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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时间似乎被我消耗的很慢,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L市是一个特色鲜明的大都市,它有悠久的历史,在我学到的模糊知识里,我不太把握的断定,伟大的历史人物XX的事迹就是发生在L市。而记者也说要在L市拍摄一个纪录片,这让我对L市还有点迫切的期待感。我还道听途说,这地界爬遍了妓女。

再有一天时间我就可以赶到L市,假如按照计划走,明天顺利赶到L市的话,为了看到那个纪录片,我可能需要在L市无所事事的停泊一天。所以我决定我要把明天“浪费在”去L市的路上。我为这个“浪费”想了好多办法,但是我发现在这大山之中,唯一能使我“浪费”时间的办法就是我要减速。这办法随即被我采用。

我晃到L市的时间已经是星期一,也就是上个星期所谓的下个星期。

我每到一个城市我都要饱饱的去吃一顿,然后洗个澡,睡个舒服的觉。不过这一次,我需要改变一下,因为我要去寻找那个拍摄纪录片的地方,那里有我的好奇心,我要去打开它。

费了好大的劲,我终于找到了记者指给我的地方,我以为是我找错了地方,后来我又怀疑是我听错了记者说的话,但是我一看这周围跟记者描述的不相上下,我又确定我找对了地方,但是我强烈怀疑我是不是被那个记者给耍了!

这地方是L市最萧条的地界,属L市的郊区,几座荒废的厂房零落在此,房子的结构还是那种带着天窗的烟筒房,经过时间的洗刷已经暗淡的红色砖墙被太阳照耀的显得格外苍老不堪一击。不远处有一片不大的树林,在还未进入树林但快要进入树林处有一个崭新的房子,很明显可以看出墙壁刚刚粉刷不久,假如在这居住绝对有种世外不桃源的感觉。走近几步,我看到了一条很窄的小河,它藏在房子的后面,苟且的穿过再后面的树林。小河里面的水缓缓飘过,站在河边,可以闻到浑浑噩噩的臭味。越过小河,走进熙熙攘攘的树林,你会发现,这里的树长得奇特且相互交叉错乱,树枝的凌乱像熊熊的火焰般参差不齐。

我不想再继续前进,这片树林让我感觉有些发慎,周围的一切感觉都是黑白色,我可不想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越是害怕越是前进,因为前面没有我想要要的一切,走进森林,对我来说已经是超额的事情,按照记者说的和我所想的,我只需要走到房子面前。

我回到起初站在房子前的地方,试图发现点什么。我向房子靠近,我看清这房子原来是全木制造而成的,窗户没有玻璃,我把头探进里面,里面有几根粗硕的木头,井然有序的摆放着,让我有些不解。这房子没有地板,就像一个没有底座的空壳直接安置在这里的一样。

我仔细环顾房子的四周,我除了能听见树叶摇曳的声音和风吹打厂房使合不上的破窗摇晃撞击的声音外,我更能清楚地听到我心脏跳动的声音。

之前我试图发现什么,但是现在我希望我什么都不要发现,我觉得在这里,最能安慰我的就是我发现不了一丁点让我流连忘返或者撒腿就跑的事情和事物。

我按照原路返回,回到了市区,身上的那股寒意也随之消失。我骑着发现来到了市区最繁华的地段。翻山越岭之后,我和发现都显得有些狼狈不堪,特别是我们的味道,发现还好,只是我已经好久没有洗过澡,身体似乎被包了一层肮脏的皮,这使我都不想去触摸我的身体的每个部位。

在我漫无目的闲逛之时,我发现有很多异样的目光都在盯着我看,这其中不乏许多穿着性感的漂亮姑娘,她们成群结伴的对我指指点点,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饮品,拎着大大小小的皮包。我发现她们的共同特点就是手指上都涂着指甲油,她们似乎很喜欢让别人看到她们自以为很美的装扮,这就像本有独特羽毛的小鸟们非要让鸟匠们按照一个大同小异的模子把自己折腾成一个副品,她们觉得这样很美很特别,但是谁都知道这东西是她们后加上去的,而且还是不停变换的。美丽的东西总是一成不变的,假如你只靠不停变换来维持一种变幻莫测的美,那么你根本就不懂美,不过也无所谓,因为这世界上总是有大多数不懂装懂的家伙。

我不屑的看了看这些瞥我的家伙,她们的眼神更多的是好奇,她们可能好奇我从何而来,但我敢断定,她们肯定没有一个好奇我要到哪里去,像我这样来说已经算是怪的人,给人的好奇绝对是我本人的发源地,因为他们更想知道,一个怪人到底出自何方,但他们肯定不会去刻意的猜测,这怪人到底要到哪里去,因为不管我到哪里去,在他们眼里,怪的只是我的发源地以及我本人而已,他们从不相信一个邋遢的怪人会改变一个去处,就算改变,不变的依然是他们的好奇。

不过最让我郁闷的是,我发现有一个穿着比较有品位的老人居然也瞥我,他的眼神中没有老人应该有的那种沧桑感,他一直撇我,似乎在对我说:躲远点,赶快离开这里,小心把这里弄脏。

这老头一脸傲慢的模样,我不理解他傲慢什么。从他的穿着上看,他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富有的人,但我感觉他缺少的似乎远比它拥有的多的多,因为他徘徊在街上,似乎是想要证明些什么,我想可能是想证明他有多富有。很显然,街上的每个人都能看出这老头的确很富有,但是不会有人会吃饱了没事撑的走到老头面前说:你真富有。

我想在他极力想证明自己富有的同时,他也同样在证明着像我这样的人有多贫穷,他这种反证法的确很有说服力,但是他证明的东西对于我来说似乎毫无意义,甚至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毫无意义,因为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是不富有的,不过倒是有几个活的很知足的会说:我贫穷,我快乐。

快乐与财富、贫穷是无法挂钩的,但这老头似乎想说:我富有,你就别想快乐。

我的确不快乐,不一会,一个漂亮的姑娘走到老头身旁,老头揽起姑娘的屁股,这姑娘的屁股长的很别致,虽然她穿了衣服,但是紧身的短裙把屁股勾勒的更加柔美丰硕。我想这七八十岁的老头还能泡跟自己孙女年龄一般大的妞还真是厉害,不过也多亏了这女孩的屁股,哪个男人看到这屁股都******会春心荡漾。

这老头揽着年轻的女孩上了一辆奔驰轿车然后扬不起尘的而去。我面对这一幕有种惋惜之情,不是对年轻女子,但跟她有关。这女子八九不离十的是这个大千世界的角落里的一个小三,她终究是要回到正轨,为人妻母,因为她再怎么折腾,她也不可能做一辈子小三,因为每个小三都明白,当上正房的滋味比什么都美妙。所以他们会寻求下家,如果找到个更好的主,那就是天上掉下一辈子都吃不完的馅饼,如果找到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那也就只好自认不值的下嫁过去,安慰的是,这可以当大的。所以每当我看到一个貌似小三的人的时候,我都惋惜她们将来的归宿者,因为站在一个男性的立场上,你不得不提心吊胆,你将来的老婆在过去是不是个小三,所以,这帮玩不起小三的男人还要顾虑着自己是不是会被一个昔日的小三玩一辈子。这一切都是可怕的,这一切的罪恶产生的源泉就是一个叫做富有的家伙。

富有不见得能想架构什么就架构什么,但是这家伙在破坏、摧毁、自私这方面是当仁不让的罪魁祸首。你让它制造诺亚方舟,它也许能,但它只为拥有富有的家伙建造,还******是限量版的。你求它别欺负这个那个的,它可不管你有多可怜,在利益与欲望面前,它能掏出血本的整死你,至于你的死法,基本上是被砸死的,死的过程连个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如果你丫的还奢望这些大腹便便满腹金权的家伙突然能被善良美好的东西感化,那你真应该去做一个幻想家,没准你还能得奖,因为你的幻想太不切实际。

在你期待良心能战胜一切邪恶的杂念之时,你往往会死地更惨一些,人类已经文明到这种程度,也经过了不少年代的洗礼,想必你也听过“良心都被狗给吃了”这话,这话说的越来越多,大街上的流浪狗也越来越多,如果你仔细发现,这******也算是一个比较平衡的食物链,而且也算是超小康水平了。穷人都吃不起米面,这些狗们都撒开了肚子吃上了一日三餐的良心,有时还打点馋嘴。这些狗消化掉的是良心,拉出来的狼心。这也奇怪,这帮狗富了,居然能拉出带点邪恶杀气的玩意来,你还不能说它们糟蹋了良心,最起它们还给不属于它们这类的家伙留下了点感知。这帮狗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排泄着甚至有些消化不完的恶臭,似乎想证明,看,我们吃良心的狗,我们是不是很厉害,我们很有肚量的,我们甚至能吃除良心以外的任何对我们这个永不败倒且越发强大的团体有利的东西,我们是无私的,我们可以为捍卫我们的团队做任何大无畏的事情,因为我们就是王道。

很明显,这帮狗靠着吃良心富有了起来,他们不担心他们会饿死,甚至不用担心会被饿到,他们只需按照潜规则的一切指示,按部就班的行事,就能确保自己身处在保护圈范围之内,这圈内无所不有,简直一个无与伦比的生态圈。

他们明白,这世界上的良心真******是太多了,吃都吃不完,索性开始碾了。

因为他们富有,政治经常论坛,XX富强起来,就标志一个XX强大啦。

这时候,一辆豪华跑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我******庆幸我这辈子是不穿裙子的主,要不然非春光乍泄不可。我想这跑车的马力的确惊人,它产生的风力居然能掀起裙子。如果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那女人一定是拜倒在豪华汽车下的,但是开车的那个男人的确不会再拜倒在这女人的石榴裙下,因为这帮富二代从小就开始培养适应各种女人的生活能力,这也让他们在今后的成长中,经历各种女人,他们奉承的思想就是,宁可我负天下女人,不可天下女人负我。

我不想久久逗留在这条街上,我不适合这里,并不是不配。我只是看不惯一个个虚荣的脸蛋,而且还******是涂了一层粉的。更让你不能接受的是你可以透过落地玻璃看到大多店面服务员都是挂着一副瞧不起的眼神,他们始终都是不愿看清自己的家伙,他们至少是身处高档场所的一帮精神穷光蛋。

我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愤世嫉俗,因为我在这里没有一个朋友,我不可能拉住街上的一个看起来比较不错的家伙大骂一通,即使我骂的不是他而是那帮让我一看就幻想着被车撞死的混蛋们,但你不得不提防那人跟他们是不是同伙。没准正是个政府机关人员,见我小小年纪在此口无遮拦的吼着只有我这个年纪最爱吼的语言并且是最炙热的,我想他绝对会找来人灭我的,因为他们就怕愤世嫉俗的主出现,生怕破坏了他们故意糊涂、无赖的生存方式。

我加快了速度,耳朵里只想听到发现的声音,我忽然想起了老左,在人生的表意上讲,他是我的过客,而且可怕的我曾险些成为他女友的顾客,不过这些都不能阻挡我对老左的敬重,因为这家伙至少是有梦想,即使他那梦想是成为一个作家然后让他的妓女女友过上幸福的日子。外人粗略领会,没准还说老左的梦想是当丫的风流作家呢。我从不怀疑老左会不会成为一个作家。每一个有梦想的好人,我都是希望他们能够梦想成真,我从没怀疑过他们的能耐。

我把老左当成了我的朋友,因为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次相见。我希望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他拥揽的女人不再是曾让他迷恋的那个并且想让我上的女人,因为这样会使我尴尬的不知所措,且面对的将是一个一人分饰两角的****。

我看到了灿烂的晚霞,于是我知道了我已经脱离了市中心的那片高楼大厦,我来到了位于L市南面的市区,在一家不太大气的按摩洗浴中心旁边略显小气的旅店住了下来,这旅店名字一般,跟旁边的洗浴中心完全没有挂钩。

我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凉水澡,再次拥有了久违的干净味道,于是我决定好好地睡一觉。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旅店着实安静,让我有些不大习惯,以往住旅店我都是在一波又一波的叫床声中睡着的。

我毫无睡意,决定出去走走,我得说一下,我不是因为没有叫床声而不习惯,所以我出去不是为寻求叫床声的。

我走出旅店,庸俗的霓虹灯闪耀在各个店面的招牌上。我发现L市是那种夜越深越热闹的城市,路边的人比白天多了好几倍,这其中有少部分的站街女。

这些站街女很快吸引了我的眼球,她们的着装使她们看起来异常妖艳,但一点都不耀眼。我从她们身上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共同特征,她们都踩着同样的高跟鞋,是那种透明塑料材质的厚底高跟。我想这可能是她们证明自己是站街女的最明显但不是最直接的方式。我觉得她们就应该穿上透明的衣服或者干脆一丝不挂,根本没必要这样暧昧。

我加快了步伐,想快点离开这生活不知是窘迫还是充满激情的地带。

我走了很远,进入了一个公园。这公园里面灯光明亮,闲人稀少。

我走到一片空旷的草地坐了下来,此时我是多么希望有一个脱俗的姑娘坐在我旁边,她只需安静倾听着我想对这个世界说的话语,假如她是个开朗的主,我倒是希望她能多问我几个问题,什么问题都行,只要一直保持在脱俗的轨道上不要出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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