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有水草的池塘中取水,连同水草和腐烂的茎叶一起采集。将池水和水草在没有阳光的地方放置3~5天,液面上便会有黄色泡沫浮现,此时便可从泡沫处发现变形虫。变形虫是一种极小的原生动物,全身直径通常只有0.01厘米,最大的变形虫直径也只有0.04厘米,用肉眼看,不过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小白点。这些单细胞生物生活在地球的不同的环境里,由于为了适应各种环境的需要,这些变形虫通过基因突变的方式进化,在亿万年漫长的进化过程中,生命个体由单细胞发展成为多细胞。变形虫这一家族就有不少种类,例如在海水中生活的有孔虫、夜光虫、放射虫,在淡水中生活的有太阳虫,在人体和动物体内寄生的有疟原虫。
当变形虫捕食、抗敌时,细胞质便延伸出去,形成“伪足”。这个伪足可以从身体的任何一部位延伸出来,各条伪足经常以伸缩的方式运动着,因而它的形态也就经常变换,不能定形。变形虫一旦碰到了单细胞藻类的绿球藻就将它包围起来,变形虫就是这样用吞噬的运动方式来摄取食物。
直到如今,在动物的机体中还生活着类似变形虫的细胞,这就是能吞噬并杀死细菌的白血球。人及其他动物都有过一回曾经是变形虫的过去,也可以这样认为所有的受精卵都是最初变形虫的模型。事实上,从受精卵发育到胚胎的形成就是一种以快进的方式重新播放地球生命亿万年的慢长进化过程——从变形虫一直到人。
世界上各种生物都有自己的形状和独特的模样,可是变形虫却与众不同,它的身体只有孤零零的一个细胞,细胞由薄膜、细胞质和细胞核组成,没有心肝脾肺肾。但动物的一切生理机能,如运动、消化、呼吸、排泄等,都可以由这唯一的细胞承担。
我们最初只是一个没有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的变形虫,“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生命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为了适应不断变化的外部环境,以基因变异的方式来优化自己的身体结构,并把这种改变以自我复制方式代代传递。在生物的基因中,记录了整个生物进化的过程。实际上DNA就相当于现代电脑芯片中的内存,物种进化历程的全部生命信息,都被记录并储存在DNA中的某个染色体里,并以遗传的方式将这些信息复制给下一代。沧海桑田,时间是漫长的,年要用亿来计,物种就在这亿万年的时光中传承并慢慢地演变。
综上所述,每一物种在和环境的磨合过程中,身体结构和功能都相应地不断改变以适应生存的需要,这种改变通过自我复制以遗传的方式代代相传(获得性遗传)。这种身体结构和功能的改变,就像电脑的硬软件系统越变革越先进。而每一种类的生命在生存过程中都有无数的经验和智慧,这种经验和智慧包括所有的记忆,以灵魂转世的方式投胎附体,就像是把软件系统下载到另一部电脑上。当然,软件越高级必然要求更先进的计算机支持。通俗地说,如果计算机是一个人,硬件就是他的身体,软件就是他的灵魂。
每一个物种都携带着与生俱来的天赋能力,那是物种不断进化并传承给下一代的“遗产”。生命不死,相信进化就是相信轮回。
六、苦)
刚孵化出来的小鸡、小鸭,毛茸茸的身体、稚嫩的叫声,非常惹人怜爱;刚出生的小羊、小牛也不例外,天真无邪的眼神,怯生生的叫声,多么孱弱可爱的小生灵!但是,它们长大后终究逃脱不掉被宰杀的命运。所有的母亲生下孩子都希望他们能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而现实是残酷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生态的食物链模式意味着所有的生存竞争都是死亡游戏,即便是在食物链最顶端的人和动物(狮、虎等),也难逃脱被微生物扼杀和分解的命运,鲜有生命是自然死亡的。这就是我们生存的地球,到处都是死亡的陷阱,吃与被吃是所有生灵的宿命。在这杀机四伏的野性世界里,所有物种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生存,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繁衍以保证物种的延续。
每年的10月底11月初都是大马哈鱼繁殖的季节,或许是因为淡水环境是它们最原始的故乡,它们至今仍保留有一个古老的习性:回到它们的出生地淡水河里产卵。每年的秋季来临时,正是它们长途跋涉的开始,成熟的大马哈鱼成群结队地从海洋里逆流而上,它们必须沿江上溯、顶水逆游几千公里,一路上要克服急流、浅滩。体力弱的,还可能再次被湍急的水流冲回下游,能够游到上游顺利产子的是极其少数。但它们绝不妥协,依然积聚体能,一次又一次跃起,在奋力向上的过程中,它们挣扎着前进,体力消耗极大,直至筋疲力尽。河床往往高低起伏,大马哈鱼的体形又很庞大,基本都有1米长,而母鱼由于怀着卵子腹部又特别大,所以河床上的石块、树枝会在它们迅速洄游的过程中挫伤它们,许多大马哈鱼被障碍物撞得遍体鳞伤,皮开肉绽。更严峻的是,它们只能在海洋里捕食,一旦进入淡水里就不再进食了,所以这一路上只有消耗没有补给,以至于在到达目的地产卵之后,绝大多数因体力衰竭而死,能生还海中者寥寥无几,所以它们一生中往往只繁殖一次,每一次的产卵都以死亡为代价。产下鱼卵后,它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受精卵经过一个冬天的低温培育,到第二年春天孵出鱼子,幼鱼又重复着祖先的生命之旅,随江河顺流而下进入大海去生活,生命在生存与繁衍中轮回。
在自然界,生存是第一位的,而繁殖是最重要的,只要有利于物种的生存和延续,动物、植物、微生物,所有生命都是不择手段的。为了满足自己的生存需求,有些动物可以吃掉自己的同类。动物界中,嗜食同类行为在低等脊椎动物和无脊椎动物中更是常见,比如在食物短缺的时候,一些昆虫、鱼类和两栖类为了满足自己的生存需求就会吃掉自己的同类。在高等脊椎动物中,同类互相捕食现象尽管没有低等动物那么普遍,但是至少也有多种肉食的哺乳动物以及大量的爬行动物和鸟类具有嗜食同类的行为,比如成年鳄鱼就会吃自己的同类小鳄鱼,大蛇也会吞食同种小蛇。为了保持个体数量的平衡,一些鸟类也会吃掉它们自己产的卵或者已经破壳而出的幼鸟。还有那些体魄强健的雄性狮子,当它们抢占新领地成为“一家之主”后,经常会杀死新领地中出生不久的幼仔,目的是为了让雌性狮子尽快繁衍它自己的子孙后代。
有时候,为了物种无尽的延续,生命个体还会作出极其残酷的牺牲,那是壮士断腕的勇敢决绝。螳螂在交配时,雌螳螂会突然转过身来吃掉雄螳螂的头和前肢。没有了头的雄螳螂还可以继续交尾,因为它躯体中残存的神经组织尚能支配生殖器官的功能。雌螳螂吃掉雄螳螂,是昆虫界中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雌螳螂为了产出饱满的卵,光依靠它所能捕捉到的小虫是远远不够的。雌螳螂为了摄取生理上所需要的蛋白质,培育出健壮的后代,在交配过程中,特别是在食物稀缺时,不得不吃掉含有丰富蛋白质的雄螳螂,而雌螳螂产完卵以后,也会精疲力竭地死去。无独有偶,有些种类的蜘蛛也有类似的行为,黑寡妇蜘蛛交配时雄蜘蛛必被吃掉。即便如此,每个雄蜘蛛都尽力争取交配的机会,以完成自己的使命。在交配过程中,雄蜘蛛会义无反顾主动地将身体凑到雌性的嘴边,雌性黑寡妇会边交配边将雄蜘蛛吃掉。
个体的生命是有限的,微不足道,而物种的基因必须无限地延续,从某种意义而言,只要物种不被淘汰灭绝,生命是不死的,它会在下一代身上得到无限的延续。现存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是过去无数死去祖先的精华浓缩,就好比是我们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包藏着全部身体的遗传密码。现代生物技术已经可以通过一个体细胞克隆出一个完整的生命。每一个生命个体都有自己深远的渊源,每一个生命个体都代表着一个物种的全部历史。
物种为繁衍而生存,而生存只是为了繁衍,生命似乎是毫无意义也毫无目的。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我不知道生命为何而来,我们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会不会是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或许真有“原罪”,一些生灵被梵天遗弃在宇宙的某个星球(地球)上,就好像是古代的皇帝把犯人投放到遥远的、渺无人烟的荒漠里。它们好像集体失忆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它们应该怎么办呢?不言而喻,就是生存,尽管无奈但必须活下去。就好像化蝶是所有毛毛虫最美的归属,尽管毛毛虫从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有理由去相信另一个世界,所有的生灵是不是为了某种“神性”而坚守,通过繁殖的方式延续生命,周而复始,用化石般的耐心。
在佛法看来,人世间的一切都是刹那生灭、变化无常的,佛教所认识的苦,是对生命实质的透视。据说,佛陀作为太子时,外出郊游,见农夫在烈日下埋头苦干,大汗淋漓;耕牛颈上勒着粗绳,稍一迟缓立遭鞭打,以致皮破血流;犁铧翻出的小虫,又被飞鸟争相啄食,而飞鸟又被……生存的残酷使一切生命都陷于普遍的苦难之中。而每个人必然要经历的生老病死之苦更是难以幸免的。
宇宙世界,不外苦集之场。禅宗认为由于芸芸众生不能主宰自我,为无常所累,因而人也只有痛苦性而没有安乐性。人生就是一个充满痛苦的过程。但我必须强调禅宗是最悲观的乐观主义者,禅宗认为只是因为众生的无明烦恼,才是俗世苦难生活的根源,就好比是生命的天空被乌云遮蔽。
禅宗其实是最乐观的,它在解释俗世的无常与苦难的同时,强调生命自身的绝对完美和快乐本质,只要拨开乌云就可见到灿烂的阳光。
七、生肖
胚胎发育过程是生物进化历程的一个缩影,所有高等生物的胚胎发育都是从一个受精卵开始的,这证明高等生物起源于单细胞生物;比较七种脊椎动物和人的胚胎,在初期这些胚胎都有鳃裂和尾的出现,这证明了脊椎动物和人都是由鱼进化而来的,反映了脊椎动物等物种的演变在最早时期都有共同的祖先,它们的祖先都生活在水中。我们曾经是一条鱼,当然,我们也曾经有过猫、狗、蛇等的过去,我们曾经是有尾巴的动物。
在中国的传统文化里,十二生肖作为一种古老的民俗现象,广泛介入于中华文化各领域,生肖有着各种不同的文化含义,生肖文化也是中华民俗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生肖的文化意义也多见于民间流传的风俗习惯之中。自生肖观念在民间出现以后,它随着算命术的盛行在民间经久不衰,民间迷信形成一套生肖决定命运的算命术,认为人的生肖属性对人的一生会产生重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