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美艳"来形容自己,不是妖孽是什么?
又见到一只妖孽男,阿紫只是撇撇嘴,嫌恶的皱眉了下眉头,看多了帅哥美男,已经免疫,再说了,凡是美丽到用妖孽这个词语来形容的男人,准不是什么好人。
表情上没有什么大变化,心里却已经是转了好几圈,从篝火节那天的遇袭开始想,想到这个银发的妖孽男一定在场,只是她没有发现罢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她那天假扮过天然呆皇帝,也就是说,那天在暗处隐藏着也许不止他一个人。
"这么妖孽的男人当刺客真是可惜了。"没有对红发妖孽男引起兴趣,对着乌金连声啧啧,"不如进宫当皇帝的男宠吧,不用杀人放火这么辛苦,当了皇帝陛下的男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多美好的事。"右手紧握住长刀,眼睛里是算计的表情,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我这个人喜欢自由自在。"乌金没有因为她的话恼羞成怒,还一本正经的回答了她,"这个红头发的我是不认识,不过呢,你的皇帝陛下身边少了你,大概已经被灭了,我是想要把他身边的人一个个干掉,但是,我的同伴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所以,我来引开你,至于天然呆身边的风落大人,在我同伴的眼里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阿紫心头一沉,原来这个银发妖孽男是为了引开她的注意力,暗叫不妙,但是,她对风落的身手还是有自信的,不堪一击这个词语是不适合用在他老大的身上。
她撇嘴取笑:"能逃过风继的眼睛潜入皇宫,也算你们本事大,你说呢,狂风大人?"脸庞扬起高深莫测的笑意,朝着狂风丢过去一记白眼:红头发的是谁?
狂风显然不想和她有什么交集,但是,他看懂了她眼睛里的询问,长鞭缠在右臂之上,冷眼看了一眼笑得灿烂如花的红发男子:"你来做什么?"按照约定,他应该留守在家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皇宫里。
"风佑怕天然呆出事,老大收到飞鸽传书的时候,我也收到了密令,他叫我秘密进宫以防万一,还真让他猜到了,果然有妖孽啊!"
红头发的正是闪电,一头妖异的红发就是他的标志,"嗨,美女,初次见面,我叫闪电。"大大方方和阿紫打招呼。
阿紫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狂风,你去支援风落,这里交给我。"长刀横在胸口,做出正确的指示。
"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闪电不高兴的叫嚷道,"我们只听风佑的。"这就是鹰小队的历来作风,就算是大梁国皇帝站在这里对他们下令,他们照样不甩,何况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
话音刚落,闪电吃惊的发现阿紫已经冲到了自己面前,还来不及做出应有的反应,她的速度快的惊人,惊呼一声,身子被阿紫的膀子一顶,以完美的姿势远远落在地上。
阿紫回头朝狂风喝道:"风佑喝醉酒,我代替他做出命令,马上赶去支援,狂风,你应该了解御堂风夜在风佑心中的地位,况且,即便你心里再不愿意,大梁国的皇帝被杀,朝堂之上会发生什么,你也应该清楚。"
已经没有时间让乌金来拖延,她必须保证美男皇帝的人身安全,他的存在,才是对大梁国来说最好的事。
"你去。"狂风挡在她身前,冷冽的笑意从唇角划过,"我听你一回。"
他当然了解天然呆皇帝对风佑来说是何等的重要,"你的武功比我好。"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阿紫的实力,经过一次交手,他已经看出她身体里蕴藏的潜力。
"她是我的猎物。"乌金长剑一挥,脚下轻轻一点,身体像是装了弹簧,越过狂风直接抄阿紫攻来。
"你的对手是我们鹰小队。"红头发的妖孽从地上一跃而起,伴随他身体跃起的是凌厉的长箭朝乌金射来,红色大氅随风飘扬,身手敏捷的取出腰际的长箭,突突突,射的乌金无法接近阿紫。
阿紫在乌金袭来的时候,就地一滚,看到闪电压制住了他,"红发妖孽,谢谢你了。"叫喊了一声,脚步飞一般朝御堂风夜离开的方向奔了过去。
"哎呀,居然得到美女的称赞。"红色的身影一晃,和狂风并肩而立,手里的弯弓拉满弦。
"修罗大人,听说你也是经常出入醉花楼的,我们也算是同类人了,虽然我们鹰小队的人不怎么喜欢笨蛋皇帝御堂风夜,但是,从被选中成为风云雷电那天起,他的生死总是和我们有点关系的,所以,不能就这么轻易让你得逞。"
要是天然呆皇帝被杀了,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要承受风佑的怒气,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他可能会废了他们四个。
"只有两个人吗?"狂风一向是没有多余的废话,冷眼看着一脸悠然自得的乌金,这个男人经常去醉花楼寻欢,是出了名的豪爽,作为杀手的事迹到一年前为止,他可能被某人收买,成为了专职的杀人工具。
"只有两个。"乌金没有想要隐瞒,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派来的,来吧,既然遇上了,就好好较量一下,是你们鹰小队的人身手好点,还是我略胜一筹。"长剑一摆朝狂风刺来。
"闪电退下。"狂风冷声命令道,缠在手臂上的长鞭松开,脚下一点,鞭子顺着他手上的力道朝乌金打去,打的不是他的手却是脚部,两个人错身而过,第一回合谁也占不到半点便宜。
闪电挽着弓箭,笑了一声,身子一纵上树,占据了有利的地形给狂风把风,看他们两个一来一往的动作,不相上下,"老大,你的动作不够快哦!"
鹰小队向来不喜欢打群架,不管遇上多么险恶的情况,都是一个一个的上,这一点是继承了风云雷电的单打独斗的个性,他们对自己的武功还是有信心的,从小接受几近残酷的训练,能遇上几个能痛快的打一场的对手,也是一种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