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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母爱如伞:总在有雨的日子里擎着(2)

母亲离我而去整整9年头了。这些年来,一直想写点有关母亲的文字,却发现是散乱又困难的。很多辛酸生活的点滴中,她好象是苦难的化身,又好象是菩萨再世,哪一件事都可以写,又都是那样的简单。可每每下笔,有关她的情感一古脑地窜出来,想整理一个头绪都难。

“别跟我谈命,也别谈什么苦难,为家、为孩子活着是我的乐趣,与天斗,与地斗,不如跟自己斗,生活靠自己去创造。”这是母亲很早以前的话,也是生活的哲理,受她的影响,我也养成了类似她的个性。

应该说,母亲的童年没有故事,是在姥姥的怀抱中长大的。她刚刚出生几个月,在抗联当营长的姥爷夜袭鬼子据点,胸口中了鬼子的枪,倒在了秋雨中,连句话也没有留下。姥姥带着两个孩子东躲西藏过日子,都顿饱饭都吃不上,早早地累跨了身体,等到把大姨嫁出去,给不满16岁的母亲订了婚,就撒手找姥爷去了。

从外地归家的大姨坐在我们面前,含着眼泪说着与母亲的过去时,正是深秋时分的傍晚,母亲正麻利地边听着大姨说话边搓着玉米棒。大姨吸鼻子的声音让母亲抬头看了一眼,拢了拢前额散乱的头发,叹一口气,又熟悉地抓起桌子上爷爷留下的旱烟叶,卷个纸筒送到嘴里,点上吸一口,扫一眼我们兄妹几个,低头又搓起了玉米,浓浓的烟,把她深深地包围,如同深秋的雾,锁住了夜空。

大姨看了母亲一眼,擦了擦眼睛,看了看像小鸟等待喂食排在一起的兄弟三人,带着长者的口气继续说着,你们爸爸是个书呆子,你娘进了家门,他就在外地工作,一年才回家一回,家里的三个老人四个孩子地里的活都是你娘一个人忙里忙外,没有享过一天的福,真让她受罪了,你们兄弟几个一定得听话,好好学习,不能惹你娘生气。

大姨说着话,在屋里玩耍才五岁的妹妹哇地哭了起来,大姨刚要起身,母亲发话了:“老大,你快去看看妹妹是不是尿裤了。老二,你坐到我身边来,边干活边听大姨说话,老三,你别捣乱,到外面玩会去吧。”母亲看看大姨苦涩地笑了笑说:“姐姐,那些伤心事就别提了,日子总得过不是?!”

大姨沉着脸,照母亲的样子卷了纸烟点上,没有再说话,墩下身子帮母亲搓起了玉米,妹妹被哥哥抱到外面去了。

其实,这些话大姨没有必要跟我们说,她是采取另一种方式安慰母亲。

这些烙在我们记忆中的碎片是不需要用语言表达的,生活的多灾多难早已把母亲的心磨平,她的命运一直与苦难相连。

大姨没有再说爸爸的事,也不敢说了,因为母亲脆弱的心再也无法承受,这一天是爸爸刚刚去世后的第五天。

四个孩子,三男一女,大的十五岁,小的五岁,还有一个近80岁的老人,没有了男人的天空,等于失去了整个世界,又让一个女人如何承受?

那时的母亲沉默寡言,出奇的平静,平静的有点让人害怕,其实,每个人都知道,她那颗看似平静的心里,藏着难以忍受的苦楚与挂牵;一脸看似平淡的笑容里,记录着无奈的苍桑与辛酸。

是夜,妹妹依偎在大姨的怀里睡着了,母亲则像千百个夜晚一样,半个屁股倚在炕沿斜靠着桌子角,一针一线缝补我们穿过的衣裳。大的改成小的,小的改成背心,一直是我们兄弟穿衣的传统,尽管打了不少的补丁,但是我们兄妹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干干净净。奶奶挪动着小脚悄悄从门缝里瞧了瞧,抹抹昏浊的泪水回到自己的房间。白发人送黑发人,失子之痛已令老人痛不欲生,可是在奶奶的心中,母亲的痛苦远远胜过自己。爸爸走后,儿媳就是家中的顶梁柱,如果儿媳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好说,剩下的孩子还有什么指望可言?在她的心中,与她相依为命十几年的儿媳,不但胜过了闺女,比儿子也要亲几分呀!在苦难中凝聚的亲情,早已超越了骨血之情,也超越了生命的本身。

生活的重担无情地压在了身体单薄的母亲身上,可生性刚强的她并没有被压跨,她用她瘦小的肩膀,自强不息的信念支撑着这个家,支撑着这个快要支离破碎的家。

初冬时分,借爸爸人情的余温,东挪西凑借钱,曲膝弯腰求人,八间新房盖起来了,终于有了老人居住的天地,也给了儿子们一个生活的空间。

房子上梁的那个飘着雪花的中午,母亲把颤颤悠悠的奶奶扶到了房子前面,哥哥、我和弟弟站在母亲的身后,劈里啪啦的鞭炮在房梁上响起,母亲拉着奶奶的手笑了。一朵朵的雪花飘飘扬扬地落在母亲的身上,落在新添的白发上,缓缓化了,如春雨般融进了母亲的心里。调皮的小妹抓起房顶上扔下的喜糖,皮也没有剥开就迫不及待地给母亲塞进了嘴里,母亲扬起头有滋有味地尝了尝味道,又低下头吐到了小妹的嘴里,乐得小妹又蹦又跳。

奶奶哆嗦着双手,端起敬灶神的八宝粥,吹了吹粥上的纸灰,送到母亲面前,用命令的口气说:“孩子他娘,你喝了吧,这是咱家的香火呀!”

母亲在乡亲们的注视下,浅浅地喝了一口,又双手捧给奶奶说:“娘,您受的苦比我还多,您就喝了吧,只要您身体好好地。”

奶奶知道母亲的脾气,无奈地接过来,把头扭过去擦了擦眼,递给了哥哥,哥哥望着奶奶和母亲摇摇头递给我,我又不知所措地递给弟弟,弟弟端着粥呆呆地愣在院中央。

雪花飘得更密了,遮住了整个大地,周围传出了稀疏的哭声,前来帮忙的乡亲们也被感动了。

岁月给善良的人们涂抹了苦涩,也给真爱的人们增添了感动,真善美是生命真诚的赞歌,而这赞歌的源,就是我的母亲。在苦难中挣扎的她用心唱出的歌,是生命之歌,是契而不舍的乐观精神。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依赖母亲活着,就像河里的鱼离不开水一样。早上,天还没有放亮,她就准备好了我们上学的早饭,早早地下地去了。晚上,满身疲惫的她扔下手中的工具,又点火做饭,柴火的烟弥漫了整个家,而笑声渐渐明朗。母亲像个陀螺,在我们亲人之间不停地运转,再没有听到过她的叹息与怨言。

我上高中住校,妈妈一次给我带一周的饭,一次蒸一锅搀了白面的窝窝头,全放到口袋里让我拿走,到小河沟里捞几条小鱼与咸菜一起炖好,给我装到瓶子里,味道出奇的鲜美,把同班同学的馋虫都勾了起来。可在一个不是周末的中午,我才知道母亲的日子比我想象得更加艰苦异常。

麦收后的一个中午,我回家拿课本,正碰上母亲与奶奶争夺饭碗的一幕。

“孩子他娘,你不能吃这些东西了,天天干活太累,身体受不了。”奶奶抓着母亲吃饭的碗,口气中透着关爱。

“娘,你就别管了,卖了这次公粮,我们家的债就差不多还清了,我喜欢吃这种味,别让您和孩子受委曲就行。”母亲趁奶奶不注意,夺下碗蹲在地上吃起来。

“你吃我也吃。”奶奶赌气地抓起另一个碗从锅里盛出了一碗榆钱儿菜,坐在门坎上也吃了起来。

“娘……”母亲欲言又止。

“再苦也不能把身子累坏,这个家没有你不行,孩子长大了,不用愁了……”奶奶的牙都没有了,说话也咬不清。

“……嗯,娘,好日子在等着我们呢。”

站在窗外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与母亲紧紧抱在一起。

生活的路漫长而艰难,在这条路上,母亲一直拉着我们的手,不屈地前行,直至走出了一条属于我们兄弟自己的路。

几年过去了,她的孩子们逐渐走出了她的视线,哥哥结婚了,我走得离她最远。母亲的腰板弯了,头发几乎全白,应该说,她享清福的时候到了,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在我离开家乡不到两年,她意外地得了不治之症。

我不知道天性乐观的母亲是如何知道自己得了病,也不知道为了让我好好工作如何让哥哥隐瞒自己的病情毅然走向了手术台。从苦难撑过来的母亲有着超乎寻常的生命力,手术后第八天就谈笑风生回家了。其实,多年后,我跟哥哥才知道,母亲私下里曾求过医生,她不想住院,不想花太多的钱,更不想让儿子们跟着自己受累,这又是何等的高尚呀!当我从部队载誉归来,跪在母亲的床前任她那枯瘦如柴的手抚摸我的头发时,眼泪涮涮地流个不停。作为儿子,作为一个只知道索取不知道心痛与体恤母亲的儿子,我欠她的太多了,这辈子想补也补不上了。

母亲去世的那天早上,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星光灿烂的夜晚,母亲坐在椅子上,牵着我的手,我的眼睛寻着她指的方向辨别北斗星,一只只蝴蝶环绕在身边,抬起我和母亲向北飞行,渐渐消失。醒来的时候,我的右眼皮重重地跳了一下,哥哥的电话来了。他哭着说,娘想见你,快点回来吧。

秋雨打湿了我的眼睛,秋风吹走了我的希望,等我心急如焚赶到家中时,母亲已安静地闭上眼睛,哥哥说,母亲走的时候,轻轻地喊了两声你的小名。

送别母亲的时候,我没有哭。当纸钱燃尽,墓碑立起时,我双膝跪在乡村泥泞的土地上,久久没有动,趴在地上听着母亲的呼喊声。

我听到了,其实,我早就听到了,现在还仍然记得。她说,儿呀,挺起腰板做人吧,母亲在远方会保佑你的。

这么多年,我一直沿着母亲铺就的路走着,义无反顾,以慰她的在天之灵。

今夜,秋雨纷纷,内心深处的思念情结一层层一束束积聚,把我从沉睡中唤醒,让我用心灵,用生命呼唤着她,踏踏实实响响亮亮地喊了一声娘,借此纪念逝去9年的母亲,也平静自己浮躁的心。

母亲的泡桐树

李荣欣

我终于闻到了母亲栽下的泡桐树的花香,可却是在这种情形下,不由得泪流满面悲伤难忍。

清明前的一天,我在河堤上转悠,碰到一棵干挺枝茂、花儿开得灿灿烂烂热热闹闹的泡桐树。闻着那清香馥郁的花香,就不由想起乡下老家院子里的泡桐树,想起我的母亲。

那还是生产队的时候,村里给我们家划了一处新宅基,秋末冬初盖起了三间青砖瓦房。到了来年的春天,父亲指着宽宽的院子说:“该栽几棵树了。”母亲听了,扛上铁锹就走了。一顿饭工夫,她扛着几棵泡桐树苗儿回来了。父亲摇头说:“不如栽几棵果树。”母亲一边挖坑,一边说:“栽这树吧,长得快,用场大。”那时我还在西藏服兵役,这些是后来休假时听父亲说的。听父亲的话音儿,对母亲不让他栽果树老大不高兴。

三五年后,母亲栽下的泡桐树开花了。那年春节,我休假回来,说起泡桐树开花,妹妹说:“可香啦,香气可好闻了。”母亲笑着说:“香甜得噎人,你就不能等它开花再走?”母亲是想用她特有的方式,留我在家多住些日子,可我的时间不允许。又过了三五年,泡桐树都长大了,我还在部队,还老是春节前回来休假,过了春节就走,还是闻不到母亲栽下的泡桐树的花香。

那年,我工作忙,超过休假时间了还没回家。从边防一线刚回到机关,同事给我一封电报。是家里发来的,说母亲病危,让我速回。这是我入伍十多年来,家里第一次给我发电报,我知道母亲已经不大行了,否则他们是不会打扰我的!我买上飞机票,紧赶慢赶,回到家,母亲都过了一七了。我发现母亲在院子里栽下的那几棵泡桐树,除了一棵小的外,都刨掉了。砍下的树枝,凌乱地在院子里堆放着,正是花期,那上面还开着蓬蓬的花儿,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着。我终于闻到了母亲栽下的泡桐树的花香,可却是在这种情形下,不由得泪流满面悲伤难忍。

年迈的父亲走过来对啜泣的我说:“你娘的棺木,是用她栽的这几棵桐树拼的。我现在才明白,她为啥当初要栽泡桐树。要不是这几棵树,家里得花一千多块钱呐。你娘一辈子不连累人,为别人操心惯了。”父亲说着,随手从身旁的树枝上,摘了一朵泡桐花,在鼻子上闻闻说:“一辈子俺俩争吵不断,没想到她现在走了。”

在父亲的述说下,我想起小时候,母亲因我做“贼”的那件事。

我的母亲出生在佃户人家,旧社会家里穷,该读书识字的年龄,她每天拎着荆条篮子给牛马割杂草、给人畜剜野菜;该刺龙绣凤的岁月,她每天场里、地里丢了锄头拿杈把,干着男子汉的活,荒废了女儿家的本领。

简朴粗陋的生活,造就了母亲大度的性格。她从不说人闲话,不道东家长西家短,不占人便宜。借人粮面,她总是平碗来,尖碗去。母亲就是凭着这种大家气度,赢得了大家的信赖。新中国成立后,村里选举贫协代表,尽管母亲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大伙还是把那神圣的一票投给了她。

“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二年春天,我家断粮,为了活命,母亲天天领着我们去野外挖野菜。

一天下午,夕阳西下,母亲和我提着野菜匆匆往家里赶。我们路过村里的粮库时,人们正在分发粮食。瞅着那黄灿灿的玉米粒,我的腿再也迈不动了。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母亲跑到麻袋旁,伸手抓了一把玉米粒塞到我手中。就在她拉着我要走开的一瞬,一只大手钳住了我,我吓得畦畦哭了起来。母亲对那汉子说:“你别怪孩子,这玉米是我抓的,打、罚俺都认。”看着瘦骨嶙峋的母子,那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的处罚办法,就说:“你把地给我们扫干净再走吧!”于是,母亲就拖起同她体力已不相当的大扫把,从台阶上扫到院子里,从院子扫到门前。夜色罩住整个村庄的时候,母亲终于把偌大的院落给打扫得干干净净,但已累得筋疲力尽。

就这样,母亲清白的一生中,竟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做了一次贼!

那天晚上,母亲没有咽下一口野菜,待我啜泣着睡下后,她坐在我的床头,黑暗中用粗糙的双手不停地在我脸上、头上摩挲,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可她始终没有吐露一个字。

多年后,我终于悟出母亲要对我说的话:手莫伸,伸手必被捉!

作为她的儿子,我始终不知如何来报答她的舐犊深情。当我有能力在她面前尽一点孝道的时候,她却与世长辞了。多年来,母亲拖着硕大的扫把扫地的身影经常在我眼前晃动,它催我奋进,引领我走好人生的每一步。

这两张照片,是我家的宝贵纪念。在过去的年代里,拍照属于奢侈行为,很少人家有合影,庆幸的是我家倒有两张。原因是我1969年入伍后,为了让我在部队好好服役,不思念家人,在公社卫生院当医生的父亲就领着母亲、姐姐和弟弟,跑到二十多里外的市里照了一张合影,给我寄到了部队。另一张,是我1975年从西藏部队回家探亲时,找了一架旧相机,自拍了这张除了出嫁的姐姐外的全家合影。当时是冬天,为了装点,妹妹找来了一个花瓶,可家里穷,连一张放花瓶的桌子都没有,只得用这个自行车圈钉的简易餐桌凑合。

这两年,我经常在闲暇时拿出这两张发黄的照片翻看,聊慰我对父母的思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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