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者此时比姑娘更加期待男孩会说先救谁,因为这关乎一个男人在面对亲人和情人同时遇到逆境时如何抉择亲人和情人并且从中体现出对于一个男人来生活亲情和爱情哪个更重要的问题。对于这帮人来说,回答结果不重要,妈的只要有热闹看就是一场可以拍手叫好的通俗大片。这帮围观者中有携子的,有携妻的,有携妻携子的,所以这问题对于男孩来说的确是个考验,顾上这里顾不上那里就会被众人指点议论。
尹雪儿对我说:这问题真无聊。
我说:嗯。不过让这里的气氛有聊了起来。
男友在围观者不同的起哄中急中生智,然后回答:我先救我妈,然后跟你一起死。
一个围观者说:你这是抄袭,我在电视上听过别人这样说。
姑娘说:你这是浪漫主义说法,跟电视剧一样,不实在。我想听现实主义的。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说了一句不知是否属成熟的话:对!说句现实的!
姑娘对男孩说:你快说嘛。
男孩说:嗯······我先救你,然后我跟我妈一起死。
姑娘说:这样不好,这样就好像是我逼死了你们娘俩,对我的名声太不好了。
男孩说:我就这俩答案,你对比一下,你觉得哪个好,就是哪个了。反正我******是不会回答我先救谁然后放弃谁的。妈的因为我回答救你放弃我妈的话,这样我******就是个畜生,反过来的话,我虽然比畜生好点,但背个负心汉的骂名也******让人不怎么痛快。这问题怎么回答反正都是对我不利。
姑娘诧异的说:你怎么说了这么多脏话,以前没见你说过的。真让人耻笑。
男孩不屑的说:你说我耻笑?是你这问题太******荒谬了。妈的这问题才******可笑呢!
姑娘指着自己说:你骂我?
男孩说:你原来还真是这么自恋,褒义词你总往自己身上贴,
******这脏话你也不放过,你丫自恋的够全面的啊你!
姑娘说:你!姑娘尴尬的看看旁观者。旁观者此时就跟******看到了电影了最精彩的部分一样,摆出各式各样聚精会神到痴呆的模样,姑娘不甘下风,有种为氛围献身的意味,大声道:你什么意思啊你!
男孩扯断挂在脖子上的精致项链,潇洒的说:分手!
姑娘指着男孩说:你!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男孩没看着姑娘,也没说什么,当姑娘不存在的扑哧着自己的衣物。
姑娘见男孩无动于衷,于是就好比军人那般快速的转身背对男孩气愤的撞开人群,迈开愤怒的38步伐时不时的提着皮包向远处暴走,给你的那种感觉就是此姑娘极力的希望自己马上消失在这个地方。
男孩在一片叫好声中于片刻之后也离开了这个刚刚曾有发生过一段******让人啼笑皆非的故事的地方。
围观者心满意足的欣赏了一场露天免费的微电影。
我觉得我应该好好地回忆回忆关于我堂哥的另一个故事,那故事有关乎堂哥的一段爱情经历。我不知道这故事到底******值不值得回忆,但我认为这故事绝对可以说明某些脑袋浑噩的女人还真******让人排斥。至少让我作呕。
这段爱情故事发生的时间是在我堂哥坐上火车之后,反正我的叙述也不是散文,所以没必要非给你一个具体地点不可,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堂哥的这一个爱情的另一主角是他的一个大学同校同学。我还得费个话,我堂哥不是个同性恋,所以那个主角是个女的,但在此我想说她是个地地道道的臭娘们。我这样说的目的是想证明我******是完全站在我堂哥这一方。
我堂哥的情史******相当丰富,模样俊朗是原因之一,但我堂哥的调情技术绝对是一流的,这是主要原因。至于我这样评价堂哥不是因为我被堂哥调情过,妈的说这话我也觉得有点恶心,但我******亲眼见过堂哥调情,那还是堂哥上初中那会,可想而知我堂哥天生就是个情种。所以堂哥也阅历了各种性格的女生。但一物降一物,总有栽秧的时候。
那个臭娘们是堂哥最上心的一个,堂哥曾有过与之白头偕老的念头。当时堂哥跟我绘声绘色的描述那个娘们的时候,我******也觉得那娘们是个靠谱的女人,可以白头偕老。
那娘们跟堂哥说,她最厌恶卖国求荣的人,丫的这话多******具有民族精神,爱国呀。绝对是个安分的姑娘。
堂哥有个理想,就是成为中国形象大使,堂哥有这理想的原因是,堂哥自觉得自己有东方人相貌上的绝佳资质,还有中国的传统理念,妈的你要是知道堂哥是怎么玩弄那些懵懂花痴的小姑娘的,你可能也跟我一样作呕,不同点是,我******得偷着乐的去作呕。
堂哥深爱这个国家,一听眼前这个娘们大谈爱国并大骂卖国贼的时候,堂哥是多******深爱着眼前的这个姑娘。堂哥甚至为那个娘们去偷学校操场上的国旗然后做成衣服送给她。妈的听起来多可笑。
堂哥跟这个娘们共同度过了大学四年时间,这期间我不知道堂哥过的是否开心,但我知道堂哥的生活变得有多拮据。期间堂哥时常给我打电话,除了跟我说说大学女生是有多******风骚性感,要不就说他又在校门口看到几个模样诱人的娘们上了几辆奔驰宝马之类的轿车扬尘而去,但最后总是要夸夸属于他的那个臭娘们是多么的美好真实。然后堂哥总会降低语气的跟说些我他又资金紧迫了之类的话,我总是不予理之,帮不上是原因之一,其次是我觉得这电话应该打给我大伯去。不过我每次接到堂哥的来电总是感到很欣慰,因为堂哥每次都不忘问候我一下我的近况,这让我觉得,堂哥眼里除了花花绿绿的女人还有一个他的堂弟—我。
堂哥毕业后工作未有着落,生活更加拮据,每天除了找工作就是对那个娘们说他正在努力找工作。堂哥害怕失去她。
后来堂哥在一家装饰公司找到了一份设计工作,初期待遇微薄,但可以填饱自己的肚子,但那个娘们可能是个吞金的主,这我倒不敢确定,因为堂哥除了跟我说那个娘们的模样有多俊俏之外就是说那个娘们多有爱国精神。堂哥似有招架不住之势,面对那个娘们心有余而金不足。后来那个娘们把堂哥甩了,堂哥觉得整个世界都塌陷了,自己的感情也被那个娘们榨干了,于是堂哥萎靡了好一段时间。这给堂哥带来的另一灾难是,堂哥失业了。这期间堂哥很少给家里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而没给我打一个电话。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堂哥的电话,那让我感觉意外,甚至惊讶。堂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堂哥的第二句话是,这话是错的。堂哥跟我说他遇到了一个他真正爱的姑娘,那是一个真正真实的姑娘,而且人长得漂亮,妈的我当时就替堂哥欢欣鼓舞,但我也存留一点担忧,害怕堂哥第二次受伤。堂哥还跟我说,他才明白,那个臭娘们榨干的不是他的感情而是金钱。我******瞬间感慨万千,红颜祸水,红颜霍金啊!
现在的堂哥自己开办了一个装饰公司,而且与他所说的那个真正真实的姑娘成了家,而且育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儿,可谓是家庭美满,幸福绝伦。
我以为堂哥忘记了那个臭娘们。
前不久,堂哥回家探亲的时候,我俩平静的唠了会嗑。相比很久之前的无话不说、大声畅谈的景象,这样的平静有种岁月流逝、抚平往事的意味。
在交谈期间,堂哥谈到了那个娘们,堂哥不屑的笑着说,那个娘们在他们分手后不久就结了婚,嫁给了一个老外,那老外除了有钱之外还有******一脑袋的银丝,妈的其实就是白头发。堂哥不禁笑着说,那个名族精神强烈的娘们与******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外偕老了,这听着真******荒唐。
我好奇堂哥居然还与她有联系,堂哥说,他收到了那个娘们的喜帖,并且附加纸条的炫耀一番未婚夫有多******多金。
我问堂哥有没有去参加那个娘们的婚礼,堂哥说没有,堂哥撇了嘴角笑着接着说,那个娘们的结婚地点在法国的一个名字听起来很陌生的城市,找起来困难,更主要是堂哥没心思去,堂哥说他害怕看到那个满脸涂满虚荣的娘们后呕吐整个婚礼现场,坏了那个老外的好事。
堂哥说,那个娘们后来给他发了一条讯息自豪的吹嘘一番自己的婚礼有多么的奢华浪漫,还说真应该让堂哥好好看看,堂哥一笑过之,之后便没怎么联系。堂哥停顿了一会,然后撇了一下嘴说,前不久那个娘们给堂哥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那个娘们委屈万分的说自己有多******后悔嫁给那个老外。堂哥问其原因,那娘们满嘴金钱的说她那里遭遇了经济危机,那个老外破了产,财产就像那老外的头发一样一夜之间脱了个精光,可谓是相貌金钱全无。堂哥问那个娘们有什么打算,那娘们说她想回国找个有钱品格又好的男人结婚。堂哥说,那个娘们真的回到了国内,这倒是真坑了那个老外,遭遇可谓是三光啊。堂哥还说,那个娘们暧昧的表示想跟堂哥复合。我打断堂哥,问堂哥是怎么回答的,堂哥随口而出,当然是跟这样的人彻底一刀两断,免得给自己惹上一身骚。
之后堂哥便再没有与那个娘们联系过。
我想着那个娘们玩过了法国的浪漫回到国内是否还******习惯这里的中庸保守的气节。妈的说实话我也讨厌这里的中庸保守,那种感觉就跟两个******对******至极的恋人四目相对却什么都不发生的一样虚假且缺乏大胆。我倒是很想知道那个娘们回到国内的点点滴滴,是金盆洗脑还是******陈守旧套。
堂哥的事迹让我对爱情的向往变得谨慎,觉得男人除了有个鸟外,男人拥有的有些女人太******不是什么好鸟了。
我忽然觉得此时很幸福,你要是见见尹雪儿此时在以怎样的模样清爽的唱着一首你没听过的歌曲的话,你也会觉得很舒畅,你要是骑着单车载着这样的一个姑娘,她恰好正是尹雪儿,我想你可能幸福的希望永远的这样骑下去。至少我是希望骑到虚脱为止。
我们拐上了条条大路,但不是通向罗马的。我知道我们离Z市不远了,那种距离渐渐的暧昧起来。
尹雪儿无视路上的一切,当然这话是对她唱歌这一举动而言。我喜欢这种无视,这就好比一个吆喝卖菜的没必要在乎过路人是不是要买他的菜,这比喻虽有点粗俗不雅,但的确到位。
我发现我喜欢上了尹雪儿的歌声,喜欢她随意唱歌的这一举动。我赞美了她,我觉得赞美这东西使用起来不该吝啬,更何况尹雪儿的确值得赞美。我跟她说,她应该去当歌手。说完这话我突然有点后悔,因为我希望美好的姑娘是平凡的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尹雪儿害羞的说她自己离当歌手还差的远呢,她还说她不喜欢站在舞台上卖力演唱的那种感觉,那样太不真实而且太累。我喜欢她的解释,我笑着没说什么。
尹雪儿继续歌唱,那种声音就好比云南妹子和摇滚歌手的合音,我没听过云南妹子是如何唱歌的,我说的是那种唱山歌的云南妹子,我的确没听过她们唱歌,但我猜测尹雪儿的歌声就跟云南妹子和摇滚乐合音的那种味道是一样的。尹雪儿的歌声撒过我们经过的每一个地方,令过往的地域显得那么美丽惬意。我个人觉得,这条路上的一切全部融入了尹雪儿的歌声之中,就连过路人的那种诧异眼神我都觉得是一种融入,即使他们可能对这觉得不可理喻。
时光在尹雪儿的歌声中惬意的飘走了一些,尹雪儿的声音渐渐地小了起来,那感觉就像一个婴儿睡前的一段呢喃。在尹雪儿的歌声渐渐消失的时候,她的双臂在向揽住我的腰的这一举动发展,在尹雪儿的胳臂完全揽住我的腰的时候,她的声音在此刻完全停止了。但我犯贱的想说,那不是停止,那是一种静止。
这种被一双温柔的双臂揽住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当然那双胳臂得是来自一个女孩的,并且我得见过她的模样。我还庆幸尹雪儿不排斥我这满身的汗味,她竟然把她那温热的脸蛋贴在了我的背膀上。我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甚至有点让我羞涩。但我还是回了头想看看尹雪儿。
事实是,我的确这样做了。当我看到尹雪儿的姿态时,我拘谨的脖颈立刻松懈了下来。尹雪儿靠在我的后背上睡着了。我此时觉得自己特像一个爷们,我该让我身后的这个女孩好好的睡一觉,哪怕前方泥泞、颠簸,也要让一个与我前行的美好姑娘就像这样好好地睡上一觉。因为带上一个姑娘比徒步来说相对快一点的旅行不是一件麻烦事,而是一个责任。你不能给他带来舒适,那就给她安慰和安全。
路上呼啸或蹩脚的车声仿佛离我很远,那种感觉就是,它们已经被我置身在很远之外。发现的链条声节奏鲜明,我甚至还能听见尹雪儿微微的喘息声,这种安逸的呼吸似乎可以散发生命之氧,妈的我当然知道呼出的是二氧化碳,但那种感觉就是有种让你在快要窒息的时候重获新生的感觉,至少我是这种感觉。
我确定我已经爱上了身后的这个姑娘,至少说喜欢是不那么的肉麻。我喜欢上了身后的姑娘,我喜欢至少我此时知道的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