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英和王凤仪都在马车的中间坐着,他俩相互抱着。二人的手都插在了相互的裤带里,而是不停的动作着。因为路上实在是偏僻,根本没有车和路过的行人。他俩就任意的让马拉着车在山路上走着。有时,马一偏,王凤仪就喊着:“依依依、喔喔喔”依依依是向左边靠,喔喔喔是向右边靠。马很听话,向左、向右、直路,上梁。下一个沟的大坡时,王凤仪终于撒开了李秀英。王凤仪说:“铺的厚、盖得厚,不如肉挨肉。我这手到现在还热乎。”
李秀英说:“就是冷我才让你抱着,要不,谁稀罕你!”
“你摸我的,比四哥咋样?”王凤仪看着李秀英问。
“去!没正行。”李秀英说着,又抱上了王凤仪。手又伸向了王风凤仪的裤裆里,摸索着。王凤仪也同时把手伸向了李秀英的裤裆里抚摸着。二人一阵阵的性起,终于忍耐不住,找了一个背风处泄了一次火。
到达帽翅村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小村本来人口不太多,这时几乎是见不到一个人影。王凤仪是第一次来帽翅村,他细细的打量这个小村庄。小村不大,在一条沟里边。沟的中间是一条小河,河的北侧是一道漫梁,民房就盖在这漫梁之上。这是依山就势盖的房子,一栋房子是一层。一层比一层高。站在村子的底下已经看到了家家点亮的电灯。据说,这沟的形状像帽翅形,那道漫梁是纱帽翅的一个翅。因而,也就起了帽翅村的名字。李秀英的娘家在小村的西头儿,李秀英本打算回家看看,但看天色已晚,就说:“咱们不去我娘家了。直接的去找李先生吧。”
王凤仪说:“你咋安排咋是!”
李秀英领路,王凤仪赶着马车,直接的去了李再修家。李再修家就住在村子的前排,不用上山,就到了门口。
李秀英刚想上前敲门,突然大门吱呀的响了一声,李再修挑着一副水桶出了大门。李秀英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叔儿!”那叔字喊得声调让王凤仪很不舒服。
李再修一看是李秀英:“哎呀我的英子,可把你盼来了!”说着,李再修的脸上放出了一种特有的光。因为天黑,李秀英和王凤仪谁也没发现。但是对于李再修“可把你盼回来了”这句话李秀英是心知肚明。她的心里顿时一阵热乎。
李再修说完这句话,一看后边还有人,于是急忙改口说:“我估摸着你快来了!”
李再修说的话,王凤仪感到大不自在:“这老**头子啥意思?他盼着她干啥?”
李再修看到了王凤仪不说话,脸阴着,就知道刚才的话这位有看法。于是就急忙说:“快上院。这位是?”
李秀英说:“是我们孩子他叔叔。在组里当会计。叫王凤仪。”
李再修说:“一家人,快上院。”他急忙把水桶放下,开开了大门:“快进来!”
院门很大,王凤仪的马车正好赶到院里,王凤仪卸了马。李再修的水也不挑了,直接将水桶提到了窗前放在了那里。他又从屋里端出一大盆水饮马。然后王凤仪拿起了在车上的草料袋开始喂马。
在喂马的过程中,李秀英被李再修让进了屋里。王凤仪一看,这里的条件比蛤蟆沟要强得多,起码有电灯。王凤仪想着,一边喂马,一边观察着李再修家的院子。李再修家的院子里有五间正房,三间厢房。王凤仪正看着,屋里传出了《黄土高坡》的歌声,“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 我的歌……”这歌声使王凤仪心烦意乱。他急忙给马拌料,他一边拌料,一边顺着窗户的玻璃往屋里瞅,屋里没人。外间屋没有开灯,虽然有玻璃,但从外边往里边瞅,瞅不清楚。王凤仪知道李秀英和李再修摸黑在外间屋里,他俩在干啥呢?他拌完料,急忙的往屋里走,推开外间屋的门没有人,推开里屋的门,只见李秀英正在耷拉着双腿在炕沿帮上坐着。李再修正在投炉子。王凤仪知道他俩在外间屋刚刚进来没有一分钟时间。可他俩摸着黑在干啥呢?不怨人们管他叫老色,他是色。他想着又打量起屋里来。王凤仪看到,炉子旁边放着一把白铁壶。炕上铺着花格塑料布。炕梢垛着被褥。炉子的烟囱直立起来,离着顶棚不远有一个拐脖,拐出的烟囱直插到炕的烟道里。
“快上炕坐。”李再修让着王凤仪。
王凤仪也坐在了炕边上。
炉火旺了起来,李再修把那白铁壶坐在炉子上,几分钟,水就开了。他拿起来茶壶,放了些茶叶。倒上两茶碗茶水:“喝水,暖和暖和。”
李秀英问:“叔儿,我婶儿呢?”
“回娘家了!”李再修高兴的回答。
“孩子呢?”李秀英又问。
“上高中了,住校。一个星期回来一次。”李再修望着李秀英回答。
李秀英的脸红润了。是屋里热还是高兴,谁也闹不清楚。
喝了一杯水,李再修说:“英子,你下地,帮我做点饭!”
“唉!”李秀英愉快的答应了一声,下了地,到了外间屋。
王凤仪在炕上喝着茶。心里却骂了一句:“不要脸!还没呆够。”他心里骂着,听着外间屋传来了欢快的说笑声,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我刚才明明看到屋里没人,咋我进来他们都在屋里。外间屋又传来了笑声,王凤仪感到坐立不安。
饭终于做好了,李秀英反客为主。她放上了炕桌,端上了一盘炒鸡蛋、一盘溜白菜、一盘清炒土豆丝、一盘爆炒圆白菜。并端上了一小盆儿鸡蛋白菜汤。李再修拿出了一瓶临山老窖和三个小酒杯:“英子,这是我那次去你家带回来的。我们今天喝了它。”
李秀英说:“别喝了!”
王凤仪说:“喝!”
李再修说:“对!这会计实在。喝!你们来了我高兴!”说罢,打开了酒瓶,往三个小酒杯中倒满酒。没成想王凤仪端起来一口干掉。李再修和李秀英只是慢慢的呡。李再修给王凤仪倒上酒,王凤仪又一次干掉。李再修再倒。
喝着,李再修的三角眼眯了起来,他仿佛在无人之地,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李秀英。王凤仪看在眼里,假装咳嗽,使那双三角眼又恢复了原样。
李秀英说:“叔,我来请你,是他爷爷让长虫精吃了魂!想请你看看咋办?”
李再修放下了酒杯,闭上了眼睛,右手的大拇指不停地在其它四个手指上点着。过了一会儿,他睁开了眼睛说:“这长虫的道行很大,只有我出马了。”
李秀英说:“叔儿,他爷爷真让长虫吃了魂吗?”
李再修说:“从我算的卦中应该是让长虫吃了魂儿!”
李秀英问:“叔儿,他爷爷还活着吗?”
李再修说:“早已不在人世。现在活着的是长虫精。”
李秀英问:“叔儿,能把长虫精赶走吗?”
李再修说:“赶走也得赶走,不赶走也得赶走!”
“咋个治法呢?”李秀英问。
“到那再说吧!”李再修说着。又给王凤仪倒酒。李秀英也劝王凤仪酒,李再修更劝王凤仪喝酒。实际上,不用劝,王凤仪正是用酒刺激和麻醉自己的神经。一瓶酒让王凤仪自己就喝了八两多。王凤仪已经酩酊大醉。李秀英端上了小米饭,王凤仪都没顾得上吃就睡着了。李再修和李秀英每人吃了点小米饭。收拾了桌子。然后李再修给王凤仪铺上被褥,将王凤仪抱在了褥子上,王凤仪也没醒,还在大睡中。李再修又在旁边铺上了一套被褥。然后与李秀英上了另一个屋睡起来。他俩知道王凤仪喝得酩酊大醉。因而,他俩毫无顾忌,李秀英抱住赤身裸体的李再修“亲亲,亲亲。我又摸到了你!”说罢,尽情的吻着李再修。李再修兴起,把李秀英压在了身下,尽情的放肆。李秀英积极的配合。两个人都满足后,开始相互抱着睡觉。睡到了后半夜,李再修回到了王凤仪睡的屋子,钻进了冰冷的被窝。
王凤仪醒了酒,天已经大亮了。他见到李再修还在呼呼的大睡中。他起来到外边撒了一泡尿,在撒尿过程中在观望着李秀英在哪屋睡。正在观察中,李秀英出来门也去撒尿。王凤仪忘记了昨天晚上的不愉快,他说:“我想看看。”李秀英朝屋里指了指。王凤仪没敢擅自行动,回到了屋里。
实际上李再修早已经醒了,他见到王凤仪起床,假装的呼呼大睡。见到王凤仪出去,他也起了床。王凤仪进屋时,李再修已经叠好了被褥。
为了赶时间,李再修把晚上的剩小米饭打上两个鸡蛋一炒,热上了晚上没喝的鸡蛋白菜汤,三个人吃完。王凤仪套上车,李再修锁上大门。李再修与李秀英坐在车厢里,王凤仪跨车辕,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