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绸感觉不妙:姐姐,到底发什么了,是病还是?
我摇摇头:既然你这么好奇,我也告诉你,但是你知道以后就看你有没有勇气去接受了,这个家里有烈性的雌性麝香,等于迷情,我在我房间发现了一些,不知道其他房间有没有,我现在准备自己查,希望你可以保密,要是怕,就到我这儿来。
薄绸:姐姐,这个不是酒吧有的东西吧!
怎么可能是酒吧呢,要是酒吧卖这个,恐怕这酒吧早就可以用金子来打造了:不是,这个迷情在古书上有记载,药材十分难得,我也没用见过,以前总以为这味药材消失了,恐怕没用。
薄绸对这些并不是太懂啦:姐姐,你的意思是要么是自己人,要么就是家里来了其他人咯,就是贼!好恐怖哦。
贼?怎么可能,这个地方一般人还是进不来的,而且有什么贼需要用这么好的药材来害我,乱了,果然不能多想啊,越想越乱,晕了:好了,他们都去上班了,你呢,会房间吧。
薄绸还是有些害怕的:嗯,好的,姐姐你自己也小心点哦!
看着她回了房间,我准备去客房找找,那三个男生的房间肯定也不能少,晚些去绸的房间看看,可是后来查遍了,除了叶换出来浴衣上有些迷情的味道,其他的就找不到了,薄绸她这个小丫头也不会懂这些啊,算了,为了她的安全,我再去看看,让她站在旁边,我自己来找,该找的地方也找过了,还是没有,奇怪了,这次又是针对我?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白酷罗这边。
白酷罗早上一早就在实验室做出精品香料,是准备送给月儿当生日礼物的,不过多久就是她的生日了,她以前就给自己做了一款香,心烦的时候点上,房间感觉就充满了她的气息,感觉很安心,控制住了心里的烦躁与不安,可是发现最最不可缺少的一块香料不见了,惨了,恐怕是上次无意丢掉了,虽然自己这边还有很多,可是,这味香料单着的话,便会成为迷情,心里突然产生一个恐怕的想法,丢在月儿房间里了,天啊,不要,这样的话,太危险,他现在还在试验中,进退两难,只好压制住心里的激动,以最快的方式完成,然后打电话给琉璃月,好好地做调查。
白酷罗这次约在了一个小水亭旁边,这个亭子是一个景点,旁边有水幕,不停的滑下来,非常漂亮,他还在那里弄了一壶茶,等待佳人的到来!
我本以为今天已经很忙的了,没想到有人又要我更加的忙,虽然很不情愿,可是还是答应出来了,我真是个大傻瓜,连拒绝两个字都不会说的白痴,今天这么大的太阳,少说也有38°啊!我开车到他说的地方,进去找了半天我才找到,天啊,这怎么进去啊,都是水,不过还好,我把太阳伞带在身边,打开就走了进去,可是太阳伞太小,还是被淋透了一点,但是刚刚进去,我差点叫出来,太凉快了,会不会真的感冒啊,我可不要啦,那会难受死的:你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白酷罗没有看着我,只是在弄茶,我走了过去,他递给我一杯,我品了品:这茶,你怎么弄来的,很香,说不出来用什么泡的!
白酷罗:你错了,这茶只是一般的大红袍,而这水,才是重头戏,是用了上好的雪山之水泡的。
这话,听了感觉没有什么,可是总感觉不是那么的简单,我决定现在还是不要点开比较好,要是真的没有什么,岂不是落了别人口舌,说我有疑心病:这里好凉快,而且很漂亮,不过马上要出去的呀,会不会适应不了啊,人家都说冬病夏治,我们这是在造病,等冬天犯了,就要去医院报到了。
白酷罗:不会的,这里不是靠空调来凉快的,而且雪山的雪水,我说过了吧!
我这些没话说了,好了,下次我成傻子了,听不懂人话的笨蛋,只好看着景色发呆,希望从中获取什么!
白酷罗知道琉璃月在想什么,他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背影为什么总是那么的孤单,倔强,难道让她承认一些事情,真的比让她死还难,呵,自己好像忘了,她不怕死,可是她的怕的是什么呢,遇到任何困难,她都会有方法去克服哪怕自己恐慌过,也没用寻求任何的帮助,偶尔毒舌的她可以把人伤的体无完肤,这又是为什么呢,是已经威胁到她的安全,还是她从来都没有安全过?
一个个的问题已经蔓延开来,成为距离的强……
我看着外面的一切,显得那么美丽,可是水中央的花,妖艳的让我害怕,这是什么样的花,开成这样,要是一个女子,恐怕只要是男人,没有不爱的吧!就在想到这个时候,有开始对那个迷情产生了迷惑:罗,那个花好漂亮,像万花之首,它是什么花啊,可以做药材还是香料!
白酷罗:它还不能当药材,只是观赏罢了,很多人都以为它是新的类型的罂粟花,可是她不是,是一个人种植出来的花种,我取了一粒来,种植在这里,香料的话,还不错,就是闻多了,也会睡不着啊。
这样啊,我第一开始也有这种感觉,可是她和罂粟花差远了,有牡丹的感觉,也有玫瑰的妖艳,莲的清纯,反正怎么看都是美:它算不算万花之首?
白酷罗看见琉璃月眼里迫切的想得到什么东西,可是说不出来:算吧,可是要是再去看其他的花,你就会发现它真的不算什么!只是万花的影子,没有自己的特点。
我点点头,是啊,效仿了别人,失去了自我:看来你有很多的好花,下次带我去看看?
白酷罗依旧只是点点头,我接着说:你这么懂这些,那么能做迷情的花,你可知道有哪些?
白酷罗这下才反应过来:怎么这么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懒得绕弯子,和你直说了吧,我在我家发现了迷情,然后,不,反正就是很奇怪啦!而且就我房间有!
白酷罗感觉不妙:你没有事情么?
我感觉可笑:能发生什么啊,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白酷罗立马盯着琉璃月: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我感觉他有一丝愤怒,可是压下去了:你是想问,我现在还是处女之身,是么?随你怎么想,我也不想骗你,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对你说话,我就成透明的了,脑子也不受控制,既不想骗你,也不会对你有所拒绝,防范之心早就抛到不知去了哪里!
白酷罗听了以后,有些恨自己,自己没有保护好凡间的月儿,在上面,她是月儿,在下面,她依旧:这么说,你已经不是了?
我没有说话,我默认了,白酷罗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