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月雨姐,你受伤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到哪了?让我瞧瞧。”小林立刻放下床单,走出几步,上下的寻找着她的伤口。
甯月雨缩缩身子,说谎的苦笑,“呵,没……也没什么……恩,小林,我有把血沾到被单上面吗?呃,你别误会,我……我是怕血干了,沾在上面不好洗,这样会把你给累着,我会过意不去。”
虽然她说的疑点重重,可是小林心思没有那么复杂,很快就相信她说的,还以为她在关心着自己。毕竟每天她做下人的,有忙不完的工作,实在也够辛苦的。“呵,没事,这些事情,小林都做习惯了,不过血迹,恩……我倒是没见过,酒味倒是挺重的。”
没有血迹,没有?哈哈,没有……她没有失身,慢着,没有血迹,不代表她真的没失身给他呀,有些女人可是第一次的时候,可不一定会有血呢。
啊,她居然还是……呜,不要嘛,等等……
没血,还会有酸痛,可她都现在为止,也不觉得身上有那处地方酸痛,恩,除了头部之外,这么说?
汗,自己在这里乱想,还不如直接找他问个清楚。
“月雨姐,你要去哪啊?”小林觉得她又笑又愁的样子,挺替她担心的。
“找小鬼。”关门之时,吐出一个结局,好夺门离开。
这么快就感情特进了?一早起来就急着去找他,恩,看来甯月雨开始对他有所觉悟了,嘻。
在别人眼中,她的焦虑、急切、愉快、开朗、怒气等,无论是表情如何,都会被人看作她眼中就只有他一个,无别的,就因为昨天晚上的宴席中,他的嫉妒,早就宣布,她是他的,而她,同等吧……
别人看准她是这样,可事实上她不是啊!
“小鬼,你老实说,到底有没做过。”
“做过?做过什么了?”
“别装蒜,你究竟有没把我……有没把我给……”说到要点,她要说的话也卡在喉咙间,脸颊绯红不已。
“恩,不明白,麻烦你再说清楚一点?”洗过脸,换了衣服的他,正悠闲的坐在昨晚他们一起喝酒的地方吃着早点,无邪的眼睛,打转的看着来势凶凶的甯月雨。
他等的不耐烦,疲倦的瞳眸仰望着她,“拜托,你都几岁人了,说话还吞吞吐吐,特别是你的脸,又是怎么一回事。不舒服的,就回去休息,等你休息好,再来和我讨论。恩,对了,你也是刚起来,吃了早点没?没吃,这里有,吃完再去休息吧。”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也不知她是怎么染的那么红。
甯月雨差点夸掉下颚,这些正经一百八十度的话,当真是他说的?
“就……就是……和……我……恩……就是ML拉……”哇,她的舌头快打结了。
“呃……‘妈老’?什么意思啊?”他停歇了会,吃惊地望向她。
“你才‘妈老’,是ML,指的是男女之间所发生的事,跟你真的有相当代沟,甚至……”听到他读歪她的意思,她为他解释时,却如此流利不咬舌。
“男女之间所发生的事?你是说……我和你昨晚?”他有些许明白她想问什么了。
“啊……你真的亲热了?”拜托你快否认啊。
愈星帆眸中闪过一抹深邃,“要再来一次吗?”
“啪哒……啪哒!”
激烈的拍打声瞬间洋起,鸟儿也被这激烈的声音给吓跑了!
“你……我最讨厌你了……”
甯月雨跑去跟他求证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居然没有否认,还说要再来一次。
她真的被他给打击到伤心了,在伤心之余,她甩了他狠狠的一个五指山,就落跑,来到荷花院,找崔南平诉苦!
“乖,不哭不哭哦……”崔南平温柔地安抚着在她怀里哭泣的人儿。
“呜,我讨厌他,崔啊姨,我真的很讨厌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哇……”甯月雨一把鼻涕一把泪水的往崔南平身上擦,像个受委屈的小女孩,在她面前诉苦。
崔南平宠溺地抚摸她柔嫩的发丝,“月雨乖,先别哭,告诉崔啊姨,谁把本宫的好月雨给气哭了,让本宫去教训他,好不好?”
甯月雨连忙抽出脸,猛点头,“恩,好啊,崔啊姨替我去教训那个小鬼,他实在太离谱了,他明知道我……明知道我喝醉了,还乘机占了我的便宜。呜,崔啊姨,你说是不是该教训教训他,他实在有够过分的。”
崔南平吃惊的望她,“你们圆房了?”
甯月雨想了想,点头,“恩。”是他自己亲口承认的,她不可能不相信啊。
崔南平温柔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阴险,没有吃惊太久,妖媚一笑,“这是好事啊,你们早晚都要圆房,只是有那么一点早……也没啥,别在意了哦。”
“才不可能不在意,崔啊姨,你有所不知了,在我们二十一……呃,在我的故乡里有个说话,就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最喜欢的人,这样才会有福气的。”可惜她享受不到这福气了。
给自己喜欢的人,她暗地讽刺了一番,“傻孩子,怕什么,你是当下的三皇子妃,有享不完的福,你们故乡也太迷信了。”可惜你有没这命去享受。
“月雨,你相信本宫吗?”
“咦?崔啊姨怎么突然问这个,恩,相信啊,我觉得崔啊姨很温柔很好人呢。”她才会好不保留的把自己每天发生的事情都跟她说,甚说她早把崔南平当了自己的唯一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