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努力,一脸焦急的模样,见此,阿离动了动身子,示意自己要下来。
她不习惯和男人靠的太近,不管是司云起,还是夜流觞。可是后者似乎根本没领会她的意思,反正更加的收紧手臂。
心头无语,不得其解,阿离不明白夜流觞这样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对此,已经很不满意了。
“流觞哥哥,她的身上,又脏又湿,你还不快点放她下来,不怕被她一起弄脏吗?”嘟着嘴,满是酸味,凌珑起身,满眼不满的看着。
装着可爱,不想显现出阴毒的一面,凌珑尽量的微笑,让自己看着大方一点。
“流觞哥哥,凌珑那里有马车,不如让阿离过去整理一下,也好让人看了不至于这么狼狈啊。”
很想将阿离掐死,愤恨她占了她渴望的怀抱。可是闻言,夜流觞却像没有听见似地,一个转身,径自的往下山的路走去。
天哪,他想干什么?他不会像想就这么抱着她回夜府吧?夜流觞,他难道是疯了?不晓得这样做的后果,将会是引来多大的非议吗?
凌珑嫉妒,嫉妒的人都快要烧起来了!只见她一见此形,“轰”的一声耳边嗡嗡直响,也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就冲了上去,猛的挡在夜流觞面前,大声说道:“流觞哥哥,你快放她下来!你们这个样子,传出来多丢人啊!”
好像自己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凌珑横眉怒指。见此,夜流觞眼中寒光微闪,一字一句的低低吐着:“让开。”
“你放她下来我就让!”清冷刺骨的声音,让凌珑听了一阵觉得冷,只是嫉妒之下,她坚持着,仍然不依不饶。
“再说一遍,给我让开。”
隐约的,夹杂着怒火的警告,让凌珑从头颤到了脚尾,不觉之中,竟有些退缩,起的胆怯之意。
阿离一见情况不好,想着出来圆场,毕竟她可真不希望自己就这样被夜流觞一路抱回,那样的话,该有多难过呀。
“呵呵,公子……那个,三皇子还在下面,你要不要先放我下来,然后去救一下他……”
“他的事,自有人会处理,而你的事,你待会儿自己看着办吧。”
淡冷的,略带着寒气的话,让阿离不由的一怔,接着在夜流觞径自的紧抱中离去,心里微微哀呼:他、他什么意思?
夜府,当夜流觞抱着全身湿透的阿离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的人,都诧异了,私底下沸腾。
“哎,你们看!我没眼花吧?公子他居然抱着阿离回来?而且还抱的那么紧?”
“没花没花,公子他确实是抱着阿离回来的!但不过事情也许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没看见人阿离衣服都湿了?兴许公子这是好心,在帮阿离,毕竟人一姑娘家,这样……”
“去你的!你啥时候见到公子这般好心过了?我告诉你,他们两个呀,绝对有问题,你想啊,我们公子向来风流成性,如今阿离是他的贴身侍女,这里头还不知道多少……啧啧!”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也都在这府上的六七年了,公子什么样儿,我们还能不清楚?虽说他平时是花天酒地了些,可那都是在府外,你什么时候见过公子他把女人往府里带?又或者是和府里的下人出现私情?”
“额……这个。”
“我们公子呀,论相貌有相貌,论家世有家世,想要什么样儿的女人没有?可是这些年,他除了花名在外,府里面,却是一个侍妾,通房都没有,这换成别人,有可能吗?”
“额,照你的意思,我们公子,他还是个正人君子?呵呵,没错,也许以前他是这样,但这不排除现在啊?或许这个阿离便是个例外,我们很快的,就会有妾夫人了……”
“去,别胡说!根本不可能的事!”
“切,不然我们打赌?告诉你,自从这个阿离进夜府时,我就觉得她与众不同,早晚是和我们不一样,不信我们走着瞧?”
“瞧就瞧,我还怕了你!”
“哟,嘴还挺硬。”
“……”
众人窃窃议论声,在整个夜府传的沸沸扬扬,似乎都在围绕着阿离的与众不同,有看戏,有嫉妒,有冷眼,有旁观。
银红夹在人中,静静的看着正往房中而去的两人,姣好的脸上忽的出现了一丝的异色,紧接着掩饰,消失不见。
雪狐看见主人回来,欢天喜地的蹦跳着,见此,阿离挣扎,想下地相抱,可不知道为什么,夜流觞双手圈的紧紧的,根本让她无法动弹。
“公子。”
心中有些不满,这一路上,她没少遭人异眼,如今到了府中,他还不肯放她下来,阿离不解,不明白对方心里,究竟是打着什么算盘?
目光冷冷,俊美的嘴唇微有抿起,见到阿离不满的抗议,夜流觞不予理会,而是一个转身,直接绕过雪狐,将它甩在身后,自己径自往房中走去。
“嘎”,“砰”!
门被打开,又立即被关上,可怜的雪狐还没来得及进入,便被一下子挡在门外,嫩嫩的鼻子撞在门板上,痛的它呜呜乱叫,甩头无辜着表情,泪眼汪汪。
“公子,你……”
阿离不忍,心疼的转身欲出,这时,夜流觞一把挡住她,俊美的手指微微抬着,眼中,是不可回避的清冷,直直的,一步步逼近上前。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投进司云起的怀里?阿离啊阿离,我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接近我的目的最终是因为司云起,想以我为跳板,好一跃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