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得了。”屈嬷嬷跑起脚步,急忙地跑进皇太后寝宫。
刚在睡午觉,却半路被人打扰,不悦地看着狼狈地跑进来的屈嬷嬷。“现在是什么时辰,哀家正在休息,有事晚上再报。”
屈嬷嬷深知自己的行为得罪了皇太后,可事情尤关,不能不这样做,两脚跪倒地上,说:“太后,请饶恕奴婢的不敬,但是事关重大,请务必听奴婢禀告。”
从屈嬷嬷紧张的角度,相信了她,“恩,准。”
屈嬷嬷站起来,走到皇太后的床边,探过头到里面,在皇太后耳边咬语。不一会儿,她的脸上刷的青白,眼球瞪的老大,眉毛微邹起来。屈嬷嬷把事情告诉了她之后,就退回到之前跪拜的地方,等着皇太后的发言。
“去把月雨找来,必须赶急。”这事情绝对是很严重,要是晚一步,就真的来不及。
“是,奴婢这就去。”屈嬷嬷弯弯腰,退出了皇太后的寝室,往夏语阁的方向走,希望能赶的急。
从遇见你的时候,我的心就被你英俊潇洒的外表而吸走……
从遇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还在某处一直的默默地注视着你……
从遇见你的时候……
甯月雨一张又一张纸的撕下来,往底上扔着。她正努力地写文,可是总是没写到一张满她心意的。
“哎呀。”
声音从她背后喊起,回头看着摸摸头的愈星帆,“今天这么早下课?又偷懒了?”
才刚来庭院,就被她乱扔的纸球砸到了额头,嘟起小嘴,说:“才不是偷懒,是夫子让……”
“哟,你又找借口去骗夫子了,所以才会让夫子把你放回来的。”甯月雨截过了他的话,奸笑地说。
“没有。”
“还说没有,你就会用这样的招数,不是吗!”好像把他看透似的对着他说。
愈星帆无语地对着她,确实如她说的,他是经常用其他借口来欺骗夫子,可是他这次真的没有那样做,但是看她笑的那么恐怖,是不会相信他的话。
“我就说嘛,看吧,都默认了,嘻。”甯月雨自我聪明地耻笑着他。
愈星帆不做任何辩解,捡起地上的纸张,跟着纸张念了出来:“从遇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还在某处一直的默默地注视着你……”
“啊。”甯月雨一把抢过了他手上的废纸,当着他面,狠狠地把纸撕的西巴烂。“不许你偷看。”
偷看?是她自己往他脸上扔的,还不至于偷看吧。“你写的是什么?”
“我写什么,关你什么事,用不着你来问。”
“我有冒犯你?老针对我,就不能温柔点。”
“呵,对你这小鬼还需要温柔,那可真的会让猪爬树了。”甯月雨对他吐着舌头,不稀罕地转回桌子前,抓起笔准备写。
愈星帆也不输给她,跑过去,把她手上的笔给抢了过来,“哼,我是小鬼又怎样,你自己还不一样。”
“把笔还我。”
“不还。”
那笔是她随身带的,也就只有这笔她才可以写字,用他们古代的笔,根本一个字也没办法写。应该来说,她是没用过毛笔来写字。“还不还,不还,你就等着瞧。”恶狠狠地瞪向他。
“你告诉我,你在写什么,我就还你。”摇晃着手上奇怪的笔,很轻盈,也很漂亮,笔柄上有着色彩艳丽的图案,大笔头那端有着一个雕刻的小娃娃形象,小笔头处就如像银针那么细致,很特别的笔呢,一眼相中了它。
“我才不会告诉你,你要是不还,我就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卷起袖子,站了起来,一步又一步地靠向他。
愈星帆可没那么笨,早就后退了几步,见她踏上脚步,他就马上逃出庭院里,往外跑。“不给,苤。”离远地对甯月雨扮了个鬼脸,提高手,摇着手上的笔,呼拉拉唱着小曲跑了。
可恶,他一定是她的克星,老是跟她作对,没了那笔,她就不能继续的写情信了,啊,“别跑,把笔还我,臭小子,别跑……”拔起脚,就去追,没办法,只能拿那笔,才能写啊,哎!
昙花院……
“小姐。”小林喊起正在追赶愈星帆的甯月雨。
停住脚步,回过头看着小林,问:“什么事?”
“太后派人来,宣小姐过去。”
睨着在远处听不见她们说话的愈星帆,“恩,我知道了,不许告诉那个小鬼哦。”给他知道,一定会跟过去的。
“可是小姐。”她不说,他问起来,叫她怎么回答。
“你就直接告诉他,我现在要去散心,要是他不把笔还我,就说我永远也不会回来。知道没,就按照这样的去回答,那我先走了。”起码到她欺骗他,让她追的那么辛苦。
“她去哪散心了?”见她往外跑了,当真他马上跑过来,问了小林。
小林也十分老实地把甯月雨交代的话转告给她,可是却忘记了告诉她,怎么应付他的追问,“可能是到附近吧。”
“附近也有个地方啊。”他不信。
“这……”
“说,她到底去哪了?”敏感地发现她有事瞒着她。
“奴婢不能说。”
“不说?那你是想砍头了?”愈星帆要挟地说。
他摆出了三皇子的架子,吓的小林立刻跪下来,慌忙地说:“小姐被太后宣过去了。”
“什么事情?”
“奴婢不知道。啊,三皇子,别去啊。”都怪小姐,不告诉她一个实际的地方,让她被逼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