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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三编(1)

许怡荪

七月五日,我与子高过中正街,这是死友许怡荪的住处。傍晚与诸位朋友游秦淮河,船过金陵春,回想去年与怡荪在此吃夜饭,子高、肇南都在座,我们开窗望见秦淮河,那是我第一次见此河;今天第二次见秦淮,怡荪死已一年多了!夜十时我回寓再过中正街,凄然堕泪。人生能得几个好朋友?况怡荪益我最厚,爱我最深,期望我最笃!我到此四日,竟不忍过中正街,今日无意中两次过此,追想去年一月之夜话,那可再得?归寓后作此诗,以写吾哀。

怡荪!

我想像你此时还在此!

你跑出门来接我,

我知道你心里欢喜。

你夸奖我的成功,

我也爱受你的夸奖;

因为我的成功你都有份,

你夸奖我就同我夸奖你一样。

我把一年来的痛苦也告诉了你,

我觉得心里怪轻松了;

因为有你分去了一半,

这担子自然就不同了。

我们谈到半夜,

半夜我还舍不得就走。

我记得你临别时的话:

“适之,大处着眼,小处下手!”……

车子忽然转弯,

打断了我的梦想。

怡荪!

你的朋友还同你在时一样!

(原载1920年10月1日《新青年》第8卷第2号)

外交

十点钟了,

有点风了,

我打南京鼓楼下过。

丫!鼓楼的墙头上

那里来的这许多灯火?

原来是七八个火把,

几盏破灯笼,

照着许多泥水匠,

在那里打夜工,

涂补那鼓楼上的红墙!

我们很感谢美国的议员团,

你们这一次来游,

使霉烂的南京也添上一些儿新气象!

九.八.七

(原载1920年8月8日上海《时事新报学灯》副刊)

一笑

十几年前,

一个人对我笑了一笑。

我当时不懂得什么,

只觉得他笑的很好。

那个人后来不知怎样了,

只是他那一笑还在:

我不但忘不了他,

还觉得他越久越可爱。

我借他作了许多情诗,

我替他想出种种境地:

有的人读了伤心,

有的人读了欢喜。

欢喜也罢,伤心也罢,

其实只是那一笑

我也许不会再见着那笑的人,

但我很感谢他笑的真好。

九.八.一二

(收入二版《尝试集》)

我们三个朋友

(九.八.二二,赠任叔永与陈莎菲。)

(上)

雪全消了,

春将到了,

只是寒威如旧。

冷风怒号,

万松狂啸,

伴着我们三个朋友。

风稍歇了,

人将别了,

我们三个朋友。

寒流秃树,

溪桥人语,

此会何时重有?

(下)

别三年了!

月半圆了,

照着一湖荷叶;

照着钟山,

照着台城,

照着高楼清绝。

别三年了,

又是一种山川了,

依旧我们三个朋友。

此景无双,

此日最难忘,

让我的新诗祝你们长寿!

(原载1920年11月1日《新青年》第8卷第3号》

湖上

九.八.二四,夜游后湖——即玄武湖,主人王伯秋要我作诗,我竟作不出诗来,只好写一时所见,作了这首小诗。

水上一个萤火,

水里一个萤火,

平排着,

轻轻地,

打我们的船边飞过。

他们俩儿越飞越近,

渐渐地并作了一个。

(原载1920年11月1日《新青年》第8卷第3号)

艺术

报载英国第一“莎翁剧家”福北洛柏臣(Forbes-Robertson) (复姓)现在不登台了,他最后的《告别辞》说他自己做戏的秘诀只是一句话:“我做戏要做的我自己充分愉快。”这句话不单可适用于做戏;一切艺术都是如此。病中无事,戏引伸这话,作成一首诗。

我忍着一副眼泪,

扮演了几场苦戏,

一会儿替人伤心,

一会儿替人着急。

我是一个多情的人,

这副眼泪如何忍得?

做到了最伤心处,

我的眼泪热滚滚的直滴。

台下的人看见了,

不住的拍手叫好。

他们看他们的戏,

那懂得我的烦恼?

九.九.二二

(原载1920年11月1日《新青年》第8卷第3号)

例外

我把酒和茶都戒了,

近来戒到淡巴菰;

本来还想戒新诗,

只怕我赶诗神不去。

诗神含笑说:

“我来决不累先生。

谢大夫不许你劳神,

他不能禁你偶然高兴。”

他又涎着脸劝我:

“新诗作作何妨?

作得一首好诗成,

抵得吃人参半磅!”

九.十.六病中

(原载1920年11月1日《新青年》第8卷第3号)

第三编梦与诗

都是平常经验,

都是平常影像,

偶然涌到梦中来,

变幻出多少新奇花样!

都是平常情感,

都是平常言语,

偶然碰着个诗人,

变幻出多少新奇诗句!

醉过才知酒浓,

爱过才知情重:

你不能作我的诗,

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

(自跋)这是我的“诗的经验主义”(Poetic empiricism)。简单一句话:做梦尚且要经验做底子,何况作诗?现在人的大毛病就在爱作没有经验做底子的诗。北京一位新诗人说“棒子面一根一根的往嘴里送”;上海一位诗学大家说“昨日蚕一眠,今日蚕二眠,明日蚕三眠,蚕眠人不眠!”吃面养蚕何尝不是世间最容易的事?但没有这种经验的人,连吃面养蚕都不配说。何况作诗?

九.一○.一○

(原载1921年1月1日《新青年》第8卷第5号)

他死了父亲不肯磕头,

你们大骂他。

他不能行你们的礼,

你们就要打他。

你们都能呢呢啰啰的哭,

他实在忍不住要笑了。

你们都有现成的眼泪,

他可没有,他只好跑了。

你们串的是什么丑戏,

也配抬出“礼”字的大帽子!

你们也不想想,

究竟死的是谁的老子?

九.十一.二五

(原载1920年11月27日《晨报副刊》,

原题《究竟死的是谁的老子》)

十一月二十四夜

老槐树的影子

在月光的地上微晃;

枣树上还有几个干叶,

时时做出一种没气力的声响。

西山的秋色几回招我,

不幸我被我的病拖住了。

现在他们说我快要好了,

那幽艳的秋天早已过去了。

九.十一.二五

(原载1921年1月1日《新青年》第8卷第5号)

我们的双生日

(赠冬秀)

九年十二月十七日,即阴历十一月初八日,是我的阳历生日,又是冬秀的阴历生日。

他干涉我病里看书,

常说,“你又不要命了!”

我又恼他干涉我,

常说:“你闹,我更要病了!”

我们常常这样吵嘴,

每回吵过也就好了。

今天是我们的双生日,

我们订约,今天不许吵了。

我可忍不住要作一首生日诗。

他喊道,“哼,又作什么诗了!”

要不是我抢的快,

这首诗早被他撕了。

(原载1922年4月19日《晨报副镌》)

醉与爱

沈玄庐说我的诗“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的两个“过”字,依他的经验,应该改作“里”字。我戏作这首诗答他。

你醉里何尝知酒力?

你只和衣倒下就睡了。

你醒来自己笑道,

“昨晚当真喝醉了!”

爱里也只是爱,

和酒醉很相像的。

直到你后来追想,

“哦!爱情原来是这么样的!”

十.一.二七

(原载1921年1月31日上海《民国日报觉悟副刊》)

平民学校校歌

附赵元任先生作的谱

(为北京高师平民学校作的。)

靠着两只手,

拼得一身血汗,

大家努力做个人,

不做工的不配吃饭!

做工即是学,

求学即是做工:

大家努力做先锋,

同做有意识的劳动!

十.四.十二

(原载1922年7月1日《新青年》第9卷第6号)

此歌有两种谱,一种是赵元任先生作的,一种是萧友梅先生作的。今将赵先生的谱附在后面。

四烈士冢上的没字碑歌

附萧友梅先生作的谱

辛亥革命时,杨禹昌、张先培、黄之萌用炸弹炸袁世凯,不成而死;彭家珍炸良弼,成功而死。后来中华民国成立了,民国政府把他们合葬在三贝子公园里,名为“四烈士冢”。冢旁有一座四面的碑台,预备给四烈士每人刻碑的。但只有一面刻着杨烈士的碑,其余三面都无一个字。

十年五月一夜,我在天津,住在青年会里,梦中游四烈士冢,醒时作此歌。

他们是谁?

三个失败的英雄,

一个成功的好汉!

他们的武器:

炸弹!炸弹!

他们的精神:

干!干!干!

他们干了些什么?

一弹使奸雄破胆!

一弹把帝制推翻!

他们的武器:

炸弹!炸弹!

他们的精神:

干!干!干!

他们不能咬文嚼字,

他们不肯痛哭流涕,

他们更不屑长吁短叹!

他们的武器:

炸弹!炸弹!

他们的精神:

干!干!干!

他们用不着纪功碑,

他们用不着墓志铭:

死文字赞不了不死汉!

他们的纪功碑:

炸弹!炸弹!

他们的墓志铭:

干!干!干!

(原载1921年6月1日《新青年》第9卷第2号)

第三编死者

为安庆此次被军人刺伤身死的姜高琦作。

他身上受了七处刀伤,

他微微地一笑,

什么都完了!

他那曾经沸过的少年血

再也不会起波澜了!

我们脱下帽子,

恭敬这第一个死的。

但我们不要忘记:

请愿而死,究竟是可耻的!

我们后死的人,

尽可以革命而死!

尽可以力战而死!

但我们希望将来

永没有第二人请愿而死!

我们低下头来,

哀悼这第一个死的。

但我们不要忘记

请愿而死,究竟是可耻的!

十.六.十七

(原载1921年6月1日《新青年》第9卷第2号)

双十节的鬼歌

十年了,

他们又来纪念了!

他们借我们,

出一张红报,

作几篇文章,

放一天例假,

发表一批勋章:

这就是我们的纪念了!

要脸吗?

这难道是革命的纪念吗?

我们那时候,

威权也不怕,

生命也不顾,

监狱作家乡,

炸弹底下来去:

我们能受这种无耻的纪念吗?

别讨厌了,

可以换个法子纪念了!

大家合起来,

赶掉这群狼,

推翻这鸟政府;

起一个新革命,

造一个好政府:

这才是双十节的纪念了!

十.十.四

(原载1921年10月10日《晨报》)

希望

我从山中来,

带得兰花草;

种在小园中,

希望开花好。

一日望三回,

望到花时过;

急坏看花人,

苞也无一个。

眼见秋天到,

移花供在家;

明年春风回,

祝汝满盆花!

十.十.四

(原载1922年7月1日《新青年》第9卷第6号)

晨星篇

(送叔永、莎菲到南京)

我们去年那夜,

豁蒙楼上同坐;

月在钟山顶上,

照见我们三个。

我们吹了烛光,

放进月光满地;

我们说话不多,

只觉得许多诗意。

我们作了一首诗,

一首没有字的诗,

先写着黑暗的夜,

后写着晨光来迟;

在那欲去未去的夜色里,

我们写着几颗小晨星,

虽没有多大的光明,

也使那早行的人高兴。

钟山上的月色

和我们别了一年多了;

他这回照见你们,

定要笑我们这一年匆匆过了。

他念着我们的旧诗,

问道,“你们的晨星呢?

四百个长夜过去了,

你们造的光明呢?”

我的朋友们,

我们要暂时分别了;

“珍重珍重”的话,

我也不再说了。

在这欲去未去的夜色里,

努力造几颗小晨星;

虽没有多大的光明,

也使那早行的人高兴!

十.十二.八

(原载1922年4月19日《晨报副镌》)

第三编附录:去国集

(自序)

胡适既已自誓将致力于其所谓“活文学”者,乃删定其六年以来所为文言之诗词,写而存之,遂成此集。名之曰“去国”,断自庚戌也。昔者谭嗣同自名其诗文集曰“三十以前旧学第几种”。今余此集,亦可谓之六年以来所作“死文学”之一种耳。

集中诗词,一以年月编纂,欲稍存文字进退及思想变迁之迹焉尔。

民国五年七月

去国行(二首)

木叶去故枝,游子将远离。

故人与昆弟,送我江之湄。

执手一为别,惨怆不能辞。

从兹万里役,况复十年归!

金风正萧瑟,别泪沾客衣。

丈夫宜壮别,而我独何为?

扣舷一凝睇,一发是中原。

扬冠与汝别,征衫有泪痕。

高邱岂无女,狰狞百鬼蹲。

兰蕙日荒秽,群盗满国门。

搴裳渡重海,何地招汝魂!

挥泪重致词:祝汝长寿年!

庚戌秋

(原载1913年1月《留美学生年报》第二年本)

翠楼吟庚戌重九

霜梁寒林,风摧败叶,天涯第一重九。登临山径曲,听万壑松涛惊吼。山前山后,更何处能寻黄花茱酒?沉吟久,溪桥归晚,夕阳遥岫。应念鲈脍莼羹,祗季鹰羁旅,此言终负。故园三万里,但梦里桑麻柔茂。最难回首,愿丁令归来,河山如旧!今何有,倚楼游子,泪痕盈袖。

(原载1914年1月《留美学生年报》第三年本)

水龙吟绮色佳秋暮

无边橡紫榆黄,更青青映松无数。平生每道,一年佳景,莫如秋暮。倾倒天工,染渲秋色,清新如许。使词人憨绝,殷殷私祝:“秋无恙,秋常住!”凄怆都成虚愿。有西风任情相妒。萧飕木末,乱枫争坠,纷纷如雨。风卷平芜,浅黄新赭,一时飞舞。且徘徊,陌上溪头,黯黯看秋归去。

元年十一月初六日

(原载1914年1月《留美学生年报》第三年本)

耶稣诞节歌

冬青树上明纤炬,冬青树下儿女,

高歌颂神歌且舞。朝来阿母含笑语:

“儿辈驯好神佑汝。灶前悬袜青丝缕。

灶突神下今夜午,朱衣高冠须眉古。

神之来下不可睹,早睡慎毋干神怒。”

明朝袜中实饧籹,有蜡作鼠纸作虎,

夜来一一神所予。明日举家作大酺,

杀鸡大于一岁羖。堆盘肴果难悉数。

食终腹鼓不可俯。欢乐勿忘神之佑,

上帝之子天下主。

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原载1914年1月《留美学生年报》第三年本)

大雪放歌

任叔永作岁暮杂咏诗,余谓叔永“君每成四诗,当以一诗奉和”。后叔永果以四诗来,皆大佳。其状冬日景物,甚尽而工,非下走所可企及。徒以有宿约不可追悔,因作此歌,呈叔永。

往岁初冬雪载涂,今年圣诞始大雪。

天工有意弄奇诡,积久迸发势益烈。

夜深飞屑始叩窗,侵晨积絮可及膝。

出门四顾喜欲舞,琼瑶十里供大阅。

小市疏林迷远近,山与天接不可别。

眼前诸松耐寒岁,虬枝雪压垂欲折。

窥人松鼠寒可怜,觅食冻雀迹亦绝。

毳衣老农朝入市,令令瘦马驾长橇。

道逢相识遥告语,“明年麦子未应劣”。

路旁欢呼小儿女,冰浆铁屐手提挈。

昨夜零下二十度,湖面冻合坚可滑。

客子踏雪来复去,朔风啮肤手皴裂。

归来烹茶还赋诗,短歌大笑忘日昳。

开窗相看两不厌,清寒已足消内热。

百忧一时且弃置,吾辈不可负此日。

二年十二月

(原载1914年3月《留美学生季报》春季第1号)

久雪后大风寒甚作歌

梦中石屋壁欲摇,梦回窗外风怒号,

澎湃若拥万顷涛。侵晨出门冻欲僵,

冰风挟雪卷地狂,啮肌削面不可当。

与风寸步相撑支,呼吸梗绝气力微,

漫漫雪雾行径迷。玄冰遮道厚寸许,

每虞失足伤折股,旋看落帽凌空舞。

落帽狼狈祻犹可,未能捷足何嫌跛,

抱头勿令两耳堕。入门得暖寒气苏,

隔窗看雪如画图,背炉安坐还读书。

明朝日出寒云开,风雪于我何有哉!

待看雪尽春归来!

三年正月

(原载1914年1月《留美学生年报》第三年本)

哀希腊歌“TheIsles of Greece”

英国诗人裴伦所著。裴伦George Gordon Byron生于西历1788年,死于 1824年。死时才三十六岁,而著作等身,诗名盖世,亦近代文学史上一怪杰也。其平生行事详诸家专传,不复述。

此歌凡十六章,见裴伦所著长剧《唐浑》Don Juan中。托为希腊诗人吊古 伤今之辞,以激励希人爱国之心。其词至慷慨哀怨。《唐浑》一剧,读者今已甚寡。独此诗传诵天下。当希腊独立之师之兴也,裴伦耻其仅以文字鼓舞希人,遂毁家助饷。渡海投独立军自效。未及与战而死。巴尔干半岛之人,至今追思之不衰。今希腊已久脱突厥之羁绊。近年以来,尤能自振拔,为近东大国。虽其文明武功或犹未逮当日斯巴达、雅典之盛,然裴伦梦想中独立自主之希腊,则已久成事实。惜当年慷慨从军之诗人,不及生见之耳。

此诗之入汉文,始于梁任公之《新中国未来记》小说。惟任公仅译一、三两章。其后马君武译其全文,刊于《新文学》中。后苏曼殊复以五言古诗译之。民国二年,吾友张耘来美洲留学,携有马苏两家译本。余因得尽读之。颇嫌君武失之讹,而曼殊失之晦。讹则失真,晦则不达,均非善译者也。当时余许张君为重译此诗。久而未能践诺。三年二月一夜,以四小时之力,译之。既成复改削数月,始成此本。更为之注释,以便读者。盖诗中屡用史事,非注,不易领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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