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一声厉喝,三四人上前,拐弯之处堵住了去路,逼的阿离不由的后退,一步步退到了角落。
“你们……”
看着来人,满脸的凶相,阿离本能的缩起肩,抱住油伞,一副可怜兮兮的护在胸前,弱弱说道。
“哼!我们?”
来人们咂了一句,没有多说,接着自动分开,从中走出了个人来,“呵,等了这么多天,终是让我等到了机会!”
一脸横肉,笑的得意兮兮,阿离认出了他就是当日害得她失去自由的二货张大魁,不由的旧愁新恨,但又不敢发作的憋闷瞪着,口中说道:“你、你们想干嘛!”
“想干嘛?哼!夜流觞那个家伙,他害的如烟都不理我,让我饱受别人的奚落,如今,我也要让他看看颜色,尝尝这滋味到底好不好受!”
凶着脸,似是长期饱受夜流觞的内心压迫,张大魁一时发作,那小模样儿瞧着还挺吓人。
阿离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抖着小肩,一脸弱弱,不由尝试的试探性问了一句道:“所以呢,呵呵……”
“所以?所以我准备把你给玷污了,叫他夜流觞今后出去没脸见人!”
好似觉得阿离太笨,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张大魁此时斜着眼睛,一脸种因得果的表情说着。
因为夜流觞让他不爽……所以他便要玷污了她?好让夜流觞今后出去被人耻笑?拜托,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有道理可遵吗?她又不是夜流觞的妻子,不过是个小小的婢女,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动摇夜流觞的声誉,更别提让他被人耻笑了?简直无关痛痒嘛!
阿离无比郁闷的看着张大魁那个猪脑子,看着他径自在那得意儿的笑着,花开灿烂,心里窝火极了,真想冲上去给他两巴掌!但不过阿离这人向来理智,权衡之下看着对方人多势众,便最终忍了忍,放弃了。
“额,那个……大丈夫耳,因有仇当面报,怎好将怒气撒在一个弱小女子的身上呢?对吧……”
一个比如你,比如我的手势,阿离小心做着。
见此,那张大魁不耐烦的挥挥袖子,好似还很委屈有理的开口道:“呵,你以为我想啊?实在是那夜流觞欺人太盛,我逼不得已啊!你说我一个堂堂公子哥,巴巴的守在夜府门口这么多天,我容易吗我?还有,我喜欢如烟,就只喜欢她一个,而他夜流觞的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缠着,还干嘛老和我过不去,争着抢着让我出丑?”
“其实吧,我对如烟真心一片,实在不想为了别的女人而弄脏身子!可是要是不弄的话,我这口恶气不了,长此下去说不定会害病,从此郁郁而终的你说是吧?”
张大魁说的自己跟多不情愿似得,一副也是勉勉强强的样子。
见此,阿离气结不已,刚想开口说什么时,却不料被张大魁一下打断,一惊一乍的甚是吓人!
“哎,对呀!我不过是要玷污这个丫头,但没说过一定得自己动手啊?嗯,反正这事儿换谁都是一样,不如……”
用眼瞟了下身边的四个家仆,张大魁一脸的其义自现。
见此,深知自己主子之意的四人立刻摩拳擦掌,兴高采烈的谢着恩,满脸猥琐的回头对上阿离。
“额……这不太好吧?”退无可退,阿离背抵着墙,干笑的说道。
而闻言,张大魁一脸兴奋,连连拍掌笑说着,一副十足的二货样:“好!好!这样是最好的!没有再比这个更好的了!”
额间一滴汗,面前无数乌鸦飞过,阿离此时瞪大着眼,心下一副牙齿痒痒的恨说道:王八蛋!你小子是故意的吧……
“呵呵,有话好说,不要这么粗暴嘛!大家都是文明人,那个玩点儿啥不好呢?”
拿着油伞,准备充当武器,在面对面前不断奸笑而来的四人时,阿离干笑,一副欲哭无泪。
满是害怕的怯意,但这份怯意未达心底,这时,就在对方准备扑身上前,阿离眼中眸光一闪时,凌空一阵冷风,只见寒光微闪中,一个身影,瞬间而来!
“呼”的一声,寒剑在手,伴着劲风,凉凉而来。
见此,那四名家仆根本就是绣花枕头,一看这架势,知道是有高手前来,心吓之下不敢上前,腿软软的发着抖,几乎站立不稳。
“哼,几个大男人家,竟然光天化日下欺负一个小姑娘!”一记冷哼,紫衣飘然,下落间是一名女子,手执宝剑,直对上前。
“猪狗不如的畜生,留你们何用!”
脸色冷愤,抬脚旋踢,几番之下,那四名原来就已经站立不稳的家仆应声倒下,各自抱着身体,不住的在地上翻滚!
隐约间似乎听到了什么错位的声音,家仆们哀嚎,不断的蜷缩:“女、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们,我们……”
求助的目光看向张大魁,希望他能为他们做主。可是心里同样害怕的张大魁一见到此,吓的浑身寒毛直起,哪还敢多说什么。
“这个……我们是在玩呢。玩……猫捉老鼠。”一面抖着,一面找着借口。
闻言,那紫衣女子嗤哼一声,口中冷冷而道:“猫捉老鼠?我看是霸王硬上弓!”
“这个……这个……”
张大魁语结,一时杵在那里。见此,阿离乐了,不由的憋着笑。
虽没有看到正脸,但瞧人姑娘那出手的架势,一看就知道是个冷颜美女,倾国倾城,貌美绝色!
哇,美女救美女,这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