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才不给你呢,我还没用够,等我用够再还你。嘻。”愈星帆调皮地对着甯月雨说道,扬扬他背后的衣裳。
“你不还是吧,不还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哇!”愈星帆见甯月雨额头暴露青筋从地上站了起来,往他这边冲,吓的连忙跟她围绕着桌子到处转,“我警告你,本少爷可是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现在只不过拿件衣服穿,你绝对不能跟我抢。”
甯月雨停下脚步,手指对着他,狠说:“之前老叫你穿女孩子的衣服,你死都不肯穿,现在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拿走我的衣服去穿。你这算什么意思啊,你要我穿成这副德性去见人吗?快还来,不要我真让你屁股开花。”
“那些衣服怎么能跟这衣服比呢。我不管,我就是要穿这一件。”谁叫这衣服有你的味道,不过他可不敢那么老实告诉她。以前被她逼着穿的都是些小女孩衣服,他又不是女孩,穿起来当然有失身份。可这不同,虽然也是女孩的衣服,但起码里面有她的体温犹存在。
“还不都是一样的衣服,你别给我瞎找借口,你不还我,我穿什么衣服,你要冷死我呀。”
“穿我的呀,我的不就是在哪边吗?你可以拿来穿,我又不会问你要回来的。”愈星帆指着他们睡觉的地方,那边还有着他的上衣。
甯月雨大翻白眼,这个小鬼,他到底脑子在想什么。那件衣服,别说是穿,连她胸部的地方也没办法遮盖,简直小的可怜,“你别给我混了,我数三声,你再不扔过来,我就过去抢。一……二……”
“不要,我要跟你换,你穿我的,我穿你的,反正都是一样的女装,呜……我就是要这件,怎么说,我都不会还的。”他把衣服紧紧地拥抱在怀里,不愿意交还给她。
“三……”甯月雨数到三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跳上凳子,越过桌子,一个飞箭地扑到他的身上。整个人压到他的下半身,扬起一幕奸笑,“嘻,这下,我看你还能往哪逃。”伸手抢着他手上紧抓不放的衣服。
甯月雨猛然一惊,捡起他松开的衣服,“啪!”顺带给他一个火辣的五指山。“你个死色鬼,乘机吃我豆腐,找死是吧。”
愈星帆被她打痛,回过神智,“呜,干嘛打我,很痛唷。”按着红痛的脸,不满地埋怨着。
“痛死你活该,连我也敢轻薄,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想我送你一程。”为防他又把自己的衣服抢走,她立刻边套边对着他说。她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被他吻的时候,她居然有种甜蜜的感觉,天啊,她是不是发烧了,他才不过是一个发育不良的小男孩。她怎么可以对他有其他想法呢,她一定是被他气昏头,出现幻想了,一定是这样的。
“轻薄?那是什么东西,我又没有干什么。是你自己非要过来抢的啊。”翘起嘴,很不满意地反抗着,这根本就不关他的事。是她自己一定要过来跟他抢,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就亲下,又不是第一次,哪来那么生气。
“你这混蛋,吃完我的豆腐,居然还问我什么叫轻薄,草。我看你屁股一定是非常痒。”把最后的带都束绑好之后,她目露凶光,动着手,眯起眼睛盯着他看。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屁股刚好被你弄倒时,有点痛痒,你是不是要过来帮我搔。”被她这样说,他可真发现屁股有痒痒的感觉。
“是吗?那很好,我就帮你搔个够。”立刻把他身体扳反过来,狠狠地拍打了下去。
“哇……啊……”尖叫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树林……
麒麟皇朝之宫城:璎珞园!
宫城,乃当朝规模最大、物华最盛的皇宫,而璎珞园地处宫城之内,为皇家禁苑,一般人无法进入,是为君王临幸的妃子所建的游乐之所。时值初夏,璎珞园里的奇花异卉逐一绽放、相竞斗艳,增添无数风情。璎珞园的观云亭,此时早已设下一丰盛的宴席,比较特别的是席中无宾客,圆桌上只设有两副蟠龙金杯,象牙银簪、玉胚碗,桌前坐着一名身穿华衣、举止高雅的贵男子,他举起酒杯在鼻端轻轻晃动,眼瞳微眯,一边欣赏眼前的美景,一边耐心地等待着。
“名花异卉,竞相娇研,但不知父皇赏的是花还是美人?”含笑的嗓音自不远处传来,一道人影微晃,坐进了华衣男子的对面。
“好一段日子不见了,永稀依然风采不减,简直与朕当年一样。今日你肯出现而来,可让朕大开眼了。”华衣男子淡笑出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跟着不好怀意地开口道:“永稀最近都沉迷在女人香里,几乎连国家大事,也不愿意插手。还是说,你准备先娶皇子妃,后来帮朕?”
“父皇如果是要夸奖儿臣,那么儿臣受宠若惊。可如果不是,儿臣实在是难以相信此番话会出自父皇之金口。”愈永稀挑高一道眉。
“当然,朕的二皇子可是有名的很,论于自己的弟弟逝去,终日沉迷宫外的花天酒地。回宫好吃懒做,连来跟朕请安都嫌多余,这么好的儿子,真不愧为朕的骨肉。”华衣男子平淡地道说,脸无任何的表情,依然平放着那淡淡的笑。不过手中的杯子,却被他加深力度而发出微妙的“吱吱”声。
“父皇怎么能这样说儿臣,儿臣公务缠身,才会稍为拖了时间来请安。”的确他所言事实,愈星帆离开后,他本应该感觉到开心。这样他可以失去了一个竞争对手,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完全开心不起,只能借酒消愁,来淡忘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