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慈善报纸？”
“怎么可能，我没事办什么慈善报纸，要慈善也不会这样慈善吧。”
“那如果不是，怎么免费。如果免费，我们喝西北风的。”
张伟再一次尖叫起来。
“额，不好意思，忘说明白了点，我们这个免费不是一直免费。”
“不是一直免费？”
这时，方若涵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小凡，你是说，是免费一段时间，然后再收费？”
“是的，我就是这么认为。”
周凡看了方若涵一眼，心中暗叹，“还是美女老师厉害。”
“我在想，我们明报这才刚刚开始。不管是内容，还是品牌，用户们都不认可。哪怕，就算是打出陈观鱼的名字，也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要让这一些用户第一时间选择我们的产品。不如，在开始的时候，我们试先免费。等用户积累的差不多了，我们再收费。”
“可是，如果我们收费的时候，他们不定怎么办？”
张伟又说到一个问题。不过，这时方若涵却已明白过来，不用周凡解释，方若涵却说道，“这很简单，虽然在我们收费之后，有一些人不会订阅。但是，仍有一些人，他们会选择订阅。小凡的意思是用两个月的免费时间，让他们养成看我们明报的习惯。等习惯养成了，虽然到时候也是收费。但是，仍会有相当一部分人，选择订购我们的产品。这就好像市场当中的免费尝试一下，等你觉得效果好了。那么，他们便会订我们的报纸。。”
“噢，我明白了。”
这一说，张伟算是明白了。
“我看这个可以，毕竟我们这才刚刚开始。哪怕与邮政合作，也不见得能推广去多少。如果我们采用前期免费，后期收费的方式，那么，我们便可以很快积累一部分用户。”
“嗯，我也认同。”
罗立也是点头。
“OK，看来这个前期免费，大家没有意义。那么，我们暂行规定免费试用两个月。”
周凡正想再说什么，这时，方若涵又是提到意见。
“这个免费是免费，不过，我仍觉得有一点问题。”
“什么问题？”
“前期免费尝试，后期转入收费的方式，策略是好的。但是，在进入真正收费的时候。如果我们的明报没有太大的发展，太大的与众不同。那么，会订阅我们报纸的，估计也是少数。我怕这两个月免费是免费了，但到真正收费，却让我们得不偿失。而且，以这两个月的时间以来，我也觉得，我们不太可能将报纸办的比其他一些成熟的报纸好。到时候收费，他们又有什么理由订阅我们的报纸？”
这时，方若涵提到了问题的关键。
“是呀，这便是所有报纸企业碰到的最大难题。”
毕竟，报纸不比吃的，不比穿的，别人花了钱，就能感受到里面的好。报纸只是一种文字上的产品，与其他消费类商品来说，报纸没有太多的吸引力。要让一个人花钱订你的报纸，只有那些特别喜欢看报的人。而且，市场当中同类的报纸又这么多。明报这才刚刚开始，哪怕到时候收费了，明报又拿什么来吸引他们来订阅？
难道，真的以为两个月的时间，就能让他们对明报产生依赖。
这看起来，也不太可能。不过，对于这一点，周凡早就想清楚了，“所以，我们的报纸里面，就要设一个非常非常新颖的栏目。让他们看到这个栏目之后，就此将他们吸引住。并且，直到收费的时候，这个栏目能让他们破不急待的掏出钱来购买我们的报纸。”
“嗯，是的。可是，非常非常新颖的栏目，这太困难了。”
恐怕，现在所有报纸当中，也没有哪个栏目让别人非看不可。
“是呀，毕竟报纸就是报纸，他又不是吃的喝的，别人一吃就上瘾了。”
“哈哈，这倒说的不错。但是，如果我们在报纸上面连载像丑陋的中国人一样的杂文。你觉得，效果怎么样？”
“连载杂文？”
这个，众人眼前一亮。
可以说，燕京都市报里那一篇丑陋的中国人，已经成了金字招牌。好像，正如刚才周凡所说的一样，这个栏目别人已经到了非看不可的地步。但是，张伟还是摇了摇头，“这个，小师弟，虽然我们认为你有这个能力再写出如“丑陋的中国”一样有深度的文章。但是，我并不认为，我们还能引发如丑陋的中国人这样的轰动。”
“嗯，是的。”
众人都是点头。
丑陋的中国人能够有如此影响，其实，真正要来说。除了这一篇杂文确实写的无比的犀利以及深刻之外，还与整个的环境有关。如果在当时没有所有媒体全部的大骂，没有整个燕大学生，所有高校学生的游行，没有一系列教授的挺身而出。那么，丑陋的中国人哪怕写的再深刻，别人也只会当他写的不错。绝对不可能，有现在这样的知名度。
而且，这样的事件，很多媒体也彻底的研究了一翻。
他们认为，在这一次陈观鱼事件之后，后世再也很难复制这样的成功。
“嗯，确实是的。只是，如果我们将杂文改成小说呢？”
“小说？”
“没错，比如，连载像射雕英雄传一样的小说。”
终于，这个时候，周凡说到了他的想法。
是的，这个想法，就是报纸上连载小说。
如果没有这个方案，恐怕周凡现在就是办报纸，他也没有多少的希望。
但是，有了报纸上连载小说的思路，却是让周凡一下子对于办报感兴趣起来。
记得前世，香/港金庸先生创办的报纸，也是靠这一招来吸引人的。在当时，金庸先生只是一个编辑，或者说是一个武侠小说家。当他开办出明报之后，低迷不振的销售量让他差点都想关门大吉。但最终，金庸先生还是挺了过来。他将自己写的武侠小说，放在了报纸上连载。至此，成就了香/港最为知名的报纸——明报。
周凡创立的这个明报，其实，也是与金庸先生的明报一样。
走的路线，在开始的时候，也与明报当年的一般。
听到小说，听到射雕英雄传，众人眼前一亮。
报纸或许对于别人来说，吸引力不是很大。但是，小说，那就不一定了。可以说，在文学艺术方面，杂文，散文，随笔，诗歌……一系列当中，只有小说，是最为有吸引力的品种。只要有人看了小说，那么，他们无不是会被小说给吸引。
更不用说，现在正当火爆的武侠小说。
这一说，众人立即激动起来。“小师弟，你是说，我们在报纸上连载射雕？”
“不，射雕已经出版了。而且，他现在已经在网上连载。我们再到报纸上连载，虽然也可以。但是，效果不一定好。要连载，也是连载一部没有在市场当中出现过的小说。当然，这样的一部小说，也一定要精彩，让人欲罢不能。怎么说，精彩程度，也不能弱于射雕呀。”
“唉，小师弟，你倒说的容易。但是，能写出不弱于射雕英雄传这样的小说的人，恐怕……在华夏找不到第二个。”
张伟摇着头，一下子叹起了气来。
他们都是学中文的，如何不知道射雕英雄传这一部作品写得如何？
在他们眼里，射雕英雄传这一部小说，简直就是武侠小说最为大乘的作品。在这里面，不管是武功，还是江湖，还是整个的武侠体系，都是大气磅礴，让人荡气回肠。甚至，有水木教授评到。射雕这一部作品，不管是从剧情，还是人物，还是各个方面，真正做到了无卸可击。
你如果说要写出一部像书剑恩仇录这样的作品，估计还有人能够挑战下。但是，有人说出，要写出如射雕一样的大作。恐怕，所有人都不大相信。要知道，水木教授在评价射雕的时候，已经将其放在了与古典名著一起的高位。你想想，射雕一书，当有如此的经典。
“呵呵，别人不能，不代表我不能。射雕虽然经典，但我就不相信，后人就创造不了更经典的作品……”
一口气，周凡说将开来。
“你……”
三人齐齐看着豪气冲天的周凡，开始是有一些不相信，但最后，几人吞了吞口水，“似乎，又有一些期待起来。”
以周凡的才学，难道，他就挑战不了那个周一凡？
想想周凡之前在燕大校园干的一些疯狂的事吧。
力对千古绝对，再创百字长联。又是一首荡气回肠的寻李白，再到后来传遍整个华夏的丑陋的中国人。像这样的人物，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到？
“好，好，好，小师弟，我支持你。”
众人一起鼓掌。
如果周凡真的能够写出一部经典的作品，那他们明报真的不愁了。
看起来，到了这里，明报的未来就有希望了。可是，最后方若涵还是有些担心，“小凡，报纸连载小说的方式虽然可行。毕竟，我们的报纸与网上的平台一样，也是一天一期，也是不间断的更新。但是，网上的小说平台，譬如像天空小说网，他是一个成熟的小说平台。大家喜欢看小说的，他们都会去那里看。但是，我们的报纸平台，他并不是一个小说平台。虽然他也能连载小说，但并不一定那一些看报纸的人，他们就会喜欢看小说。所以，我也无法预测。就算写出一部经典的武侠作品，也不知道能够吸引多少看报的人群。”
这一说，张伟以及罗立，也是醒悟。
“是呀，据调查显示，看报的人他们并不怎么看小说。我们的小说，这个……”
这若是不看，那可不好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