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擦了擦眼泪道:“我知道,只是心里还是难过的很,你们不知道,贾史氏害了我娘亲和我小弟弟,她也不是我的外祖母。我一想到娘对她那么尊敬她还害了娘亲性命我就恨得很。”
紫鹃雪雁又一次惊呆了,忙问道:“姑娘,这可是真的?”
一旁北静太妃道:“自然是真的,玉儿,还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那贾政是贾史氏的亲儿子却不是你外祖父的骨肉。”
黛玉紫鹃雪雁再一次被这焦雷惊着了,黛玉惊道:“二舅舅竟然是她的亲生孩子,怪不得他对二房那么好,原来事实竟然是这样的。”
雪雁怒道:“那个老婆子,真是坏得很,竟然做出来这种事。怪不得我们小姐在贾府时的风言风语她并不管,原来她本来就不希望小姐好,真是坏透了。”北静太妃道:“你们两个还不知道,玉儿体内的寒毒也是她下的。”
紫鹃闻言道:“那个老太婆好狠的心,姑娘一直待她甚好,她竟然这样,便不是亲生的,也不该这样啊。姑娘,你受的苦太多了。”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北静太妃道:“好了,原是让你们两个劝着些玉儿的,一会再将玉儿惹哭了。”
雪雁忙道:“好小姐,你也别难过了,既然知道是那老太婆害了太太,只让她为太太偿命。还有那个姓王的和那个薛宝钗,以前也不止一次的暗害小姐,这次就一块跟她们算账。”
黛玉道:“雪雁说的对,娘,紫鹃,雪雁你们放心,我以后不会任由她们欺负,她们欠我们林家的,我要全部讨要回来,谁害过娘亲弟弟,和我,我都不会心软。”
北静太妃搂了黛玉道:“玉儿,就该如此。好了,雪雁给你做了些饭菜,娘知道你用不下,可是不吃饭怎么有力气找他们算账,雪雁,快将饭菜摆好。”
雪雁忙答应了,北静太妃拉着黛玉的手坐在桌旁,结果雪雁盛的粥递给黛玉,道:“喝碗粥,这粥可是雪雁从下午便熬上了。”
黛玉接过粥,一口气喝了下去,北静太妃紫鹃雪雁见她吃了些东西才放下心来,只是没想到刚喝下去那粥,黛玉便吐了出来。
北静太妃忙叫了如烟过来,如烟忙给黛玉把了脉,道:“姑娘只是情绪波动过大,胃有些痉挛,无事。”
便说便给黛玉按摩,不多时黛玉便睡着了。如烟便将黛玉抱到床上道:“今日让姑娘睡会,她本来身子就没好全,如今又受了刺激,心绪不稳,睡一觉醒来便好了。等她醒了给她用些小米粥便可。”
雪雁道:“我这就去煮小米粥。”
说着便下去了。北静太妃道:“紫鹃如烟,你们两个在这守着玉儿,我去隔壁房间歇会,玉儿醒了赶紧通报。”
紫鹃如烟忙答应了。北静太妃走后,紫鹃铺好床对如烟道:“我先守着姑娘,你先睡会。”
如烟知道紫鹃一片忠心,也不与她争,忙答应了。紫鹃熄了灯,坐在黛玉的床边,借着窗子里透出来的月光细细打量着自己姑娘尤带泪痕的脸,心里为自家姑娘心疼,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水溶则去了神武将军府找到了冯紫英,冯紫英正在吃饭,一见北静王来寻,饭也顾不上吃,忙跑了出来。水溶见了冯紫英道:“我已将事情告诉了玉儿,她想见一见这些证人。”
冯紫英道:“林姑娘果然心思细密,既如此明日我便将两位老人直接送进王府可好?”
水溶道:“咱们今日便将那两位老人接近王府,你在将那姓周的婆子也送到王府。明日便去面圣。”
冯紫英道:“奴才这就去办。”水溶道:“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说自己是奴才。”
冯紫英忙答应了,道:“紫英这就去办。”
水溶道:“这样才好。今日我便出城去接那两位老人,你就去别院把那个姓周的婆子接了来,明日你带着那些证据也道王府中。”
冯紫英道:“紫英还是陪着王爷一块去接那两位老人吧,至于那周婆子,等咱们回来的时候正好路过别院,一块将她带上便好。”
水溶想了想道:“这样也好,既如此,咱们快走。”
冯紫英忙叫小厮备两辆马车,水溶道:“这个不必,我已经带来了。”
两人忙快步走出将军府,果然见门口停着三两马车,水溶和冯紫英上了第一辆马车,车夫便赶了马走。水溶想着快点赶路,便一直催着快些,还在马和车都是极品,虽然走得极快却不觉得颠,不多时便到了城东王家村。两位老人早就把东西收拾好了,如今见水溶冯紫英两人又过来了,忙问:“两位爷,可是有什么事?”
水溶道:“老人家不用担心,只是林夫人家的姑娘想见见两位,故我们又过来,还请老人家见谅。”
那老妇人一听是黛玉相见她们,忙道:“是敏姑娘的女儿,老头子,咱们快走。”
两人便跟着水溶上了第二辆马车。等回去的时候路过王府别院又接了那姓周的婆子,一行人回道王府时已到了亥时,早有小厮上来安置了两位老人和那姓周的婆子,水溶则同冯紫英一块去了内院,却见清菊园中已经熄了灯,便回了傲梅苑,两人用了些饭菜,便将冯紫英安置在客房中,各自安歇。
第二天一早,水溶让小喜子为他告了假没有去上朝,直接去了清菊园。清菊园中,黛玉早已起床,见水溶来了,忙要给他见礼,水溶看着黛玉虽然面色苍白可是精神尚好,也就放了心。却有雪雁端上来备好的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