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的余晖洒在卓宠的身上,古铜色的皮肤衬托着健康的身躯,卓宠伸展了一下身体,把小黄毛放在柿子上边,大枣靠着它的身边放好,看着大好的美景,心里感觉什么都是美的。
回头看着小黄毛的样子,卓宠赶紧捏了下他的小耳朵,一眼没瞅这小家伙,在自己的衣服上转圈的乱嗅,还想给自己在上边划地盘。
“乖乖的,这些是回家做来吃的,你可不许在上边撒尿,不然晚上回去我可不给你饭吃!”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转身背起小筐,小黄毛像发号施令一般汪汪叫了两声,惹得卓宠会心一笑。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是自古的一个说法,卓宠自然不能例外,山道蜿蜒盘卧,总会碰到难走的道。到了难走的地方,卓宠会先把小黄毛从小筐拿下来让它自己走,生怕从筐里掉下来。,摔一下倒没什么,就怕滚到悬崖下边,或者掉进酸枣枝编成的网里边,那会让卓宠更心疼的,自家养的只有自己才知道心疼。
路上的片片美景,卓宠也没时间去欣赏,时间不等人,看着已经西沉的太阳,卓宠知道自己脚下得加快速度了,不然天黑之前赶不到山下就不完了,山道难走,一不小心踏出去踩空了,自己可就交代到这里了。
到了山下天已经有点蒙蒙黑了,去老人家家里取自行车的时候,老人招呼着卓宠去屋里喝水,卓宠万分感谢,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一部分柿子,老人跟卓宠谦让,卓宠只能强行塞到老人家手里,把小筐往自行车上固定好骑着往回赶。
回到自己的家,卓宠把小黄毛抱下来,小家伙撒腿就跑了,一瞅才知道去方便了,索性也不管了,把小筐从自行车上卸下,到后院菜地跟前,用白天晒得温热的水给自己舒舒服服洗了一把,回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对着自己家的落地镜子照了照,一个阳光笑挂在嘴角,还不错!
对着手心哈了一口气,满足的大蒜味,卓宠自己都有些嫌弃,跑去给自己刷了个牙,就打算出门一趟。
要说卓宠这趟打算干嘛,他打算把筐里的柿子跟大枣交给一个人来帮自己处理,那样的成品吃着自然美味,谁呢?就是那个被卓宠无意中看光了的陈妮儿,以前卓宠从她家路过的时候,还看到院里晒了很多做好的柿子,自己还吃过,吃着很不错。至于大枣卓宠算是附加上的。整理好自己,卓宠把筐里大部分放到厨房里边放好,背上小筐出门了。
一路朝着陈妮儿家走,每次提到陈妮儿这个名字,就会触发卓宠心里的痒处。想着陈妮儿那宽衣解带下水的一丝一分都会让卓宠内心像火山喷发,下一刻发生的事情,让卓宠的幻想戛然而止。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不过卓宠心里是明亮的,熟门熟路的往陈妮儿家里走,隔着几条巷子就到了,就是让卓宠闭着眼去找,他也能摸到这里。
走到陈妮儿家门口,卓宠刚要敲门,就听见里边丁玲咣当的一顿摔,卓宠明显有点愣了,难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马六里回来了?回来俩人就干架了?不能吧,以前也没听说他俩闹啥不和的,何况六子这出去打工很少回来,回来也就屁股还没坐热就又走了。
里屋的门一下子开了,卓宠赶紧躲到一边,一个黑影跑了出来,可能走的太急,院门门槛一下给他绊了个踉跄,竟然是老余这老家伙。
卓宠虽然跟余香凝俩人勾搭在一起,可不代表就能看惯老余这副色鬼的德行,刚要准备爬起来的老余被卓宠一脚踹的来了个狗啃泥。
老余那么精明的人一下子慌了,他可不想让人认出来自己,连滚带爬的就跑,愣是没敢回头看看是谁踹的自己,一溜烟就不见了。
卓宠看着老余跑没影了,才往院里张望,刚迈步进去的脚一下子顿住了,灯光反射着一束寒光进入卓宠的眼里,卓宠用手护了下眼睛,“嘭”的一下从卓宠胸前划过,撕啦一声衣服扯开一道口子,掉在一边的地上,竟然是一把王麻子菜刀!幸好小筐的带子挡了一下,不过也是藕断丝连的样子了。
“陈妮儿,我跟你无冤无仇,别这样对我!”卓宠叫了一声,伸进去的脚也收到门外。
里屋的门开了,陈妮儿满脸怒视着四周,看到是卓宠才有所缓和,头发有些披散,身上衣物都有些不整。
“卓宠?大晚上你怎么跑来了?你...看到了...?”陈妮儿紧咬着嘴唇,怒意似是发泄在嘴唇上,咬的看不到血色。
“那个老家伙,你等着我去追他,等......”卓宠说着话的时候,感觉胸口有些微痛,一块红色的血花慢慢渗了出来,白色的衣服看着那么显眼,肉眼都能感觉到它在蔓延。
“你伤到了?!”陈妮儿脸色有点煞白,朝外边看了看没人,刀也没去捡回来,直接一把把卓宠拉进院里,自顾自的往里屋跑。
卓宠也有点懵,刚才那一下也没感觉到怎么样,自己还顺手摸过的,除了感觉有点疼,其他就没觉得什么了,可能自己也是太着急,只顾上躲闪了,没在意到。
“快把筐子放下,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陈妮儿帮着卓宠把筐从肩上取下来,就要去检查伤口。
“应该没事,要是严重的话早让我躺下了!”卓宠也觉得没什么,眼睛看着陈妮儿,陈妮儿用手轻轻扯开碎开的衣服看了一下,血还在往外流。卓宠也感觉到血顺着皮肤往下滑落,陈妮儿捂着嘴,眼泪在打转。
陈妮儿也顾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孤男寡女,上手直接把卓宠的扣子解开,把衬衫给脱了下去,被菜刀划出十五厘米的伤口,还是向外渗血的伤口,眼泪都在眼眶里转个不停,转身跑进里边的小屋翻找纱布跟止血药,卓宠还能听到小屋的翻箱倒柜的动静,该是把这女人吓到了,自然做事有点慌乱。
抱着一堆东西出来,等陈妮儿要拿纱布给他裹伤的时候,胸口处半尺长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稍稍撒了些止血粉,用纱布给裹好,打了温水回来把伤口附近的血迹擦拭完。
“好了,陈妮儿,已经没事了!”卓宠说完,陈妮儿那双擦拭伤口的手,被卓宠一把攥在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