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夫王雷,则是更恐怖的存在,官方机构认为,此人半魔半圣,极有可能已是比七阶天位更高的“星命”强者。
数年前,在欧洲初次接待来访的林妙善,此女身上不时地透出的杀意杀性,让俾斯麦印象深刻。
然而几年后再见到她时,俾斯麦见其谈笑间视“生命如刍狗”般地“轻松”,身上的杀意杀念已淡得近乎于无,竟已离东方人所说的“由魔入道”的境界相去不远。
“又是一个半魔半圣的存在......”
俾斯麦此时更想到了她的丈夫,那个男人在欧洲被称为“中国最可怕的男人”,听说他早早地就达到了这种境界,是半魔半圣的恐怖存在,就连英皇都对其忌惮不已。
想到那个男人,又见到林妙善如此信心十足,俾斯麦也觉得自己多虑了。
“那就好!”
两人客套了几句话,宾主坐上了接送的马车,离开了港口。
而后,身为东道主的普鲁士人,开始引导盟友参观柏林。林妙善一行人,在这座欧洲城市的繁华与发达所震撼的同时,还从俾斯麦口中得知,这个时期的普鲁士王国的圣阶强者高达一百六十人(这只是公布出来的数字,具体数字是机密),简直惊人。
而法兰西的圣阶强者更是恐怖,足足有二百人左右(同样是估计值),相较之下,新秦帝国的圣阶强者连普鲁士王国的三分一都不到。正因为知道自己手中的的天位强者数量不足,所以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才如此地看中东方盟友的相助。
众人终于体会到世界有多大,中国落后有多远,而谈起这些事时,王雷为何总是忧心仲仲。
林妙善一行人在普鲁士的考察,一待就是一个月。名为考察,实际上却是和国王威廉一世、卑斯麦首相暗中谈判,讨论在即将爆发的普法战争中,复兴军强者插手相助的问题。
一日,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亲自为林妙善等人在皇宫中举行洗尘宴会,普鲁士的许多贵族们都参加了晚宴,因为两国大量的政治经济上交流,新秦高层和普鲁士贵族许多都是交识,双方这十年来交流其盛,关系良好。
这场宴会之上,因为王雷给林妙善这伙人上了十年的课,普鲁士人对这些新秦帝国的人谈吐很是惊讶。
宴会举办的正热闹时,林妙善、李秀成与威廉一世、俾斯麦四人正在畅谈政治,这时一名普鲁士的军官匆匆走了进来,来到威廉一世身边:“国王陛下,首相大人,出事了!”
威廉一世道:“这里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事直接说。”
林妙善目光略微看了威廉一世和俾斯麦一眼,心中却是若有所思,她想起分别前,王雷吩咐她的计划。
那军官看了林妙善和李秀成一眼,随即道:“陛下,卑鄙的法兰西人在方才,已经入侵我国的边境,向我国宣战了!”
“什么,岂有此理!”
听到这话,威廉一世震怒无比,一旁的俾斯麦却是眼神闪烁,眼际深处有些期待,似乎对军官说出的消息并不感到意外。
“果然如此。”林妙善心中暗道,王雷之前就已经将即将爆发的普法战争告诉了她,现在看来,显然王雷的预测成真。她更知道,普法战争,实际上是普鲁士人引诱法兰西人先宣战开战,这是德皇期待许久的战争,对方的所谓震怒,更极有可能是政客们的一次的精彩作秀表演。
“先生们,女士们,请安静下来!”
威廉一世突然朗声道,大殿之中,都响起他的声音,普鲁士贵族和客人们都安静着把目光投向威廉一世。
威廉一世威严肃穆的看向众人,强忍着愤怒的道:“就在刚刚,傲慢、无耻、卑鄙的法兰西人,在他们的皇帝拿破仑三世的率领下,入侵我国边境!”
哗!
大厅当中仿佛炸开了锅,所有普鲁士贵族都愤怒无比!
“一定要让法兰西人付出代价!”
“打败他们!”
“绞死他们的皇帝,战犯拿破仑三世!”
普鲁士贵族一个个都愤怒的叫嚣反击,竟然没有一个人有退让的想法。
见到这一幕,林妙善想起王雷说的,普鲁士人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法国人开战,而现在法国人的入侵,正好给了他们这个借口。
“威廉陛下。”林妙善突然出声,微笑着向威廉一世道。
“王夫人,抱歉,这场宴会,让那些粗鲁的法兰西人搅扰了。”威廉一世露出无奈的神色。
“无妨。”林妙善笑了笑,随即脸色阴沉了起来,“陛下,法兰西人的入侵,让我想起了在中国时法兰西人的残忍与无耻,他们对待异国人极尽所能的残酷、恶毒,是陛下永远想象不到的。”
威廉一世担忧的道:“听到你这话,我真的担心边境的普鲁士子民会遭受怎样的对待,为了避免此事,尽管普鲁士王国的圣阶强者远少于法兰西,但我相信我们的战士为了保卫普鲁士子民,会战斗到最后一个。”
林妙善道:“我听说拿破仑三世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只不过依靠当年拿皇的威望才得到如今的地位,在威廉陛下如此英明的君主面前,决计讨不到任何好处,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真诚不希望普鲁士重蹈中国的覆辙。”
她语气顿了顿,随即沉声道:“所以这场战争,我们新秦帝国的圣阶强者愿意组成外来雇佣兵,替普鲁士出场作战。”
“真的?这实在是太好了!”
威廉一世和俾斯麦大喜过望,原本他们很担心普鲁士王国和法国之间圣阶(天位)强者的差距,但若是新秦帝国的圣阶强者插手进来,两方的差距,立时就大大缩小。
“哈哈,王夫人,我保证,此战若是胜利,你我两国,会成为世界上友谊最为良好的兄弟国家。”威廉一世喜形于色的道。
一切早就是双方三年前就商量好的,此番作派,也不过是走过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