无俦的脸庞,隐隐的,还似乎带着些戏谑的冷酷。
银红大惊,刚想起身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脑袋如炸了开的天旋地转!
“你、你……”
知道情况不妙,银红捂着胸口,不住的调整内息。可是见此,夜流觞却好整以暇的坐起身,半似调笑的说着:“我?我什么?是想问为什么我中了迷香,却还一点事都没有吗?原因很简单,知道你要来,我早有防备。”
“什么?你早有防备!”
一听自己的计划早被人知晓,银红不由震惊,在心感夜流觞深不可测之际,也为着自己的处境担忧起来。
她的出现,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那么今日……
“你,你给我下了什么?”
感觉身子越来越异样,银红黑着脸,连声问道。
闻言,夜流觞戏笑,好看的嘴角半抹弧度,“没什么,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淡笑的轻拉起衣服,身体慢慢的站起,看着支撑在桌边的银红,夜流觞开口,温煦的表情沁人心扉。
“你给我下‘玉女春’,那我就还你‘烈女贞’,怎么地我也得礼尚往来,大家面前,不能失了礼数才是?”
“什么!烈女贞?”
一听这药名,银红花容失色,长经毒道,她又怎么会没听过‘烈女贞’的大名呢?
她给夜流觞的‘玉女春’,只是一般的媚药,中者中后,不过是会全身酥软而已,只要找异性一场交欢便解,没有任何后作用。
而夜流觞不同,他下烈女贞,根本就是用心狠毒,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烈女贞?烈女贞!顾名思义就是连烈女都抵挡不了的****,但凡中者,会渐渐燥热,全身如万蚁吞噬,苦不堪言!
烈女贞毒性强烈,中者全身欲火焚烧,非经历一场数次欢爱不得解,而且解时丝毫享受不到快感,只觉如刀刃搅拌,痛苦不堪!
夜流觞他,真是好狠的心,居然出手即重,一点余地都没有!
银红此刻惨白了脸庞,不住的喘气,抬腿想跑,但却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瘫倒在地。
脸色冷冷,夹着淡笑,夜流觞流转,魅眸轻的向外室看去。
他知道篱落已经进入房中,按照计划,她现在应该开了机关,进了内阁。夜流觞轻笑,慢条斯理的瞥了一眼地上的银红,接着转身,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银红教的方法还真的很对,进了屋内,篱落顺利的打开了开关,进入内阁。
抬步走在阁道里,四处寻找着天霜神玉的位置,篱落知道她必须速战速决,不然时间一久,处境变会危险。
用手摸着阁壁,慢慢向前探着,然正在这时,阁门被忽的一下打开,惊诧中篱落转眼,却见夜流觞衣衫微敞的斜倚着,嘴角含笑,玩味而看。
零散的衣服,随意的表情,纵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却依然俊美逼人帅气无限!
篱落后退,全身戒备,因为自她见到夜流觞的那刻起,她便知道今晚的行动,她和银红失败了。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在没有完全掌握好情报的情况下,贸然行动,只会一败涂地吗?胜者为王败者寇,这个道理,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吧?所以现在,你有做好败寇的准备了吗……”
一步一步的上前,渐渐逼近篱落,篱落虽心有慌张,但却依然的强作着镇定。
一个甩臂,飞器出手,直直的朝夜流觞射去!见此,夜流觞身形一转,抬手一挡,飞器失控,猛的射向另一端!
篱落见机,趁着夜流觞出手的空子,猛的一跃出了内阁。而见此,夜流觞微微浅笑,仿佛根本不在意猎物会逃走般的不急不慢,缓走出阁。
“银红,我们走!”
一出内阁,看见银红,篱落并没有私心的就此逃走,而是上前相扶,一同而出。
此时,身后夜流觞的身影已慢慢逼近,篱落情急,甩手连放数枚飞器,招招狠准,速度飞快!
身子一纵,破门而出,篱落带着银红,快速的朝府外跃去,消失无踪。而见此,夜流觞一直的跟在后面,面色清浅,淡淡而笑。
“想逃?恐怕没这么容易……”
人都追了出去,房内又恢复了平静,此时偌大的房中,阿离的身影悄然而至,在对着那内阁的开关轻转三下后,阁门轰然打开!
推开阁门,走了进去,站在阁内中央的冰雕石桌前,阿离双眼注视着前方,身体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