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如果他不是小洛的哥哥,那他当然不姓‘左’了~”虫子小声的嘀咕着,“伙计,别把所有的男人都想得跟你的少爷一样,男人们普遍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伦类劝着虫子。
于是他们便将小洛可能去了赐剑山庄的事告诉了玉树——他们是从城主那里听得的消息呢,应该会无误吧,最要紧的是自己可以脱身才成。
玉树“诺”了一声便飞檐走壁地来到了年卿的寝室,他坐在她的床边“喂,美女醒一醒~”
年卿一见“啊!”的一声坐起来,玉树被她突如其来的呐喊吓了一跳,忙堵了她的嘴“小声点儿!别人都还在睡呢~你那个如花似玉的老公呢?你们吵架了?”
“你竟敢越狱潜逃……”
虽然声音呜呜鲁鲁的,但是依稀可以听到是那几句谴责,“不忙不忙!”玉树盯着她道“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监狱里那小子不是我哦,我也没有越狱潜逃,是你们抓错人了,如果果真分辩不清楚的话,可以看看这只手……”他就那样摇了摇自己健全的手。
“你才是真正的采花贼!”年卿分明是愤愤至极了,但是此时却没有了反手之力。
玉树叹了一口气“别抬举我了,什么采花贼啊,采花贼应该到尼姑庵里去,你们这什么破地方啊,女孩子长得根本就没法看~哎~”他望着年卿摇了摇头,“真是管中窥豹,略见一斑呢~现在我要走了,你们的那些花儿草儿也要安全了,所以,你们把监狱里那个倒霉的家伙给放了吧~”
“那怎么行,我怎么向自己的城民交待呢……”
依旧是乌乌鲁鲁的声音。
“那就是你的事罗!”玉树说过后转身走开了,年卿一个鱼虾翻身来到了他的跟前,“想跑吗?没那么容易!”她的声音终于不再混浊不清了。
可是玉树的名字不是白起的,那功夫也不是一般的哦,年卿哪里是他的对手呢,三招之内就将年卿打得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后会有期了美女~”
年卿望着他在城府里出入自如的样子,心里更是愤恨,待要喊人捉他,却早就不见了踪影,真的是很郁闷,怎么向大家交待呢?怎么向监狱里的两个人交待呢?
翌日清晨,年卿来到监狱,“念你们两个知道悔改,本姑娘既往不咎,今日就入了你们,你们出去后要一心向善,不可再做有损夏风城治安方面的事情——傍晚了以后,最好不要外出……”
听着年卿的话,似乎还要继续下去,不过伦类似乎是早就不耐烦了,因为,他故然是知道事情的原委的,“什么叫既往不咎?我们根本就不是什么采花大盗啊!你知道被你们这样一搞我们少卖多少草鞋吗?再说了,如果我们就这样不清不白地出去了,以后能保证我们的名誉不受损吗?别人还当我们是采花盗怎么吧?如果你果真不帮我们洗刷清白的话,我们就不出去了!”伦类一股毅然决然的样子。
“你不要害怕~像你这样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文韬武略的人会娶到老婆的!……不过,你当真不愿意出去的话,我也只好再破费点多添几碗牢饭了……”
就这样采花贼一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