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的一愣一愣,半天才明白过来楚季风是在损她,没想到帅的这么有型的一帅哥,说出的话竟然这么噎人,从没受过这种污辱的她,杵在那里半天一句话说不出来。
楚季风见她不再靠过来,还等什么,拉开车门开着车就跑了。
女人站在那里气的牙痒痒,一个两个竟然敢这么对她,也不看看她是谁。
正在此时,女人的手机响了,那边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平平,你在哪了?我这就去接你。”
“干吗要你接?我难道没腿自己走?乔子杰,我告诉你,我和你已经一刀两断,从今后,你是你,我是我,你不是爱苏沫兮那小贱人吗?你去找她啊,她在地府等着你呢!”
说完,李平平猖狂地大笑起来,心里却犹如滴血,她是眼睛瞎了才爱上那么个男人。
从小就活在苏沫兮的光环之下,李平平一直自卑又胆小,从小到大都是照着母亲的教导一步步地走。
在两岁时跟着单亲妈妈改嫁进了苏家,即使是从未受过后父的苛待,却还是养成她胆小懦弱的性格。
她知道,虽然继父很有钱,但这钱却不是她的,总即使母亲不说她也知道,继父除了妹妹以外,外面还有几个私生子,而她只不过是个拖油瓶,苏家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是她的。
直到母亲和继父一同死去,她的天整个蹋了下来,没了母亲的庇护,她在苏家更是唯唯诺诺,只求妹妹看在母亲的份上不要把她赶出去。
好在苏沫兮虽然很少和她说话,却也没想过把她从家里赶出去,至少在生活上还是给她提供经济支持,比起一般人家的女孩子,她过的也算富足。
但总是让她有寄人篱下的认知,日子久了,更养成她胆小懦弱的性格,甚至整天闷在家里连大门都不敢出。
直到遇到那个男人,被她当成精神支柱的男人,他的甜言蜜语、他的英俊不羁,甚至是他常常冷言冷语都被她当成是最甜蜜的一部分深藏在内心。
爱他、想他、不顾一切地把自己都交给了他,不求名不求份地跟着他,直到那一天的到来,当苏沫兮鄙夷地盯着床上的他们时,她还存有一丝奢望那个男人是爱她的,却没想到他非但不肯顾及半分她的感受,还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她,在认清乔子杰真面目的同时,她也对全天下的男人死了心,男人、女人,不过就是那么回事,除了钱、就是性,哪有什么真爱。
苏沫兮被乔子杰推到楼下惨死,她被吓的手足无措。
“记住,她是自己摔下去的,不关别人的事,你什么也不知道,记住没?”
乔子杰扳着她光裸的肩头用力地摇,“她死了,她的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知道吗?千万不能说出去,不然你我都要坐牢。”
是的,苏沫兮死了,她的一切就都合理合法地被她这个姐姐继承了,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她的未婚夫。
李平平冷笑,那样一个男人,危急时可以把她的尊严放在脚下践踏的男人,难道她还会傻傻地把自己所拥有的同他分享?
男人,不过就是那么回事,有钱,还怕没有男人?
“好好!你自己回来,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乔子杰陪着笑,李平平怎么会猜不到他隐藏在电话那边的阴冷,这个男人她已经彻底的死心了。
“还有事吗?没事以后我忙的时候别给我打电话。”李平平不耐烦地把手机拿离耳畔。
“知道了,平平,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实在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好歹你现在也是个总裁,真有什么意外……”
“你啰嗦不啰嗦?”李平平怎么也想不起来当初自己是怎么看上这个男人的,当初的气宇轩昂,当初的才华横溢,如今变的奴颜媚态,实在是太讨厌了。
“好,我不说了,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记得给我打电话。”乔子杰那边马上把电话挂上。
李平平怎么会不知道如今乔子杰这样无非是想从她这里拿到更多的好处。
自从苏沫兮死后,她继承了苏沫兮的遗产,本来以为这会是上百亿的身家,没想到除了一个空壳之外,所有的资金都不知去向。
没了苏沫兮在,一直为苏家尽心竭力的何超也离开了苏家,苏家没了何超的坐镇,苏老爷子活着时的风流债主全都找上门,这个要赡养费,那个要养育金,光是私生子就出来五、六个。
李平平想如果当初不是苏老爷子死的太突然,她妈妈这个正房也做不了多久了吧,没有给苏老爷子生过儿子的女人到什么时候地位都是不稳的,那些生了儿子的女人更是嚣张,甚至要把李平平赶出苏家。
还好关键时候乔子杰也显示出他的魄力,威胁、利诱、恐吓……无所不用其极,加之和苏老爷子有血缘的苏沫兮已死,谁也不能证明这些孩子就是苏老爷子留下的种,最后也就不了了知。
而就在似乎一切都尘埃落地之时,李平平从一位当年和苏老爷子交情很好的叔父那里得到消息,苏老爷子还有一个私生女就在M市,正因为这个私生女从没去找过她,没有想在她手里得到什么好处,李平平不淡定了。
古往今来说的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没个动静反倒让人坐立不安。
李平平决定亲自去会会这个私生女,却没想,刚到M市就被她遇到岳君霖这个小帅哥,在见识过乔子杰的真面目后,李平平已经对男人死了心,虽然说苏家留给她的只是一个空壳,但烂船还有三千钉,这些钱足够她风流快活地包几个小白脸了。
却不想,她的一片风流之心完全被人践踏在脚下,好吧,虽然这两个帅哥都让人垂涎三尺,却也不是非得到不可,帅的男人很多,以她现在的身家,就是那些大明星想包养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些,李平平掸掸搬塑料桶弄皱的衣服,现在最让她惆怅的就是那位从未谋面的苏家私生女,只要被她找到,不管是威胁也好,还是怎样,一定要让她知难而退,以后都不敢来闹事争遗产。
苏晓安到家时已经七点多,匆匆地换了块手机电池,又按着楚季风留下的便条上说的,把车里的塑料桶放进空间,再把河蚌分类养在池子里,又把前几天养的河蚌捞出来一些,做好这一切,她实在是困的眼皮都睁不开,一夜未眠,真想倒下好好地睡上三天三夜。
又想到手机一天都没电,楚季风指不定要急成什么样,倒倒在床上给楚季风打了个电话。
“楚季风,你在哪了?”
苏晓安的电话打来时楚季风正坐在医院斜对面的一家法式餐厅里吃着牛排,边吃边挑剔着。
“吃饭!”懒洋洋地回答着,楚季风干脆把牛排放下,“苏晓安,出来吧,我请你吃饭。”
“太晚了,我不去了,你自己吃吧!”苏晓安懒懒地打个哈欠,眼皮已经睁不开了。
“很困?”楚季风想到苏晓安或许一天没睡觉,心疼地问。
“嗯,困的要命了。”苏晓安又是一个哈欠打着。
“那就睡吧,明天我下班去看你。”一白天没见了,楚季风虽然很有些想念,但是还舍不得苏晓安劳累,“你一会儿泡下温泉水,然后再睡,不过要小心别在里面睡着了,温泉水里有麻醉神经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