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你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啊?你哪里不舒服?”子杰蹲在他的身边问着,脸上也是一脸的担忧,怎么会突然间整个人僵硬着身体连脸色也惨白着?
子源指着自己的嘴,又微微动了动嘴巴,又指了指自己身上被伤到的气穴,几个简单的动作,却几乎要了他的命,痛得一张脸血色尽无一片的惨白,他死死的咬着牙关,连呼吸也不敢太过用力。
“大师兄,二师兄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他这是怎么了?”子纱焦急的问着,蹲在子源的身边,仰着担忧的小脸看着那微皱着眉头的子砚。
在几人焦急担忧的目光中,子砚蹲了下去,伸手解开了子源身上的衣袍,子琴和子纱见状,连忙别开了眼。
“果然是这样。”子砚的眉头紧皱着,看着解开衣襟后子源的身体,在他那气门之上,此时是一片的乌青,看得出来那人下手可不轻。
“怎么会这样?竟然伤到气门了?”子杰和子立惊愕的看着那乌青的地方,那里,既称气门,也称气穴,是全身气血必经之处,伤到了这里,可不好办了。
听到他们的话,别过头去的子纱和子琴两人反射性的回过头,看以那片乌青,也是一脸的惊愕:“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被人伤到气门?”
此话一出,几人都沉默了下来,目光朝那已经走远的冷绝辰和子情的方向看去,心下明白,祸从口出。定然是子源的话惹得冷绝辰不快,所以他才动了手。
一直以来他们对冷绝辰的认知也只在于众人的传说,今日还是第一回见到他的身手,那样的身手,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他们当时几人都站在子源的身边,却没人看到冷绝辰的出手,若是他要取他性命,怕也只是瞬间的事情。
这样的人,真是太可怕了!
子纱反应过来,怔愕的问:“是冷绝辰伤了二师兄?”这怎么可能?她们刚才都站在旁边,却连他何时动的手都不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实力,到底是有多深?
而子琴眼中则闪过一丝嫉妒,刚才二师兄不过就是说了那子情的不是,他竟然就为她出头,为什么一个个优秀的人都对子情那个死丫头另眼相看?为什么一个个都要为她出头?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子砚看了他们几人一眼,沉声说道:“祸从口出,你们要记得,话是不可乱说的,免得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子情,既然能令那些优秀的男子如此相待,必有她的过人之处,师傅说得对,若是执意与她作对,到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他们。
“大师兄,那冷绝辰也不过是来青山做客的,他这样伤了二师兄,我们可以找师傅或者山主讨个说法!”子杰眼中晦暗的光芒闪了闪,一个外来的人,竟然敢在他们青山动手伤了他们的人,这也太欺人太甚了!
“讨个说法?”子砚瞥了他一眼,沉声说:“那照你说,是不是去跟师傅和山主说,子源在背后说子情的不是,还爆了粗口,冷绝辰听不过去,出手伤了他?是不是这样说?你们觉得山主和师傅会帮子源?虽然子源被伤到气门,但归根究底,这是他自己惹下的祸事!”
闻言,几人都沉默了下来,心下一片复杂。子琴看了看那一脸痛苦的子源,疑惑的问:“大师兄,如果二师兄只是伤了气门,那也不会开不了口说话啊?可是你们看二师兄,他此时根本就是说不出话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砚看着那面色惨白神色痛苦的子源一眼,轻叹了一声,说道:“你们几个留下来把那间屋子打扫一下,子杰和我扶子源去药谷看看,等师傅回来,我会亲自跟他说这件事的。”
“是。”几人应着,子杰这才与他扶起子源往药谷而去,而另外的几人则看着他们几人走近了,这才开口说:“看样子,冷绝辰和子情是早就认识的,要不然他怎么会为了她而出手伤了二师兄。”子琴说着,美目中带着浓浓的不甘之色。
子纱垂低着头并没有说话,不知在想着什么。而子立则说道:“大师兄已经说过了,多做事,少说话,小心祸从口出,走吧!我们先去把屋子打扫一下,毕竟他现在住在我们凌峰山这里。”
另一边,当子砚和子杰扶着子源来到药谷时,药师替他把了脉,又看了看那被伤到的气门,不由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唉……”
子杰见状,眼中不禁浮上担忧的神色,连忙问道:“药师,我二师兄到底怎么样?能治吗?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净是叹气呢?”
“药师,我们看了一下,应该是伤到气门了,只是,他既然伤到气门,怎么连话也说不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子砚也开口问着,看着那面色惨白神色痛苦的子源,也不暗叹了一声。师傅早就叮嘱过,就算无法与子情友好相处,那也不要成为敌对的存在,否则,后果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但是,就是没人愿意听师傅的劝告。
“他怎么会伤得这么重?”药师问着,摇了摇头叹着气说:“这出手的人,怕是不简单啊!你们应该知道,这气门是人身上的一个要穴,伤到了气门也有深浅,我刚才看了一下他的气门,又帮他把了一下脉,发现这个伤了他气门的人虽然只是凝气击伤了他,但这股玄气中却带着深厚的内力,伤得不轻不容易治啊!”
闻言,两人眼中的担忧更甚了,他们没想到连药师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