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619400000017

第17章 合州“于爱民”(3)

县城有一个富豪,名叫朱波。一天,他带着大笔金银,和家丁金忠一道出远门做生意。出门不到一个钟点,家丁匆匆返回家中,对朱波妻子秋霞道:“夫人,员外叫我回家拿棉袍,说坐船冷,怕冻出病来。”

正当秋霞翻箱倒柜找棉袍之际,忽见摆渡的船夫急急来到门外,高声催促:  “朱夫人,朱夫人,快叫你家朱员外出门登船!我的船马上要开了。”

秋霞感到事情有点奇怪。丈夫不是早就出门了吗,为何到现在还没上船?她连忙找家丁金忠询问。

金忠答道:“我和员外走到渡口,他见风大,便吩咐我赶快回家拿棉袍。其他事情我一点也不晓得。”

秋霞顿时慌了。丈夫突然失踪,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此,她立即报了官。

面对这件奇怪事,浑知县略一沉吟,便拍案道:“船夫来家催促,分明朱员外不在船上,也说明了船夫肯定不是作案人。朱员外与家丁一起出门,说明秋霞肯定与命案无关。这样,有疑问的必然是家丁金忠。此人跟主人一道出门,中途又折回,必定是他见财起意,中途找个冷僻地方暗害了主人,又谎称取棉衣,开脱自己的嫌疑。这是谋财害命,杀人灭口!”

于是拘捕金忠,严加审讯。

“大胆狗奴才,快把你如何谋害主人,夺取钱财一事如实招来!”浑知县一拍惊堂木,吹胡子瞪眼吼叫起来。

“大人,我奉主人之命回家取衣服,之后再也没有见到主人。的确不知主人分手后的去向,望大人详察。”

“事情一目了然,却要抵赖。如此刁民,不动刑法如何肯招?”浑知县大怒。

先是四十大板,打得家丁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见他不招,又施以“老鹰飞”酷刑。随着他那被反绑的双手被快速悬空高高吊起,只听得“阿唷唷”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响起,他整个人像臂膀快断了一般,痛得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直往外冒。他痛得快受不住了,准备招供了。但想到只要一招供,就要承担谋财害命的滔天大罪,会遭杀头,他又咬紧牙关,死不开口。

第二种酷刑又来了。用烧红的烙铁,烙他的皮肉。只见烟雾腾起,一股焦煳味弥漫。那烙铁一接触皮肉,他疼得撕心裂肺地嚎叫了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但很快他又被一桶冷水泼醒。“你招还是不招?”

他知道如果不招会继续动刑,如此折腾,自己很快会被折磨死。与其这样被活活折磨死,还不如爽快地招了,一刀砍头比这痛快。于是他说:“我愿招供。是我中途见财起意,杀死主人,劫夺金银。”

“你劫夺的金银现藏何处?”浑知县劈头盖脸,接连问道,“你把朱员外谋杀后,尸首丢弃何处?”

金忠张口结舌:“藏……藏……”接着又连连摇头否认,“我,我没杀主人。员外不是我杀的。我冤枉哪!”

浑知县大怒,又将家丁金忠高高吊起。于是家丁金忠大叫:“我招,我招。”

就这样,知县动大刑,家丁就招;一放下来,松了绑,他又高喊冤枉。

但他还是被定为死罪,打入死牢。

一接到这桩命案,于成龙觉得奇怪,立即重审。这回,家丁金忠见于大人不动刑罚,更是鸣冤叫屈:“大人,我没谋财害命,我是被酷刑屈打成招啊!”说着泪如雨下,“若是将我杀头,我死不瞑目哪!”

于知州先传来朱员外妻子秋霞,细问:“家丁金忠平时为人怎样?”

秋霞实话相告:“他来我家多年,平时忠厚老实。说他谋财害命,我很难相信。”她摇了摇头。

夜深了,秋虫唧唧。于成龙慢慢地逐页逐页翻阅案卷。他看一段,认真地停下来思索一回。突然,他目光如电,紧盯着船夫催促秋霞的那句话:

“朱夫人,快叫你家朱员外出门登船!我的船马上要开了。”

他闭目沉思片刻,猛然一拍案子:“这是一起大冤案!”于是立即升堂,派通判亲自带领八名捕快,连夜火速赶往河头村查抄船夫河狼家。

谁知,这一抄,竟然搜出了朱员外当日携带的一百两黄金,三百两白银,一对玉镯,还有穿在身上御寒的貂皮短袄。

人赃俱获,船夫百口莫辩,哑口无言。

浑知县与秋霞万分惊讶:“船夫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呢?”

“你还是老老实实招供吧。”于知州一拍惊堂木,双目怒视,如同发威的猛虎,“否则,我就要动大刑了!”

河狼全身一震。他无法抵赖,只得招出了犯罪经过。

朱员外来到码头搭船。这船是他独个人雇的。船夫见他带着大笔金银,顿生歹意:“若是劫得这笔金银,下半世可以吃用不愁,快活到老。”但碍于虎背熊腰的家丁一步不离,紧紧相随,不好下手。

我得使个调虎离山之计,把他撵走。于是装作十分关心的样子,对朱波说:“员外,你此番远行江浙,尽是水路,加上夜里行船,风大浪急,你需带上棉袍才行,不然冻出病来可就麻烦了。”

朱波一听有理,一边说:“感谢船家阿哥关心,”一边立即吩咐家丁,“你快回家,向主母取棉袍来。”

船夫见家丁急匆匆地走了,喜不自禁:“这真是天助我也!”此时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朱波坐在船头,焦急地等待着家丁的到来。这船是他独自包的。因为想到自己行李沉重,带着大笔金银,怕搭船人多不安全,便租下这条船,准备待明天一早赶到奉节再上大船。

他没想到,恰恰是这个自以为万无一失安全保险的“包船”计划要了他的命!

“朱员外,你看那边谁来了?”船夫哄骗朱波刚转过头,便挥起船桨,狠敲在朱波的脑壳上。朱波来不及哼一声便扑通一声软到在船头舱板上。河狼连忙将尸体捆绑起来,系上大石头,沉入河底。然后急急上门,催促朱波快快登船,以此掩盖谋财害命的真相……

通判不解地问道:“于大人,您为何能立即判定船夫即为杀人凶手?”

于知州捋捋胡须,笑道:“我是从船夫去朱波家催人所说的那句话判断出来的。你们想,既然朱波是搭船客,船夫为啥不直接催促朱波出门,反而催朱波妻子放人出门?可见当时他已经知道朱波不在家中。这种贼喊捉贼的伎俩,岂不正好说明他是制造命案的杀人凶手嘛?这个破绽虽小,但恰恰是关键所在。”

通判大为叹赏:“于知州真是神人--是包龙图再世啊!”

浑知县惭愧道:“卑职糊涂断案,见船夫去朱波家打听,便立即把他排除在凶手之外,结果造成冤案。卑职以后一定接受教训。”

于知州严肃地说:“审案要重证据,重调查。你滥用刑罚,搞逼供信。要知道,严刑之下,必多冤案!”接着,他决断地说道,“你以为还有下次吗?你此番罪责严重,等着听参吧。”

浑知县很快被革职。另外,于知州判定:从船夫的财产中,拿出一部分作为家丁金忠的赔偿金。

一时间,于成龙断案如神的名声迅速在合州传扬开来。

此案一破,于成龙紧张的心情为之一轻松。但随着一封函件的到来,他的心情不禁又沉重起来。

这天,刚一进公署,他便接到重庆府衙门的一封小帖:

望于近日,准备鲜活鱼两担,活虾一担,送交府衙。

合州处三江流域,水路纵横,地肥物丰。因此上司常来索要物产。

看到知府这个小帖,于成龙十分反感,恼火地说:“合州地荒人稀,你们上司不知道体察百姓疾苦,相反还乱加摊派,伸手向下级要这要那,是何道理?”于是,当即回了一封书信给知府:“合州百姓穷困到极点,民脂民膏早已刮尽。你们上司不知爱惜百姓,却热衷于要百姓孝敬东西,于心何忍?”

知府接信,很不高兴:以往每年,不用等府里催,合州都会主动把最肥美的鱼虾送到府里。如今出了这个刺头知州,真想把他叫到府里训示一顿。但一想到于成龙,是作为广西全省唯一卓异的清廉官员,被荐升迁为知州,心中便有了一点顾忌。觉得为这不大听话而训斥,未免小题大做。再说这封信,义正词严,无可指责。若闹到省里,自己未必占上风。于是只好咽下这口闷气。他心中冷笑一声:哼,我倒要看看你以后的举动是不是真正清廉?若是找到你的毛病,到时再新账老账一起算!

于成龙给知府写完信后,还不解气,听说以往仕客来来往往,应酬不暇,当即做出一道规定:上司到合州,一律不设宴,只以温饱为限。他自己以身作则,带头遵守这一规定,每到下属各县巡案,一律如此。

处理了一些紧要事务,他准备下乡调查考察。

这天早晨,他刚走出府衙大堂,便见大门口聚集着一大群人,排列着八人抬的大轿、旗帜,还有“肃静”、“回避”、“合州正堂”等牌匾以及两对铜锣。

他正莫名其妙,忽听同知李参上前禀报:“于知州,我已准备好出巡的仪仗,请快上轿吧。”说着,一顶八人抬的大轿威风凛凛地来到面前。

霎时,州官出巡的仪仗队全部行动起来。打头的是,几面鲜艳的旗帜;接下来是,两面闪亮的大铜锣,准备鸣锣开道;紧接着是,几副红底黑字、威严醒目的官牌:肃静,回避,合州正堂;再接着是,八个剽悍的护兵;然后才是,八人抬的大轿;最后面是一队护兵。

于知州沉下脸来。“把仪仗全部撤去!”他命令道。

“大人,这是朝廷的规定。”同知连忙道。

“百姓如此穷困,我们还摆这种臭架子干吗?”于知州有些愤怒了。

他断然吩咐:“以后,从我开始,州里的仪仗全部裁撤掉!”然后对一个衙役道,“快给我找头毛驴或不能耕田的老马来。”

不一会,果然牵来了一匹又瘦又弱的老马。

“哈哈,这不是很好吗?”他一下踏上马鞍,跨上马,说了声,“各人都去忙自己的事吧。”只带了一个仆役,便踏上了下乡之路。

走出城,往城郊而去。一路上只见大片的土地荒芜,他心中揪紧了。

忽然,他见到几个老人,一边坐在屋檐下晒太阳一边议论。于成龙连忙下了马,将马交给仆役,走到老人身边,问:“几位大哥,这里大片的好田地,为啥没人耕种呀?”

一个瘦长如竹竿的耄耋老人开口道:“明末清初,清军与明军打仗。百姓为躲避战乱只得四处逃亡。”

“如今不打仗了,天下一统了,为啥还不回家乡呢?”

听到客人这话,有个花甲老人走到于成龙面前,仔细瞧了瞧,问:“你从哪里来?到这里有何事?”

听到眼前这干瘪老头说是“外乡人,到这里探亲”后,便道:“既然你不是本地官府的人,我告诉你也无妨。”然后有些愤慨地说,“这要怪原任合州那个恶知州。战乱后,乡亲们纷纷返乡,但原任州官强迫百姓分立门户,然后登记造册,征收赋税。这样,有三个儿子的家庭,赋税是过去的三倍,百姓交不起沉重的赋税,只好再次逃走。没有返乡的乡亲,见到这种情景,也不敢回来了。”

他吸了一口烟,补充道:“有些男子少的家庭,虽分立门户对他们没有十分大的影响,但因为流落到外乡后,耕种了土地,因此不等租期满就不能回来。”

那个一直没开口的老人,见大家纷纷议论,也耐不住寂寞地说:“还有一些乡亲,被土司头人扣留着回不了家乡呢。”

这话引起了于成龙的关注:“大哥,你说详细些,土司头人为啥要扣留乡亲?”

“因流民为避战乱,或沉重的赋税,逃到土司头人管辖的边远偏僻地界,充当土司的奴隶,一进去便如鸟入笼子,兽落陷阱,遭土司扣留而不得返乡了。”

此时,又有人道:“有些流民躲在外乡,实际上是为了躲债。他们原是官宦人家的仆役,又欠了别人的钱债,他们害怕债主讨债,只得躲在外面。”

了解到这么多情况,于成龙高兴地跟大家告别:“各位大哥,你们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和建议,向现任于成龙知州提出来,他一定会认真听取的。”

有个老者哈哈大笑:“知州这么大的官,怎么会听我们这些平头小百姓的?不要说知州,就连我们这里的官吏,也不会理睬我们哩。”然后开玩笑地加了一句,“要是你是知州就好了,就能听我们的意见了。”

“真是痴人说梦,堂堂知州大人出行,有鸣锣开道,八面威风,不会骑这等破马!”

于成龙一路继续向前,边走边打听。饿了,吃点自带的熟红薯、玉米饼充饥,渴了向村人讨点水喝。经过几天考察,终于掌握了致使合州荒残的根由。

当务之急是必须使百姓早日返回家园,恢复生产。他心里说。怎样才能使他们早日返乡呢?他与同知、通判等官吏,经过一番商讨,研究出一系列对策,然后,州衙门在各地贴出通告。

凡入大清版图的州民,都是朝廷赤子,回合州必受皇朝恩惠,官府保护,因此特作如下规定:

一、合州荒地,属于开垦者所有,以插草标然后耕耘为标志,后来者不得争论。

二、 耕种合州土地者,免征三年田赋和徭役。

三、 无人居住之屋,限主人速回登记;过期不登记,谁先修理居住的,就为谁所有。

四、 凡回合州垦荒居住者,官府贷给耕牛和种子。

五、 凡回合州者,官府不强逼分立门户。

……

“合州来了新知州,是个清廉爱民的好官。”

“回乡种田,三年不收赋税,不征徭役。”

“谁开垦荒地,就属谁!”

人们奔走相告,一传十十传百,如同春风迅速吹遍大地。流民激动了,于是纷纷扶老携幼返回家园。

仅仅十日,回合州人口就有上千户。几个月下来,就达数万户。大家耕田种地热火朝天,全州出现了村村闻鸡鸣的新气象。

于成龙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三  寡妇被逼走绝路,于知州严惩地痞流氓

一天,于成龙骑着老马,刚从乡下回到州城。

忽然在苏家街的大黄角树下,有个青年女子头发散乱,一边绕树徘徊,一边哭泣:“我的天哪,你叫我怎么办啊!”她走到高高的大坝边,探头望了望滚滚而去的江水,摇了摇头,然后又发愣。不好,此人可能要走绝路!

于知州连忙跳下马,奔上前,问道:“妹子,你为啥在这里哭泣?”

女子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白胡子老头,牵着一匹瘦马,不禁哭得更厉害了。因为她知道面前这老人根本奈何不了自己的对头人。

“你有啥委屈,有啥难处、苦处,说出来听听。我或许有办法替你解决。”老头道,“我认识新来的知州。”

女子一听,边擦眼泪,边说:“老伯,我不想活了!”接着,她边哭边诉说起来。

原来,这妇女名叫刘素贞,三十多岁,丈夫前几年死于战乱。最近,见乡亲纷纷返乡,便带着两个幼小的孩子回到合州故乡。她东挪西借,央亲托友,好不容易修好一所破房,又开垦了一块地,却不料被恶棍王大元盯上了。

王大元整日游游荡荡,不务正业,常聚众生事,是个地头恶棍。他见素贞生得明眸皓齿,风韵动人,又聪明贤惠,不禁垂涎三尺。他大献殷勤,自带农具、耕牛为她耕种田地,还挑来大米、白面、被子和冬衣接济她。

她说:“这使不得。”

可王大元说:“邻里相帮,完全应该。再说自己只有兄弟,没有姐妹,就认你为干妹,相互有个照应。”说得刘素贞眼泪都感动出来了。

谁知很快麻烦事来了。一天,一帮不三不四的地痞流氓来到刘素贞家,说这房子是他们的,刘素贞开的地,也是他们的。刘素贞没办法,情急之下,只得找恩人王大元为她主持正义。

这干哥哥也果然仗义,一拍胸脯:“此事包在哥哥身上,谁欺侮干妹子,老子与他们拼到底!”通过他出面,那帮流氓果然屁滚尿流地走了。实际上,这伙无赖就是王大元手下的一帮烂兄弟。王大元又摆起一桌酒菜,为她压惊。谁知此时,他露出了真面目--将刘素贞领到房里,强要刘素贞做他的小老婆。

此时,刘素贞方才如梦初醒,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王大元此刻早已急不可耐,要将面前这想了好久的鲜桃摘了。刘素贞假意道:“哥哥,你若是真心想娶我,必须先找媒人说媒,然后备齐银子等一应聘礼,用轿子迎娶。若是偷偷摸摸苟合,叫我这个寡妇以后如何做人?”

听说刘素贞愿嫁自己,王大元很高兴。他于是放刘素贞回家照料孩子,准备第二天约媒人上门提亲。

同类推荐
  • 爱国主义教育丛书:章太炎

    爱国主义教育丛书:章太炎

    杭州西湖风光秀丽的南屏山麓荔枝峰下,翠竹苍柏间有座高耸的墓碑,上面有“章太炎之墓”5个苍劲古朴的大字。这里就是一代伟人,中国近代史上著名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家、思想家和学者章太炎长眠之所。章太炎,初名学乘,后名炳麟。因羡慕明末清初爱国主义思想家顾炎武的文章道学及为人,故改名号。因顾炎武本名为绛,就改名为绛,自号太炎,字枚叔,又做梅叔。
  • 谋定天下

    谋定天下

    本书介绍了大清幕僚的故事。他们是:师夷长技以制夷——魏源,一生怀抱几曾开——离嵩焘,霄汉常悬捧日心——薛福成,世变关心意不平——沈葆桢,曾公帐下一卧龙——刘蓉等。
  • 第二次世界大战悍将:呲骨豺狼

    第二次世界大战悍将:呲骨豺狼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具有伟大的历史意义。我们历史地辨证地看待这段人类惨痛历史,可以说,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给人类造成了巨大灾难,使人类文明惨遭浩劫,但同时,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也开创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极大地推动了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给战后世界带来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促进了世界进入力量制衡的相对和平时期;促进了殖民地国家的民族解放;促进了许多社会主义国家的诞生;促进了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政治和社会改革;促进了世界科学技术的进步;促进了军事科技和理论的进步;促进了人类认识的真理革命;促进了世界人民对和平的认识。
  • 如果没有李俊基

    如果没有李俊基

    李俊基,这个长着中性脸孔的韩国男子,他的名字注定被镌刻在人们心中。他在整个亚洲掀起了一阵中性美的狂潮。如果没有李俊基,你就不会知道一个不信基督教的大男孩,竟然戴着十字架耳饰。如果没有李俊基,你就不会知道曾经有一个大男孩,竟是大钟奖上三项大奖的独揽者。
  • 在台湾国学大师的1949

    在台湾国学大师的1949

    国学大师胡适曾说自己为半个台湾人,而与他有类似经历的远不止他一人。本书选取了胡适、傅斯年、方东美、南怀瑾等一批国学大师,主要讲述他们1949年离开大陆去往台湾之后的人生经历。有家不能回,有亲不相见,他们只能在故纸堆了寻求慰藉,读者在了解他们在学术上的巨大成就之时,也可深深感受到他们对人生的无奈。
热门推荐
  • 踏苍记

    踏苍记

    何为魔,何为佛,何为正,何为邪邪道做着救急百姓的事,而正道却又在恃强凌弱。天地不仁,不仁的不是天地而是人。谁敢动她,我就杀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若天下与我们作对……我便屠尽天下……天不生我韩某人,我定踏天济苍生。
  • 最后的二代血族

    最后的二代血族

    永生的诅咒,以血为食,时间是否会磨灭人性,前路是光明还是黑暗?是善还是恶?且看江辰的故事……
  • 颤抖吧,ET!

    颤抖吧,ET!

    纯吐槽轻喜剧伪宅斗Abu家族的又一个JP来地球了!外星小战士阿部察察一次失误留在地球……的冷兵器时代身份是封建社会某不受重视小庶女木文化木观念木经验更木有自觉地球古人VS外星小妞相互shock各自JQ到底谁是谁的外星人?!无论如何……颤抖吧,ET!
  • 神体化道

    神体化道

    是谁用身体化万灵,把绝地变成生机勃勃的新宇宙,是谁从蝼蚁一步步变强,诛仇人护亲人直到称霸诸天万界。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万古师门

    万古师门

    一个名声不显的师门,加起来也不过十几人而已,却有着世间最恐怖的战力,万古悠悠,他们经历着这世间的悲歌,血和骨筑造出一条通天之路...
  • 重生狼崽子还被抓是什么鬼

    重生狼崽子还被抓是什么鬼

    重生成为一个狼崽子,激活系统,本来准备大杀四方,可刚出生就被抓走是什么鬼?
  • 顽皮蛋陆华西

    顽皮蛋陆华西

    这是一本发生在校园里的小说,以搞笑的风格书写着我们的校园生活。
  • 莫谈去处X莫问归期

    莫谈去处X莫问归期

    惊鸿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只是报复使然吗?他内心一遍遍问自己,既寻不出答案,那便退隐山林吧,那个唯一让他留恋的人,已然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一双凤眼往右下角一瞥,答道:“莫谈去处,莫问归期。心若系汝,汝必现之。“
  • 不一样的花火:流年

    不一样的花火:流年

    这里没有千万的豪车,也没有身价数亿的二代和白富美。主角没有特异功能,也不会什么玄幻魔法。小说只是讲诉了那些流逝在校园的年华,以及那种青涩甜美的回忆。相识,相知,相爱到别离。虐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