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觞的话,听在各人心里,司云轻傻傻的笑着,认为反正阿离已是自己的人,她越被器重,自己将来的胜算便就越大!而凌珑则不然,泛着眸光,眼下暗狠,似乎在低低的想:流觞哥哥这样特别待这个阿离,看来她是果然不能留……
“呵呵,既然夜兄如此说了,那我等也不好强求。这样吧,待哪天夜兄腻了,觉得不想要了,还请记得来和我交换,届时我出二十个美婢!”
看到猎物,眼中放光,凌珅不肯就此放手,一定要加上后话。
“哦,对了,光说别的,倒把正事给忘了。夜兄,这是我爹六十大寿的请柬,三日之后在家中摆宴,届时还请赏脸,纡尊光临。”
一个当朝权相,过个生日居然还这般恭请夜流觞,看来夜家在这整个东朝的地位,那是多么的高。
其实虽然夜家人没有从政,只一介商贾,但是夜家从来和皇室来往甚靡,所以不论是朝中哪一位大臣,都对夜家礼谦有加,恭敬不怠!
夜家在东朝的地位,那是牢不可摇,强悍异常的,所以无论是哪一个高官,都想巴结,攀交结识,自然权相也不例外。
“好,多谢宴请,届时一定出席。”人家给面子,自然他也不会太过分,不过就是走之一趟,可以。
“不过凌兄,家父常年云游在外,恐无法告知,三日后就我一人前去,这样不会使令尊不高兴吧?”
“不会不会,夜兄肯去那已经是格外赏脸了,我们又怎会得寸进尺?”
“那多谢了。”
“该谢的是我们,届时就恭候大驾了,告辞。”笑着起身,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毕竟人家有客在先,他们也不好多做打扰。
向夜流觞和司云起一作礼,凌珅转身,临走时别有深意的看了阿离一眼,接着离去。
身后凌珑依依不舍,不时的还回头对夜流觞嘱咐:“流觞哥哥,我等着你。”
千般柔情,万般似水,凌珑温柔可人,只是那临别看向阿离的眼神中却满是阴冷,幽幽的,闪着冷光。
“哼,坏女人,谁要你等!”司云轻大叫,气的脸色不好,当即决定寿宴那天,她也无论如何要去!
皇家之人本就在受邀范畴,所以司云轻此举可行,可就是不知道以她今日的种种表现,司云起那天,还是否会带她一起。
凌家兄妹走后,司云起也起身,临走时说了句让夜流觞有空多来的话。闻言后,夜流觞默不作声,只微微的淡笑,那模样也不知到底是听没听进去。
阿离看着门外,明亮的眼眸里尽是笑意,只是其间那一闪而过微光,似乎的……凌珑么?
善良的笑容,如白兔般纯洁,阿离转身欲去收拾桌上的茶具,然这时候,夜流觞的身影不知从何时贴了上来,正低低的,柔软酥麻的在她颈后吹着气,口中半笑着道:“我倒不知阿离你,何时与三皇子这么熟了……”
喃喃的话,悠悠的在耳边响起,阿离似是被人含咬着耳垂般浑身鸡皮疙瘩骤起,僵硬着笑转过身来。
“呵呵,公子,你在说什么呀?阿离不明白……”
看着眼前无比接近,笑的一脸放肆邪魅的夜流觞,阿离缩着小脑袋,一副装巧扮乖的模样。
“哦,不明白?”
好似不信,夜流觞轻抬起手,接着慢慢的,放于阿离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微微摸着,唇边笑意淡凝。
阿离的心,七下八下,不知道夜流觞会不会一个不高兴,瞬间将给自己灭了?毕竟对于他的身手,她曾经还是见过的,心有余悸。
娘咧,她不要最后是被拧掉脑袋而亡呀?那样多丑啊!
心里怕怕,苦起眉头,这时候,夜流觞一声调笑,修美的手指瞬间勾起她的下巴,似乎的,轻握在手里把玩。
“阿离,想转投靠山,司云起可不是你的最佳人选。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不然的话,我可说不准真会拿你去换那二十个美婢……”
挑着眉,好似在提醒着那终身契约,夜流觞划着手指,微微的在阿离脸上打转。
“不……不敢,阿离很乖的。”
老实巴交的说着,萌着一双大眼。见此,夜流觞俊魅一笑,忽的一手拉上她的胳膊,“从今天起,你不必再每天去劈柴,就待在我身边,好生伺候着。”
“啊?”
面对这一突如的转变,阿离好像还有些未反应过来,可是夜流觞却不给她任何的思考空间,一把搂上她的纤腰,微微的,在她面前吹气,“呵,看不出来,腰还挺软……”
这个贱人,他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想引诱她?呸,她才不干!
双手有些挣扎,想着拉开距离,可是这时夜流觞轻笑,低低的声音魅惑的说道:“伺候从现在开始,走,陪我洗澡去。”
什么!洗澡?不要啊……
阿离震惊,正欲反抗,可就待她还没能有所行动之时,夜流觞已一把将她拉至房内,惊恐的她满心叫苦,四肢乱抓!
夜流觞的浴房,奢侈的让阿离无法想象,到处装典雅致,空镂雕花,不愧为东朝第一首富,其气场绝不输于皇室。尤其是那偌大的木桶,水雾阵阵,余袅生烟,伴着那淡瞿的清香,潋滟着水面片片花瓣,霎时间香气四溢,姹紫嫣红。
花瓣?他一个大男人居然用花瓣?靠,变态!十足的变态!
惊悚的看着这一幕,阿离圆瞪起大眼,哑口的张了张嘴巴,鄙夷的一时都不知该说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