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也早点歇息吧,墨儿还要温书呢!”玄冷墨看着对方说道。
花醉儿叹息一声,将手里的冰糖玉米汤水放下,说道:“你这孩子,劝说你的话你总是不停,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熬夜不要熬夜,你只有六岁而已啊!何苦这样辛苦呢?难道还怕以后朝堂上没有能人异世帮助你辅佐朝政吗?”
花醉儿的话叫玄冷墨笑了出来,“呵呵,姑姑你真是的,怎么胆敢这样说朝政的事情呢?要是搅有心人听见了,又是一场是非了。”玄冷墨摇摇头,似乎不想说的太多。
花醉儿也笑了,“你这孩子,还敢吓唬你姑姑我了,来来来,打我啊,你打我啊!”
“姑姑,你知道墨儿不会跟您生气的!”玄冷墨笑着说道,端起了碗:“我乖乖地喝掉这个宵夜,你也早点休息好吗?我是真的很想好好读书,尽快帮助父皇打理朝政,不要他这么辛苦了!姑姑,我要强大起来,才能保护我爱的人1”
花醉儿觉得眼睛酸酸的,好像自己的亲生孩子就这样的长大了,懂事了,这孩子一向都是懂事的叫人心疼,可是有些话题还是不得不说:“墨儿啊,您不能说说看,是不是因为齐王世子,你才这样跟你玉容姑姑越来越生疏了?”
玄冷墨喝着汤水的收停顿下来,看着花醉儿:“姑姑……”
“姑姑不是老花眼,姑姑有眼睛会看,有耳朵会听的!”花醉儿叹息一声:“你也是明白的,你玉容姑姑有多么的重视你,疼爱你,你为什么要那样看他呢?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会叫她很难过,很伤心的吗?还是说,对你来说,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你的强大,难道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一时间的食欲吗?”
花醉儿的话说得很重,重的玄冷墨接受不了,退后一步:“姑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总要说出来吧!难道我和你玉容姑姑一手把你拉扯大,如今你也不认我么了吗?”花醉儿看着玄冷墨,“你说啊,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说出来啊!”
“好,我说!”玄冷墨站起来,看着花醉儿,神情激动,“的确,我也已经无法忍受了,在这样下去,我真的很害怕我会做出什么不能挽回的事情,对你说出来这些,也好!”
花醉儿看着玄冷墨,:“姑姑我洗耳恭听!”
“那日,玄冷欢对我不敬,还说姑姑爬上了父皇的床。我很生气,虽然我第一时间就已经保护了姑姑,可是我还是觉得,姑姑背叛了我,为什么?难道真的就因为姑姑对我好,会让父皇喜欢她,对我好,会让她成为父皇的女人吗?”
玄冷墨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难道她也在利用我,就像是那些女人一样吗?我突然间觉得很害怕,这些年来,姑姑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就好像母亲一样的感觉,不能忘记,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父皇和姑姑在一起,我却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直到有一天,花盈盈来找我了!”玄冷墨正说到这里,被花醉儿打断了!
“花盈盈?那个女人找你干什么?”花醉儿不明白的说道!
玄冷墨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只是对我说了几句话,她说,玉容姑姑当年是我母后的贴身婢女,对我母后的照顾很是周到,可是为什么我母后会死的不明不白呢?还有,她还说,当时我和玄冷欢一起中毒的时候,明明是与母后当年一样的毒药,为什么玉容姑姑能够救下我,却不能救下我母后呢?她说完就走了!”
“当时你就对玉容起了疑心,是不是?”花醉儿已经明白了!心中暗自说道,“好带毒的女人!只是区区几句话,却看到了最要紧的地方,只是跟你说了些有的没的,你就讲跟你母亲一样重要的人开始怀疑起来了!”
花醉儿笑了,却笑得那样的苦涩:“墨儿,枉费我们都那样的疼爱你,你却这样轻易的相信一个坏女人,怀疑玉容,我真的对你很失望,很失望你明白吗?”
花醉儿说着,摇摇头!
“姑姑,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想,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想法就是停不下来,我总是觉得很痛苦,很不安,似乎这样的情绪再也不能停止下来了!姑姑,你帮帮我,我不想伤害玉容姑姑,可是这样下去,我会被自己折磨死的!”
玄冷墨哭了,“玉容姑姑到底有没有伤害我母后,是不是见死不救,是不是很早以前就想要当妃子,把我母后取而代之?所放任我能母后惨死,因为知道我对于父皇的重要性,所以救下了我?姑姑,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啊……”玄冷墨大哭起来!
花醉儿紧紧抱着他,到底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这好孩子已经变成了他们中的一员了吗?但愿这孩子的手上还没有沾染上鲜血,但愿这孩子的欣赏还没有被伤害玷污!
“姑姑,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玄冷墨哭得像个孩子,再也看不到以前的稳重,冷静,自持!
花醉儿拍着玄冷墨的脊背:“好孩子,不要哭,不要怕,姑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乖,乖……”不知道过了多久,玄冷墨已经沉沉的睡下了!
屏风后面的帘子被掀开,满脸泪水的花玉容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玄炎陵,脸色铁青!
“皇上,娘娘,看来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但是奴婢觉得,区区一个花盈盈,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瞒天过海,奴婢心想,要是他长得像对那件事情很好奇的话,总是会去询问的,但是不见得有人会告诉太子殿下,还有宫廷的档案,一定会被人藏起来,我们查一下就知道了!”花醉儿说道!
玄炎陵恨恨的看着窗外:“这么不能安分守己,朕也不必顾念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