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刘文涛抱着衣服跑了出来,把衣服替秋凤穿上,刘文静看刘文涛过来了,就说,“我要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们了。”自己走开了。
刘文涛给秋凤打开了车门,让秋凤进去,自己才从另一边上来,启动了车,对秋凤说,“陈小姐,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秋凤不好跟他说住在宋震华的别墅里,又不得不说,想着也许刘文涛根本就不知道宋震华的别墅,于是说,“我住在越秀花园二座十二号。”
刘文涛没什么表情的说,“原来你和宋震华住在一起,他今晚可能不在别墅,你一个人住会怕吗?”秋凤摇了摇头。
刘文涛忽然把车停在了路边,说,“秋凤,请原谅我冒昧的这么叫你。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女孩,和那些在外面混的不一样,你和宋震华住在一起,我为你有些不值得,如果你不是很爱宋震华,像你这种女孩不会和人同居,但是宋震华不值得你这样,如果可以,我劝你离开他。当然,作为宋震华的朋友,我不能这么拆他的台,你自己想好来。”
秋凤心里酸酸的,可是她不能再刘文涛面前露出来,于是笑着对刘文涛说了一声“谢谢”就再无言语。
刘文涛的眼里有些光灭了,他没说什么,重新开动了车,往越秀花园的宋震华别墅里驶去,到了别墅,秋凤对着他道了声“谢谢”,下了车回去。刘文涛的看着秋凤进了别墅,才慢慢掉了个头,开走了。
别墅里面亮着灯,秋凤觉得奇怪,刘文涛不是说宋震华今晚不回来吗?
按了按门铃,里面没有应答,秋凤再按,还是没有人应答,就在秋凤以为里面没有人的时候,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女人,她穿着睡衣,看都没看秋凤一眼,说,“你们怎么办事的,送个东西还这么慢。”
秋凤往里面探了探头,客厅里没有看到宋震华,那女人就朝秋凤吼了起来,“你谁呀?在这里看什么看?你们药房是这么培训员工的吗?”
秋凤明白了什么,心理觉得无比屈辱,比被宋震华欺负了还屈辱,于是愤怒加上平时徐丹丹的熏陶,把那个女人一推,“你睁大眼睛看看,姐姐我哪里像个卖药的小妹,你是什么东西,这么跟你姑奶奶说话,看看你那涂得跟调色盘一样的脸,分明就是个三陪,当三陪你还当得这么扬扬的得意,你怎么就这么没有羞耻心呀?”
说完了把那个女人一把拉出了门外,自己进去把门反锁住了,听着那女人在外面锤门并大骂着,自己靠在门上喘了一下气。
那些话是向徐丹丹学的,不知怎么的,秋凤一直记忆清晰,仿佛徐丹丹在她的耳边说了千万次。徐丹丹在大学里有一次带着她去外面徐丹丹和男友的出租屋做饭吃,结果一推开门看到男友和一个女的在床上,那女的看到徐丹丹还趾高气扬,徐丹丹先发制人骂了一通把那女的扔了出去,顺带着把那男的也扔了出去,之后的徐丹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玩弄男人的同时,也被男人玩弄。
抬起头来,宋震华正靠着房间的门看着她,脸上全部是看好戏的神情。外面还有叫骂声传来,秋凤狠狠地瞪了宋震华一眼,转身进了房间。
在房间门口,宋震华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我以为你不回来,所以……”
秋凤甩开他,一句话不说就进去了。宋震华看看门口,那儿还有锤门声,他来到房间内把地上的衣物捡了起来,拿到门口把门打开扔了出去,对那个女人说,“穿好衣服赶紧离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那个女人还想说什么,宋震华已经把门拉上了。
秋凤拿了睡衣出来,到浴室里去洗澡,宋震华把她拿睡衣的手握住,顺带着拉到怀里抱住,在秋凤的头顶说,“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会补偿你。”
秋凤把他猛地一推,“不用跟我道歉,我们本来就没有爱情,你要找哪个女人,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管,只要你记得我们的协约,记得对我承诺过的东西就行。”
宋震华慢慢的把手抬了下来,“好好好,你要这么说就这么说,不过我没有在你身上闻到刘文涛的香水味,难道你们一个晚上都没有接触过吗?这不可能!”
秋凤不理他,拿了睡衣往浴室走去,“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见到女的就不择手段,随便的女的都能带到床上去!”
宋震华不再说什么了,走到外面去打电话,说了很久才进来,看了看在床上躺着的秋凤,发神经一样的轻轻搂住了她。
秋凤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任由宋震华搂着。宋震华开始不安分起来,手又往秋凤的衣服里面伸去。
秋凤推开了她的手,说,“你别动我,我身上没有刘文涛的香水味,可是你身上有贱女人的恶俗味道。还有,你找女人我不管,但是你找玩女人以后别动我,算是我求求你,积积德,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病传染给我。”
秋凤虽然告诉自己要忍受宋震华,可是她一出口,还是那种生硬的语气,宋震华本来还好好的,被秋凤这么一说,更加了不得,干脆直接像以前一样强行要了她,完了后,还是留给秋凤一身伤痕。
09年的新年就这样过去了,秋凤在宋震华的别墅里住着,没有年夜饭,没有烟火,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谁也不说话。秋凤的手机响了,出去接电话,徐丹丹问她在家里怎么样?秋凤打起强笑,说,“很好很好,你和郑储阳也不错吧?新年快乐!”
徐丹丹听完了她的话,音调提高了好几个分贝,“陈秋凤,你到底在哪里?别告诉我你在家里,我刚刚打了电话给你妈妈,你妈妈说你要结婚了,你连男朋友都没有,和谁结婚呀你?”
秋凤知道瞒是蛮不下去了,但还是装出幸福的样子说,“这不是才开始谈不久嘛!我们是闪婚的,也不准备宴请亲朋好友,把证结了就是。至于对象吗,你见过的,就是那次你在我出租屋外见到的那个同事,叫小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