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兔回去收拾了行囊,与小青个人各抱着一个孩子,离开了乌国的皇宫。
白小兔他们前脚刚走,就有一大堆人马硬闯了乌国的皇宫。
宇文星近日接到消息,说白小兔就在这乌国的皇宫里,故他快马加鞭地赶到乌国的皇宫里,就是想要把白小兔和他的孩子带回去。
一大堆人马硬闯乌国的皇宫是何等的大事,自然惊动了飞花玉。
“宇文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硬闯乌国的皇宫。”飞花玉是被人扶出来的,虚弱不已的模样让宇文星看了感到大为的惊讶,“这里是我的地方,不是你凤翼国的皇宫,说闯就能硬闯的。”
哼,宇文星,你还是来迟了一步,小兔儿已经离开乌国的皇宫了。
“快把白小兔交出来,不然朕就踏平你乌国的皇宫。”宇文星下得马来,大步走到了飞花玉的面前,对他冷声道,“别以为你是朕的手足,朕就会对你心慈手软。”
他杀死了自己的兄长宇文轩傅,自己的母后因悲伤过度,也在半年前离开了人世,这笔帐他还没有跟飞花玉算。
“我岂会怕你带来的这一小队的人马。”飞花玉看了一眼宇文星身后的十几个人,轻蔑地佞笑道,“大言不惭,我这里有这么多的侍卫,你要踏平我乌国的皇宫,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就算宇文星真的踏平了他乌国的皇宫,他也没办法将小兔儿交给他。
“朕不想跟你啰嗦,白小兔在哪里,朕要见她。”宇文星又朝飞花玉逼近了一步,墨玉般的凤眸里都是森冷的杀气。
倘若飞花玉不肯把白小兔乖乖地交出来,他定要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实话告诉你,宇文星。”飞花玉推开了那个扶着他的宫女,站直了身体,冷戾地跟宇文星对峙着,“我也不知小兔儿的下落,你若有本事,自己找去。”
宇文星,你和我一样的可怜,一样见不到小兔儿的最后一面了。
“你是何意思?”闻言,宇文星墨玉般的凤眸危险地半眯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飞花玉,吼道,“那只蠢兔子出事情了吗?”
不,她不会有事的。
宇文星的心里一片慌乱,但冷酷的俊脸上却没露半点的慌张之色。
“小兔儿很好。”飞花玉邪邪一笑,细长的眸子里涌现出过多的得意,“不过在你来这之前,小兔儿已经离开了皇宫,她的身边有小青陪着,你也应该放心了。”
宇文星啊宇文星,你也会嫉妒啊,连我都嫉妒小青那个讨厌的家伙能陪在小兔儿的身边了。
宇文星闻言,再也不想跟飞花玉啰嗦下去,直接转身飞上了自己的坐骑,调转马头带着人立即离开。
那只蠢兔子应该走不了多远的,或许他快马加鞭,能够追回来的。
“宇文星,你擅闯了我乌国的皇宫,这里是我的地方,岂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飞花玉嫉恨宇文星,当然不可能让他追出去找到白小兔的,因此他派人拦住了宇文星的去路,不许他宇文星和他的人马离开皇宫半路。
“飞花玉,你偏要跟朕作对是不是?”宇文星跳下马来,手中的剑直直朝飞花玉瘦弱的身躯劈过来,“那好,今日朕便与你算清我们以往的恩怨,朕要杀了你替朕的皇兄报仇。”
“你们几个拼死冲出去,去把王妃给朕找回来。”宇文星用剑劈向飞花玉的同时,还不忘大声地对自己的手下命令道。
“也好,我也看你不顺眼很久了,很想杀了你。”飞花玉也抄起剑朝宇文星砍去,细长的眸子猩红成一片。
活着也是一种痛苦,还不如死了算了。
两人执着剑对打着,谁也不肯相让。
飞花玉刚毒发完,身子异常的虚弱,自然不是宇文星的对手,身上被宇文星手中的剑戳了好几个窟窿眼。
最后,宇文星想要一剑了结了飞花玉的性命,可飞花玉却哈哈大笑了出来。
“宇文星,你大可痛快地杀了我,也好比我和你一样毒发等死痛苦强。”
小兔儿离开了,他活着也没多大的意思了。
“你……”闻言,宇文星大惊,不明飞花玉怎么也中毒了。
“不用太惊讶,我此刻跟你身重一样的剧毒,不出三年,我会和你一样痛苦地死去。”飞花玉张狂地大笑着,妖孽脸上却溢满了无尽的悲伤。
这也许是天意吧,他和宇文星一样命不久矣。
“你既然跟朕一样,朕今日就饶你一条命,让你跟朕一样痛苦地死去。”很久后,宇文星收回了自己的长剑,很快杀出了重围追了出去,可是依然没能追回那个他放在心里的女人,白小兔。
“娘,娘,今天哥哥又去闯祸了。”一个圆滚滚的小肉球跑进了一家医馆内,对着正在捣药的女子甜甜地叫唤道。
“白小凤,你恶人先告状,祸明明是你闯的,怎么落在我的头上。”接着,一个短腿的俊小子也跑进医馆内,对着凶悍的小肉球不悦地大声嚷道,“娘,你这次再偏袒妹妹,我可真生气了。”
“你们两个别闹了,娘正忙着呢。找你们小青叔叔玩去。”白小兔头痛地抚额,对于自己的这对调皮捣蛋的儿女一点办法都没有。
白小龙和白小兔这对闯祸精,她真后悔把他们生下来。
这两年来,她一直四处行医救人,开了这家医馆,只是这对宝贝闯祸的本事太大了,隔三差五地要她到谁谁谁家去道歉,她都觉得自己快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