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庸脂俗粉。”澈景言发泄似的扯下领带,妖孽的脸上全是不耐烦,一进酒店房间就扔在沙发上。
却猛地看见地上一地的女装,那张单人床上躺着一个面容清纯可爱二十出头的女孩,此刻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那个呼打的得好比打雷,澈景言已经风中凌乱了。
安子卿正在美食梦里徜徉。
“唔........那个包子是我的........”
澈景言目瞪口呆的承受事实,那就是自己的房间里睡了个吃货女!
他脸黑的已经能和锅底媲美了,又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把女人塞到了自己房间里。
安子卿猛地一挥手,抓住澈景言的衬衣,皱了皱眉喃喃道:
“手感怎么不太像包子呢........”
澈景言的脸突然不太黑,把某人的爪子拍掉,毫不留情的把女人像猫一样提了起来。
被子滑落,身上只穿了一件小可爱和遮羞布的她就这样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出来。
澈景言不自觉的动了动喉结,看着被自己提在手里却仍然在睡的安子卿,哭笑不得,嘴角带了一丝玩味,挠了挠安子卿的咯吱窝,不经意间碰到女人柔软的皮肤触电般收回手。
安子卿猛地醒来,迷迷糊糊扒掉澈景言的手,低声喃喃:
“怎么梦到被包子挠痒痒了........”
然后继续倒头大睡,刷的拉上被子,身体一转,转向墙那边,屁股对着澈景言。
澈景言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随即一愣,虽然不知道这女人是从哪冒出来的,但蛮有意思的,上一次笑好像是家庭聚会被奶奶挠了痒痒........
他叹了口气,把浴缸里放满水,算了,让她睡吧,一定又是哪个老滑头的计划。
为了不吵到安子卿,他用浴缸泡了泡,就换上浴袍,坐到电脑前,开始工作。
键盘敲击的声音把安子卿吵醒,她不情不愿的爬起来,衣服也不穿就跑到卫生间一顿猛吐。
“啊啊啊!再也不喝酒了!讨人厌的梨子,要不是她说要解闷,老娘才不去。”
吐完,清了清口,把身上冲了冲,干脆小可爱和遮羞布也不穿了,就大喇喇的出了浴室。
澈景言瞥了一眼,感觉鼻子有些温热,鼻血........
嘴里一口水也喷了出来:
“噗——你你你.........”
安子卿也被吓了一跳。
“妈呀!”又跳回浴室。
澈景言把鼻血清理干净,喉咙动了动,打了个电话。
“喂?苹果,送一件女士浴袍上来。”
那边接电话的苹果助理,正在吃夜宵,突然听到这句话,一口饭喷了出来。
“老大......大.........你你你........你说啥?”
“我房间里有个女人,这件事你给我好好查清楚,现在给我拿件女士浴袍上来。”
苹果二话不说,捞起一件女士浴袍就飞奔上十二楼。
安子卿默默地露出一个头:
“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澈景言一个噎:
“这句话应该我问!这是我的房间,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看着安子卿那张可爱的小脸,一字眉,不施粉黛,坐耳垂上有一个猫咪耳钉,嘴唇薄薄的。
让人自然而然的想起了纯天然无污染的纯白牛奶。
“那个,帅哥,我喝醉了,突然看见一个长胡子的大叔说什么‘对不起’然后我就彻底没意识了.......”
“大叔?”
“嗯嗯嗯,他应该是皇爵集团的,我不小心看见了他的文件,呃...........就是不知道他叫什么。”
澈景言美眸一冷,就算在不满意我澈景言,也不应该把无辜的人拉扯进来,那些个老东西。
“我对天发誓,刚刚的话,句句属实!”安子卿一脸‘全世界我最诚实’的表情。
澈景言嘴角勾了勾:
“那你不要对我负责么?”
“负什.......啊?我........”
“对,我被你吃干抹净了,我刚刚洗完澡,你看腿是不很酸?”
安子卿动动腿,确实挺酸哈!不过自己怎么记得是走太多路所以酸呢?
“我真的要负责?”
澈景言一脸严肃的点点头,看着安子卿那副有苦不敢言的表情,差点破功。
“可是,我连你叫啥都不知道,你也是.......”
“澈景言。”
安子卿石化了。
“你你你.......就是那个禁欲冷酷超霸道的澈大少?”
看到澈景言点头的那一瞬间,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真的把澈大少爷给睡了........
看着一脸‘我活不下去了’的安子卿,澈景言又笑出了声。
“呵———你呢?报大名。”
“安子卿.......卿卿我我的卿。”
安子卿一脸苦大深仇:“澈大少,我就一小市民,惹不起你,我就躲,那什么浴袍就不用送了,我走了哈!”
然后猛地跑过去,用一床被子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样,伸出一只手,拿起地上的小黑裙和露脐黑背心,钻进卫生间。
匆匆把小可爱和遮羞布套上,衣服随随便便一套,背心后面的拉链就是拉不上,终于,出了卫生间。
“那个啥,帮个忙。”
已经坐回沙发的澈景言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脸不情不愿。
澈景言恶作剧般把安子卿抱住,放在腿上。
温热的气息近在眼前,看着放大无数倍的俊脸。
安子卿一惊:“你........你你不是禁欲么........”
“嗯,但是我已经被你.........”
“行了行了,拉拉链。”
澈景言把拉链提上去,捏了捏安子卿的脸:
“下次看见皇爵集团的大叔,先问问他叫什么,再来向我汇报。”
“好,我走了。”
然后就落荒而逃,澈景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对这个女人兴趣旺盛。
苹果看着逃一样的女人从老大房里跑出来,脸上立刻多了一抹八卦的意味。
敲了敲老大的门,门一开,就溜进去,看了看单人床,没血迹,奇了怪了。
澈景言无语:“你是有多希望我被人吃干抹尽。”
结果苹果一脸苦大深仇:
“老大,你二十六了,半次恋爱都没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