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许久没有发出声音,沉默的气愤,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锦年一发出声音便是隐忍着的质问声“龙少邪,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把我耍的团团转很开心吗?”眼泪无法抑制的流出眼眶,锦年推开龙少邪的身体,坦诚相见的赤,着,却不是暧,昧的气息,有的只是冰冷。
怒视着龙少邪,锦年全身颤抖,这样的疼痛是来的这么剧烈,仅仅只是因为他的欺骗,那疼痛甚至是超过了父亲母亲逼迫的疼痛,超过了妹妹的冷嘲热讽,超过了离开白锐谦的疼痛。意识到这一点,锦年的心突然不规律的跳动起来,推开龙少邪的身子就想逃离。
但是怎么可能,龙少邪怎么会让她离开自己哪怕半步!逆着水流将锦年的手紧紧擭住,一只手关掉了水龙头。
他的体格高大结实,这样的他是极具有攻击性的,这样一压下来,立刻让锦年的气势弱了一大半。“年……”他俯在她的身前,不过零点几毫米的距离“我知道错了,不要离开我,打我骂我都可以,请不要离开我……”他低着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这般的低声下气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一次却是让她无措起来。
她的手被他抓住,禁锢地压在头顶上方,这个姿势使得她露出来的,地方更圆,润挺,拔,白皙的皮肤泛着水,润的光泽。
低着头的龙少邪正好能将她全部的美好纳入眼中。
头顶上,她没有出声,但是从她不再挣扎和平稳的呼吸里,龙少邪知道,就如他想的一样,他的宝贝心慈手软,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主。惑人心神的眼里染上了一****,望的颜色。
空气忽然就变得暧,昧窒息起来,除了未关紧的水龙头还在往下滴水,就剩两人格外清晰的呼吸声。这样短暂的沉默明显是某种气息在空气里越胀,越开,就要爆炸了。
锦年用力咬住唇,发现了空气不对劲的味道。“放……”声音才出口,就被一个炙,热的吻堵了回去。
零点几毫米的距离彻底不存在在他们之间。
“老婆……”她听到他的心跳以及那声让她脸红心跳的呼喊。她觉得身体的血液在沸腾,皮肤是滚,烫的,连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也不能消减那种热量。
她的身体好像软化了一样,被他这个呼唤迷惑到。而对龙少邪来说,看到她羞红的脸,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单纯的唇舌纠,缠已经完全不能再满足他的渴求,他火,热的掌心想要索求更多。
他的手掌来到她的腿,根,处,没有任何的阻拦,虽然只有十八岁的年龄,但是因为常年的锻炼,手掌掌心还是有些粗糙,那温柔的手,摩,擦着她的柔嫩。
被吻得头晕目眩的锦年这才回神过来,抗拒地想要推开他。可他的身体实在太沉太重,像一块铁板紧紧地将她压在他和墙壁之间。
“唔……”她抗议,胸腔里的氧气被全都榨,干,她就快要不能呼吸。当龙少邪结束这个火,热的吻,两人皆是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的身体火,热,那火,热的温度传到她的身上,水珠从他的脸上蜿蜒而下,透过他尖削的下巴,滴在她幽黑的睫毛上。
锦年看的有些呆了,突然想起那一次的旅游,那一次的亲近。
龙少邪看着身下的锦年,明显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唇舌缓缓侵,占她的耳垂,他不知道那里是她的敏,感点,只能一个一个去试,这时的他是有些后悔的,后悔自己的没经验,后悔在昨天之前,他还是个CHU,说出去,可能谁也不会相信,经常出入风花雪月场所的龙三少居然是个……不过这确是真的,以往虽然也和伦他们去玩,但从来没有与那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下意识的觉得她们很脏。经验该死的讨厌,昨晚无法给他的宝贝极致的快乐,让她痛了,现在他想给她快乐。
她的脸颊晕红,嘴唇因为刚被吻过而粉粉的,看着他就忍不住想咬一口。与龙少邪对视的锦年怎么会看不出他眼里的渴,望?他的吻极尽S,情,从手心吻到手指吻到手背,再一路慢慢地吻到脖颈,用唇舌细细地描绘着她的轮廓……
温润的唇时轻时重地舔,着她的肌,肤,弄得她身体完全紧绷,麻的战,栗从每一寸被他吻过的肌,肤传遍全身,又向身体的某一处会聚,让她觉得心中某一处似乎有空虚的感觉。
初经,人事的她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自己快要迷失在他的攻击下,只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好难堪,明明受伤害了,明明被他欺骗了,此时却要在他的身下,迎接他的到来,而且还没有想反抗他在自己身上制造快,感的决心。
他T逗自己的动作是那么的熟练,根本不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该有的技,巧,更或者说是在他之前已有无数女人曾经感受过他的温柔?想到这里,锦年的胸口闷闷的,不舒服的感觉是那么强烈,一双盈盈水眸望向那个在自己身上放肆的少年,话语未经过大脑的阻拦,脱口而出“龙少邪,你是不是,处?”话落,不止俯在她身上的少年吃了一惊,就连锦年自己都是被自己的话怔住了。
浴室里,暖暖的灯光照在她娇颜上,那是如三月里桃花盛开一般的绯红。空气里弥漫着水雾,被羞的不敢再做声的她低头也不是,抬头也不是,只能紧紧的闭上眼,企图缓解这一室的尴尬。
从她的话语中回过神的龙少邪见到她这模样就笑,胸腔震动,连着锦年刚刚恢复的心跳也碰碰的再次跳起来。“老婆,你觉得你老公我像处吗?”看着她羞红的脸,龙少邪心情大好的逗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