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河州的书画艺术以其独特的民族传统和众多的书画作品及其名家而源远流长,流芳百世。
张思温先生曾在他写的《河州书画漫谈》一文中,对古代及其近当代河州发现的古书画作品及其书画家们一一进行了较为翔实的考证研究。在此,我们不再一一列举,只从书法、绘画历史艺术的审美角度再次浏览一下古老而灿烂的民族文化长廊。
从现存的史料和出土文物中可以看出,河州的最早书法艺术出现在汉朝,其代表作是元和三年(公元86年)灰陶罐上的朱书字体,更多的则是集中于西晋、北魏至明代炳灵石窟中发现的墨书题记及石刻作品。如北魏延昌二年(公元513年)曹子元造窟时留下的石刻记、延昌时的墨书题名,唐仪凤三年张楚金撰写的摩崖碑、开元十九年魏季随所撰的《灵岩寺记》,以及明正德时由徐恒所书的《重修灵岩寺碑记》等等,这些出自不同时期的书法作品,时代不同,风格各异。
明清时代,河州也不乏文人墨客,只可惜由于多次战乱毁坏,现存墨迹不多,仅有王竑、朱隆等书写墓志数方,从中可窥见王碑书法秀丽劲拔之风范。此外,《河州志》中也记载有清朝不少博学善书的有志之士,其中不乏当时的陇上名家。
据张思温先生记述,近代河州能书者中,有雷文奎、朱孔扬、秦永禄、魏汉儒、王箴(又称“王铁笔”)等等,他们或长于小楷,或专攻隶书,或善写魏碑,均受世人推崇。可见河州书法艺术的确是代代传承,后继有人。
河州绘画的历史同样也很悠久,张思温先生在文中介绍,现存的绘画以炳灵寺石窟169窟中的壁画最为丰富,年代也最早,大约在西晋时期。其余窟龛中虽然雕塑多于绘画,但其着色描绘等也可考鉴,自北魏至明代,均有保存,不愧为祖国文化遗产之精华。
此外,明、清时期流传的绢素、绘画作品等,因年代久远,我们已无从见到实物,但它们的题材大多是山水、人物和花鸟类。据《导河县志》记载,其中不乏精品佳作。到了近代,河州擅长笔墨丹青者更是比比皆是,且继承前辈画风,仍以山水、花鸟画见长,有世业裱画的家族,也有移居兰州、青海等地者。他们虽大多名不见画史,却为河州的绘画事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河州古老的绘画史册上留下了珍贵的一页。
新中国成立以来,随着新临夏各项事业的蓬勃发展,临夏的书画美术事业也较新中国成立前有了较大的进步和长足的发展。上世纪50年代,在当时解放军驻临部队的文艺工作者和临夏联合中学、临夏师范、新华小学、凤林小学的教师中涌现出了一批书画人才。到了60年代,从全国各地美术院校和高等院校美术专业毕业的一批学子被相继分配到临夏工作,他们的到来和加盟,有力地推动了临夏书画事业的发展。在这批书画人才中,涌现出了像周大正、董戈翔、孙德良、蒋书庆、康世杰、曹植、陈龙、马德安、贾文忠、冯丕烈、任志翔、李海茫、侯铭源等一批省美协会员,如今他们中的有些人已成为享誉省内外的知名美术家,还有郭廷益(已故)、郭风祥、姬谦、姬润、蒋少卿、丁秀平、宛廷聚、马尊贤、焦玉洁、冯永贤、孟仁、李成瑞等一大批书法名家,其中有的曾在省州举办了个人书画作品展。他们的书画美术作品屡屡在各级各类美展中展出并且获奖。尤其可喜的是,临夏州还出现了像毛文秀、石兰英、白淑珍、王晓黎等有影响的女书画家,可谓为蒸蒸日上的临夏书画事业锦上添花。他们的作品或粗犷,或隽秀,或个性张扬,或功底深厚,富有浓郁的民族特色和地域色彩。他们贴近火热的现实生活,对艺术、对民族有着独特的感情与执着,从这些作品中,人们也可以了解和品味到纯朴浓郁的民族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