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秋叶的下巴低着月儿柔软的肩,闻这她身上的清香,这种味道是唯一可以让自己镇定下来的方法,许久他轻轻的说:月儿,你知道么,我以为我们再也没有这天了。
我被这句话弄得不知道说些什么,眼球一直瞎转,突然看到了那个推车,身体慢慢的转过来,拉着戎秋叶的手说:叶,哪些是我为你做的甜点,哪些味道都是有助于你心情的,你应该会喜欢吧!
戎秋叶拿起琉璃月的手放在脸上说:只要是你做的,我就一定会喜欢。月儿,你怎么手这么冷啊!
我被他问的一时懵了,干脆瞎掰了一句:诶呀,家里养小鬼了么!
戎秋叶可没有准备这么轻松的放过:现在还没有完全春天,穿这么少,生病怎么办?你怎么来的,开车的时候没有开暖气么?
我眼睛看着别处说:没有开车,我走过来的,顺便散心。
戎秋叶的心里听了之后有些苦涩,但是笑的依旧温柔,好了,这么一直站着也不是办法,我去尝尝你做的,正好下午也饿了。
我撅了一下嘴:不是你饿了,是你该休息了,幸苦我来了,不然也不知道你心情这么不好,怎么回事啊,我还以为你今天去了公司!
戎秋叶喝了一口茶说:我去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回来了。月儿,我要是说,我的心情是因为你才这样的,你信么?
我的心又被狠狠的戳了一下,我的天,老天爷就这么喜欢和我开玩笑么,我的心才跌倒冰冷的谷底,就又有人要来融化我这么座冰山了么?看着他的眼睛,干净的让我心虚:我信,全世界的人会骗我,唯独你不回。
恐怕也就是因为这一句话,使戎秋叶激动的抱了过去:月儿,你这句话我听了好开心,月儿,谢谢你。
我不懂,明明是我伤害了他,还是以此又一次的,他怎么还谢谢我,脑袋发烧了么?还是被车撞了或者被门挤了,成浆糊了:好啦,叶,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能开心一点,毕竟你的身体很重要的,整个公司的员工依靠着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都希望你能好好的,你知道吗?
戎秋叶许久不说话,好像在挣扎着什么,然后慢慢的艰难的说出了一句让人震惊的话:月儿,我可以和任何做朋友,唯独你不可以,我希望你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能陪伴我一生的人。
我有些被雷到了,任何话都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戎秋叶继续说:这个念头不是最近才有的,而是我们在第一次拥抱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下来了,你知道么?我现在对其他的女生连眼睛都不会眨,唯独对你,是一次又一次的没有办法,我突然感觉我爱的卑微,但要是这样能留你在身边,又有何不可?你渴望着自由,不喜欢被约束,这点我也很早就知道了,所以,我真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月儿,你可以告诉我,怎么样做,才能让我正确的对你,让你留在我的身边,你教教我,好么?
我真的说不出来话了,我现在真的好乱,我需要一个静静,一边是罗的长情,一边是叶的缠绵的柔情,真的是《鱼我所欲也》说的一样么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看来我最近变得贪心了,诶,是时候在这个时间段做出一个决定了,我闭上了眼睛,嘴角抿着,叶没有催我,也没有打扰我,只是静静的陪在我的身边,在这一刻在我身边的人是叶,也许有些东西不是靠规矩做能规定了,我也知道我会为我现在的选择付出代价,可是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叶。不要去猜测是为了什么,自己真正的感情也好,对他的内疚也罢,从现在起,我会收回我的花心,克制着自己一心一意的对着叶,戎秋叶,这个时候嘴角露出笑容,睁开眼睛,投戎秋叶的怀抱说:叶,我决定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戎秋叶笑了,这次他没有给我任何的话,而是一个能融化我内心的冰块的吻,这个吻感觉好长,好长,一切与叶的记忆涌了出来,再也没有罗,罗,再见,以后,你只是我琉璃月的一个干哥哥。
这个思想里面传到白酷罗的大脑里,他的心痛了,他明白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次为琉璃月流下了一滴眼泪,这个思想是可以让白酷罗崩溃的,可是白酷罗也忘了静下来思考,为什么会这样,这个痛,到底是为了谁,要是为了白漪月的话,也许会差不多吧,要是琉璃月,就真的很难说了……
易考拉这边也不好受,他竟然输给了一个人间的男子,怎么可以,不过更加让他好奇的是,白酷罗在这个时候决定怎么做,袖手旁观还是做出让人惊艳的举动,不过他已经忍不住了,不论是什么,他易考拉不管是白漪月还是琉璃月,只要是她就不能被其他人拥有,绝不。
漪菲本来准备刺绣的,可是心头突然一紧,眉毛不禁皱了起来,心理瞬间有很多的困扰,姐姐突然的离去到底是为了什么,用人间的肉身作出的选择也是令人琢磨不透的,她看着自己手上的手链,眼里满是一种说不出的无奈加担忧,她真的很希望现在见到姐姐去问个明白,姐姐不可能变心的,她匆匆的换了一件衣服,准备出去,但是突然有一个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漪菲抬起头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易宛鹰,两个人对视以后以后一起说你要去哪里你怎么会来然后停顿了一下,又异口同声的说:你先说。
漪菲尴尬的弄了一下刘海:你能我让我出去一下么,我去找一个人。
易宛鹰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情绪,皇兄刚刚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看漪菲有什么动作,但是却没说她不准出去:你要去找什么人,我陪你。
漪菲眼睛不敢正视这易宛鹰,因为她要找的人的确不想被别人看见,第二是她现在都不知道什么地方能找到姐姐:不用了,我自己去可以了,府里已经有很多人说闲话了,你以后还怎么娶妻呀!
易宛鹰听了以后心理猛的一怔,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方面,为什么她一个女孩子想得如此仔细呢,而且恐怕以后自己娶的女子也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迟早是因为皇兄的事业,而弄一个政治婚姻:谁敢乱说,本王要他好看,你到底要找什么人,这么久了,没有看你这么着急过一个人,她是谁呢?
漪菲叹气,很郁闷的说:她是我姐姐,我与她是亲姐妹,肯定会有心灵感应,可是如今感受到她有一些为难之处,我肯定要过去看看,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好想她,晚上夜夜都能梦到她。
易宛鹰看到这样的漪菲心理有不自觉的为她感伤了,虽然知道这个是不好的预兆,从那天晚上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