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酷罗是肯定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这件事情,他也没有特意去惊动白漪月什么,因为他以为白漪月还在淑房殿内休息着:“不知兔国王爷到我朝来见朕有何贵干?”
易宛鹰也是按照原先的计划诉说了一切,而且是如实的禀报,屏障里面的易漪菲也是有问必答,就这样说到了最后一个重点:“此次来就是为了联姻的事情,本王一直爱慕漪菲小姐许久,还望猫国皇上你可以成人之美,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白酷罗听到白漪月出了事情已经很着急了,可是自己又不能乱了阵脚,他干笑了一下:“这个朕自然之道,只要漪菲她愿意,朕有何不可,联姻是两朝的好事情。”
白酷罗这句话就是示意里面的漪菲说话,漪菲皱眉说道:“我自然愿意,还望姐夫你成全。”
易宛鹰听了这句话很是满意,白酷罗只好无奈的点点头说:“好,既然这样,三日之后你们来迎亲就好。那么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还请兔国王爷你先请回兔国王爷留步,按照习俗从现在开始男女双方就不能再见面,这样有失礼仪,反正你们二人已经定下了婚姻,也就是三日后的事情,来日方长,不着急这一时吧!”
白酷罗这么一说好像就说易宛鹰贪恋美色了,这让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一下:“好,既然这样本王也不是通情达理之人,先告辞。”
白酷罗喊人送走易宛鹰,就进了屏障里面看看易漪菲演的是哪出的戏,突然就要嫁人,还有,白漪月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当他走进去就看见婢女躲在角落吓得发抖,而易漪菲浑身上下全是被寒气包围着,看不出一丝血色,脸色发白,他皱眉,示意让那个婢女出去,自己也盘腿坐下帮助易漪菲疗伤。就这样一个时辰以后,易漪菲才觉得很好了许多,脸上才有些血色,白酷罗扶着易漪菲躺下急着问:“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伤城这样,还故意让那个易宛鹰不知道。”
易漪菲闭着眼睛撇过头去说:“我和易宛鹰护送姐姐进冰之极地,姐姐属性是冰的,这点你知道,而我属性是火,可是因为回来的时候大意了,才被天地寒气所反噬,变成如今的样子,不过多谢刚刚姐夫一臂之力,我想恢复个一天就不成问题了。”
白酷罗听到以后点点头,随之又问白漪月怎么样了:“那么你姐姐呢?”
易漪菲继续回答道:“姐姐为了我受了罪,因为坏了孩子有些虚弱,可是天地乃为我们的父母,我相信父母大人是绝对不会让姐姐有事情的,这点姐夫你大可放心,姐姐一定会安然无恙。”
白酷罗又不好责备易漪菲太冲动什么的,而且她身体又有些不舒服,只好有些苦涩的说:“恩,朕知道了,你先好生休息吧!明天朕再来看你。”
白酷罗出了屏障,让下人们好生伺候着,然后命令人把易漪菲台回椒房殿,之后在让下人们赶快准备嫁妆和嫁衣,三日之内必须完成。
圣女本来是出来散步,听闻一些人说皇家小姐要出嫁了,可是不闻皇后归来,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她心里有些害怕了,因为她怕易考拉就此会大做文章要了她的小命,她绝对是没有心去害白漪月的。如今事情已经完成他就应该回去了,怎么脱身呢,对了,她突然想到请求白酷罗让她离开,回到属于自己的部落。白漪月和皇家小姐的事情都已经让她忙不过来了,跟何况是她这个微不足道的人呢!
圣女本来是准备求见白酷罗的,却没有想到被公公给拦下了,说什么皇上政事繁忙,不宜打扰。圣女这不也就是自找没趣的碰了一鼻子挥,还好她事先写了奏折交给皇上,这下只好麻烦公公转交给白酷罗了。
公公看着圣女走后进了去,把奏折交给白酷罗,白酷罗本来心情已经不怎么好了,听到了圣女呈上来的奏折更加是烦躁的慌,干脆甩手说了句:就放在旁边,朕一会儿再看。
公公也是服侍了主子这么长时间的人了,严查观色他样样都可以,诺了一下就退了下去,继续站在门口看着。
白酷罗自从听到公共呈上来了圣女的奏折,心里就一直没有踏实过,最后还是停下手上的事情,打开一阅,没想到打开之后倒是让他一惊,这么快就申请准退,难道是从中有计,那么他就来个将计就计,看看最近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提笔用力的写道“准奏”二字,然后合着一推的奏折放在一起,继续刚刚没有完成的事情。
易漪菲这儿倒是显得有些冷清,虽然有下人照顾着,可是都在门外守着,易漪菲一整天都在床上没下来,她没有睡觉,因为心里有很多的心事,她根本无法的安静睡下来,所以略有显得憔悴,还有2天便要嫁人了,她没有别人的那么开心,而是越想头就越痛,她年自杀的心都有了,可是她做不到,因为她的姐姐还没有醒来,其实如果不是她的心没有那么狠,她一定会把自己的心冻起来,而不是解除了拉千万年来的寒气。易宛鹰她真的爱不上,如今只有嫁给他,帮他延续家里的香火,然后等劫难结束以后,无论如何都要脱身走人,不逗留半步,她现在好怀念最初的那份美好,安宁而祥和,现在的尔诈我虞让她心痛不已。
大婚时日已到,椒房殿内又是红了一次,早听闻圣女收起了包袱走人,易漪菲随意的笑了笑,只是让他们计谋得逞了而已,没想到这么快就准备回去喝庆功宴了。不管了,反正如今花轿在眼前,一身的喜服也是束缚了自己的一切,姑姑帮她盖上了喜帕,然后进了花轿,只听到一声起轿,便知道这是一条不归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