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天下美男,我不在乎,也不稀罕,更不需要。男人都是麻烦。”千雪嘟嘴反驳。“不过,武功,毒术,医术,轻功嘛,倒是可以考虑看看。”心里腹诽“也许这个天机老人真的很了不起,如果我学会了医术,毒术,轻功,那么辅佐二皇女不是更容易吗?”
“你还要考虑看看?”天机老人跳了起来,惊讶的吼叫,不可思议的看着千雪。
千雪眉头一挑“怎么?有意见?”
“没有没有,”天机老人连连摇头,在心里哀叹,‘我这是遭什么罪哦?收个徒弟还这么麻烦,要求这么高,唉,算了吧,看在蓝儿的份上,忍忍吧’。
突然,千雪眼光一闪,出其不意的伸手向天机老人挥去,天机老人一惊,连忙退开,身影已闪到另一侧,险险避过这一招“不错哦,小女娃,继续。如果三十招之内,你不能打赢我,就拜我为师;如果你打赢了我,我就不再要求你当我徒弟,怎么样?”天机老人哈哈一笑,有意思。
千雪二话不说,连连使出阎王所授的武功,虚晃一招,向天机老人脚下挥去,却不见老人身影,心里一惊,看来这个天机老人不可小嘘,收回思绪,转身又挥出一掌,又不见了其身影,沉住气,出其不意又挥出一掌,却连天机老人的衣角也没有碰到。“臭阎王,说什么是天下无双的武功,连这个天机老人一半都不如,真是骗人。看下回再去阎王殿,我怎么找你算账,哼!!”
在地府整顿纪律的阎王突然觉得浑身一颤,谁又在骂我?
但见后院身影翻飞,真是刀光剑影啊。千雪使出所学功夫,一则探探天机老人的底细,二则试试自己的身手,看看自己的武功到底达到什么程度,一套功夫使得如行云流水,招招使尽全力。
“小女娃,功夫不错嘛。你是在哪里学的?看不出来你的内力这么深厚,就是缺乏实战经验,和人对敌,还是会吃亏的哦。”天机老人一边躲闪,一边嘴里还嬉笑说教,“不过,如果你拜我为师后,你学了我的武功,你就会真正的天下无敌了哦。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啊?”
千雪手上功夫不停,但心里腹诽“看来这个天机老人真是深藏不露。”
一炷香之后,千雪收回双手,双腿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头:“徒儿拜见师傅。”
天机老人笑眯眯的扶起千雪,严肃的说:“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天机老人的关门弟子了,要严格遵守宫中规矩。不过,你现在的环境不适合练武,跟我回天山的雪峰山吧。”
“好!”千雪站起来,恭敬地说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凤千雪。”
“凤千雪?你姓‘凤’?你跟凤临国皇族是什么关系?”天机老人惊讶的问道。
“没有,只是刚好同姓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是吗?徒弟。难道你不知道,在整个天下,只有凤临国的皇族才可以姓‘凤’的吗?而你偏偏姓‘凤’,你觉得是巧合吗?”天机老人怀疑的说到。
“哦,这么严重啊?那我就不姓‘凤’了,我姓‘杨’吧。以后我就叫‘杨千雪’。”千雪满不在乎的样子引起天机老人的怀疑。
天机老人虽然很疑惑,但这也不影响她收下这个徒弟,毕竟她天资聪明,根骨奇佳,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再说,为了尽快交托蓝雪宫,尽快找到蓝儿,其他的,相信千雪自己会解决的。
“好,以后你就是‘杨千雪’了。千雪,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但为师相信你能处理的很好。这样,你尽快处理好这里的事,跟我回天山的雪峰山。”
“好,师傅。这样,今晚子时,请师傅在城北的送君亭等徒弟。我会尽快处理好自己的事,跟师傅汇合。”千雪坚定地保证道。
天机老人点点头,一眨眼,已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轻风吹过,真的感觉不到有人来过。
夜深人静,正是作奸犯科,哦!不,是毁尸灭迹,消灭证据的时候。只见千雪悄悄回到所住的房间,将从厨房偷来的灯油倒在床上,屋子四周也洒上,简单收拾一下,将阎王给的武功秘笈藏进储物戒,转身手一挥,柜上的烛台掉到了床上,点燃了床上的被褥,瞬间就燃了起来。不一会儿,整间屋子就燃烧了起来。然后悄悄地躲了起来。
果然,一会儿就听到“后院遭火了,快救火啊!!”“快来人啦,遭火了。”霎时,整个后院就一遍狼藉,所有的人都聚到了后院,下人们都在赶紧救火,主子们都站得远远地看着。鸨父急得直嚷嚷“你,你,你,快,快去救火啊!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去那边救火,快去。”
“天啦,我该怎么办?要是主子知道了,我怎么解释啊?天要亡我啊。”想到主子那阴狠的眼神,毒辣的手段,鸨父就不寒而栗。
趁着混乱,千雪悄悄地从后门溜了出去,赶往送君亭与师傅汇合。
新的一天将要开始了,而千雪新的生活也将开始了。那等待她的又将是什么了?
因为一场大火,害的“品香楼!”就是那伶人楼,损失惨重,虽极力抢救,后院还是几乎全部被烧毁。而这件事也被背后的主子知道了,这不,鸨父就正颤颤巍巍的跪在主子面前请罪。
“主子,是属下无能,使得楼里损失惨重,后院全部损毁,共伤奴役十人,死五人。请主子责罚。”鸨父低着头,心中恐惧,一脸死灰。主子虽然才十六岁,但其十二岁时亲手杀死了前任宫主,将其凌迟处死后喂了蛇窟中的毒蛇,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其凶狠手段,令人发指,而惩罚下属的手段是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想想都让人心生胆惧。如果没有主子发话,死,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奢求。现在自己失职在先,主子要怎么处罚自己也无话可说,鸨父心如死灰的等待着主子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