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白林懒洋洋的揉了揉睡眼,翻了一个身,企图又想睡上一觉。但是却拉不回被子,左手一捏,全是砂石和松沙。白林懒洋洋的睁开一条小缝。小幅度的看了看附近,又眯上了。
突然,白林猛然一起身,看了看四周。
“我去,你大爷.的”白林一下直立上身两手作势要扇自己的耳光。
白林看见这“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场景,仰天一望。这跟白林想象的似乎差的太远了
他一起来看的应该是弱软的床和二十平方的房间!现在,却是这一番景色!
这时,白林的两边大概三十多米处,同时浓烟滚滚,大汉的吼叫声又大又响还很浓。两边的号角几乎同时吹响。
正当白林动起双手要扇自己的时候。一支羽箭,不偏不正的直接插到白林胯下的沙土之间。
这时,白林全身都在微微的颤动,冷汗直冒。鼻尖上早已聚满了汗珠。白林拔腿就跑啊。
天空中已经有几十只箭在飞舞,白林一边奔跑一边破口大骂。这种时候,只顾得逃命,谁注意方向啊!白林只觉得其中一股黄烟越来越大,号角声越来越刺耳。突然,白林猛得一踩,脚下的沙烁跟着白林往下掉,接着周围十多米的地方全部塌了下来,白林真的太幸运了,太多的沙子都在白林的脚下,白林再次看见这些又尖又长还很嫩绿的竹子直耸在自己垮下。还好脚下的沙石过于多,使白林躲过一难。
白林一屁股坐下,轻叹一声,但是粗重的呼吸声并没有减轻。白林感觉不对,用手摸了摸屁股。一看,竟然有淡血附于手中,手掌也抖的厉害的不得了。轻轻说了一声:“你。你。大爷。爷的”然后直身向后倒去。
不知过了许久,白林的脑袋仿佛要裂开一般,白林艰难的起身,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类似于帐篷里,身上穿着是厚重的长袍。白林捂着头艰难的朝出口走了几步,看见硕大的“唐”字旗树立在外面,还有往来不定的小士卒。白林快速的转身躲到门后,白林稳定呼吸后又朝外面一瞅,让他惊呆了,他赶紧将门帘关下来。靠着柱子,深深的一叹:“我这是真的被坑了!”
这时,一位身得很朴素的老妇人左手揭起门帘,右手端着一瓷碗。看见白林马上就惊慌失措起来。立刻将瓷碗放下,双膝一跪,一磕头,颤悠悠的说到。
“公子千万莫怪罪,老妇不知公子已能起身。”
白林见这情况,赶紧将老妇人扶起。说到:“汝可知这是什么年代?”
老妇人充满着两眼充满着疑惑,诧异的望着白林说:“大唐永徽二年,皇帝是唐高宗。”
白林转过头去,走了几步。心想到:“唐高宗李治。呵,李二陛下。”
“公子请服下这一肉汤。”老妇人将瓷碗双手供上。
白林看见这一情况,连忙将瓷碗接入手中。小饮一口后,脸上的神态有些不自然。皱着眉头对妇人问到:“此厨子是否刚请来不久?”
老妇人赶紧低下头问:“公子为何这样说?”
“这汤无咸味,定为放盐。厨子太过于粗心,不是刚来,是为何?”白林胸有成竹的说到。
“相比公子定是富家子弟,我们这些贫民,一日三餐都是食这些物。只有少数时日才食盐呀”
老妇人细说到。
白林便转过身去思考一番,望着这汤水。
“公子如果好了,便快快去中营会见将军。”老妇人用轻语到。这却也让白林震了一下。
“这是将军的话?”白林疑问到。
“是的,听说公子您在战场上将十多尺的陷阱破坏,战士们都好生惊吓。”老妇人有些崇拜的说
白林一听这话,自己不就是这些士卒的恩人吗?自然的就自信很多。
“请妇人带路。”白林很自信的说。
“是,是。公子请随我来”老妇人双手合十连声诺诺地弯腰答应
白林双手驾着背后,抬头挺胸地大步大步向营中走去。脸上神气洋洋的。
白林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是越来越热,身上还穿着冬天衣裳。一路走来,看见的几乎都是一样的景。士兵举着长枪,站在营外。还有那很高的旗帜。不时的还有一小队的人马在巡视。但是看见白林都忍不住多瞧一眼,可能是他们没有见过白林头发与其他人不是一样的。
老妇人突然一个弯腰:“公子,就是这里。将军与众军士都在里面。”
白林仰头一瞧,门口站着两士兵,右手拿枪,左手握刀。突然,一股很尖的声音传来。
“报!战场上那一人,求见。”只见一个小卒在营外的叫。
白林恨不得将那厮给灭了,明明是那将军要见我。为何是我求见啊?
白林正了正衣襟,淡淡的咳了两声。大步跨进军营。
果然,跟白林想象中的差不多。一个较大的台桌在前中,两边都是较小的小桌。还有那胡子都像马尾巴一样长。有短的,但是看似很脏,又很坚硬。
“众士请看,这就是本将在战场上得的一人。也就是这位,为本军扫清了一个障碍。”坐在上方的一位汉子高兴的说到。
白林一进来,两边的人都在议论。白林也大喝一声。
“在下不才,能为贵军做事。是在下的职分”
这一喝,众将士都惊了一会儿,然后破口大笑。
“吾且问尔,少公子年几何?”在旁的一位身穿铁甲的壮士问道。
白林拱手弯腰道:“在下,十五不满与十六。”
两旁军士又开始议论了起来,上方的那一位将军猛敲了三下台桌。下面才渐渐的平息,直到下面真的鸦片无声时。这位将军才上身稍稍向前伸,问到:
“本将看你,皮肤如此白暂,举止又是十分的文雅。就明了你不是寻常人家之子。又闻你没有一股羊味,又便知你不是突厥人也。就在刚才,与那人对话中。又可知你熟知官场上的理。说,汝等是何人也?”
白林见到这种情况,只知道这些人一般都是蠢驴。怎么有这等强人。白林又开始冒出冷汗,又鞠一躬。说到:“在下自幼父母不知去向,只靠的山中一老人抚养成人。”
将军又轻蔑的问到:“哼,你的衣裳与平民百姓不同。鞋既不像鞋靴又不像足裹,却能完整的裹住脚。这些都是你那老先生教会你的?”
白林是真的怕了,全身都在颤抖。抖的很猛,营中也是不一般的寂静。
“你若说不出来,本将便将你做战场上的送命鬼。”将军横眼相视,用食指指向白林。
又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十几士卒进入营中,在门口站成一排。他们大喝一声,又用手中的长枪指向白林。
白林往后一瞥,又立刻回头。白林紧握手心,这次是真的怕了。
然后后面的士卒又慢慢的向前移动。白林的呼吸声开始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