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显然是庸手,杜渐还在如云的脸上啃个不停,如云趁机在杜渐的耳畔道:“渐哥哥,有人在那里嗯~”她改口改的倒是快,可还是快不过杜渐的手。
杜渐就像没听到一样,依然轻咬着如云珍珠般的耳垂,时不时向里吹着热气。如云的娇躯已经瘫软如泥,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受理性的控制,不时发出阵阵动人心魄的娇吟。
“飕”的一声。一支乌黑的小钢箭破空袭来,撕裂周围的空气,它的去向,赫然是杜渐的后颈!
杜渐“被迫”把双手从如云的山峰上拿开,左手轻轻一吸,将钢箭一把抓住,顺手放在地上,右手食指看似随意的一点,一声闷哼,有人倒地。
如云好像清醒了不少,玉面通红,娇喘微微,声音都有点结巴:“渐哥哥,那是谁啊?”
“管他是谁,我们继续。”杜渐似乎对这企图刺杀他的人根本没有兴趣,大手旋即爬上了如云的****,柔软滑腻,沁人心脾。杜渐如龙归海,似鸟插翅,时而攀登高山,时而下临深溪,幽谷探秘,花丛寻宝,好不惬意。
终于,剑及履及,如云秀眉紧蹙,一口咬在杜渐的肩上,双手在杜渐背上划下几道划痕,而两人紧紧连接处,也渗出点点猩红。
雨越下越大,地上的积水已经不浅,二人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一个全力冲刺,一个竭力逢迎,考虑到旁边还有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人在“观摩”,一种紧忌的快感更是燃烧着二人,你终于,爆发了!此时,一道无比亮丽的闪电划过夜空,一声震天惊雷,声震四野!
二人收拾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杜渐扶着不良于行的如云,缓缓向刚才被放倒的人走去,如云小鸟依人般偎倚着杜渐,粉面含春,光彩更胜往昔。二人来到方才那人站立处,如云呀道:“会是她呀。”原来,地上躺着的,居然是刘平!
杜渐冷哼道:“我早就知道她有问题,从青田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了。一路上,她就是摩诃班放在我身边的眼线,”
刘平死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杜渐厉声道:“你不要以为装成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没事了,刘姑娘!”
刘平身躯轻颤,如云娇嗔道:“好啊,怎么你身边的全都是小姑娘啊,你给我说说清楚。”
杜渐扭在一起的脸马上舒展开来,笑道:“想小生才高八斗,人品风流,哪个少女不钟情,哎呀,你轻点,揪坏了都…”原来如云见杜渐转起来,立马揪住了杜渐的耳朵。
刘平怒声道:“无耻的男女,有种就一刀杀了我,我要是吭一声,就不是右贤王的后代。”
杜渐笑道:“无耻?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有什么无耻的?你一定是嫉妒。”
“你,你真无耻,当着人家的面做这种事,枉你还是名门之后,我都替京兆杜家感到耻辱。”
杜渐冷笑道:“你不要嘴硬,我无不无耻跟你没关系,况且,右贤王的后代跟摩诃班这羌人搞在一起,你不羞愧么?”
刘平不屑的撇撇嘴,压根不再理杜渐。杜渐回头看着乖巧的如云,笑道:“云妹妹,还记得当时我抓到了你,是怎么对付你的么?”
如云格格娇笑道:“你坏死啦,上来就…就扒人家的衣服呢。”
杜渐满脸贱笑道:“那,我们也来扒她好不好?”说完朝刘平努了努嘴。如云扭扭娇躯不依道:“不嘛,你都有我了,还要扒她,她一点也不好看。”
“她也易容了呢,咱看看不就知道了么。”说罢转过身,冷冷的瞪着处于惊恐中的刘平。
“你…你敢?!”刘平显得有点色厉内荏了。
杜渐故意极其缓慢的把手伸过去,刘平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瑟瑟发抖,居然忘了程序中还有尖叫这一出。
大概是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尖叫,杜渐停住了手,柔声道:“刘姑娘,我不想为难你,你只要告诉我一切,我立即就放你走,决不动你一根汗毛,你所好么?”
见杜渐未强非礼,刘平立即恢复冷傲,不屑道:“看来你也只会恫吓那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而已。”
杜渐也不恼,依然笑容可掬的说:“刘姑娘,你要知道形势比人强,现在你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刘平思虑片刻,翻起眼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只能赌了。”
刘平咬咬牙,恨恨道:“算我认栽,但我有几个条件,你如不答应,那就请你现在就杀了我。”
杜渐柔声道:“姑娘请讲。”
“我有三点不能说,第一是不能说出我们的主谋,第二是不能说出我们还没暴露的人,第三是不能说出我们下一步的计划。”
杜渐毫不犹豫道:“可以,姑娘可以开始了么?”
“等等,能说的我都会说实话,不能说的请恕我沉默了,而且,如果我有不解,还请杜公子解惑。”
杜渐显得急不可耐道:“一切就依姑娘,姑娘快请开始吧。”
刘平道:“我主早知摩诃班等人久有不臣之心,因而许以重利拉拢,此次征伐乾归,其实就是我主操作的。”
杜渐听了悚然而惊,究竟是什么势力居然可以左右姚兴?不过他还是耐心的听着,刘平继续道:“本来我们是想趁大军精锐尽出之时在长安直接变天,没想到姚兴早有防备,而乾归又保存实力坚守不战。”
杜渐不由问道:“那摩诃班强渡黄河,顿兵青田又是为了什么,他不是早就和你们达成默契了么?”
“摩诃班知道进了慕兀府中,被我们制服才算答应,先前他只是故意拉慢节奏,以观其变罢了。”
“既然这样,杜某人和这一切又有何关系,为什么牵扯到我?”
刘平叹道:“杜公子在钱塘掌毙民变叛首孙泰,又在西征大军中屡立奇功,名声早已流传天下,虽然不至于无人不晓,但高层却几乎人尽知之了。”
杜渐摇摇头,苦笑道:“盛名难副啊,摩诃班还曾经让我面见姚兴送交书信呢,哼哼,也不知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刘平显然不知道此事,显得很震惊,摩诃班的指令,大都过她的首到达杜渐,她为什么不知道?难道这是杜渐挑拨离间?
杜渐好像看出刘平所想,从怀中掏出一块羊皮,上面短短数字“南下途中务必交与皇上,羊皮上画着一个大大的卐字,刘平看了,神色大变,急问道:“书信何在?”
杜渐拍拍胸口,表示信在这里。刘平道:“不知能否借之一观?”
杜渐拿出灰色信封,上有摩诃班专用火漆,密封严实,还绣有龙凤双刀。刘平此时的心情,可以说叫乱成一团。
“据我所知,南凉车骑大将军褥檀将亲率2万旋风骑兵,进入西秦。”杜渐趁机煽风点火。
刘平忙道:“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该兑现你的诺言了放我走了吧。”
杜渐微笑道:“多谢姑娘的合作,最后一个问题,姑娘芳名可否见告?”
“下次告诉你,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刘平已经急不可耐。
杜渐右手随意的一挥,刘平一跃而起,迅即如烟般消失在夜色中,而此时的雨,依然不大不小的下个不停。
杜渐的大手抚着如云圆润的美臀,轻轻说道:“丫头,知道怎么做么?”
“嗯,我马上给三哥传信。可是渐哥哥,你这离间摩诃班和他主子的招数也太拙劣了吧,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就因为拙劣,才有效啊。”杜渐长叹道,看着这漆黑的夜空,若有所思。
天渐渐亮了,杜渐轻抚如云的秀发,看着怀中闭目假寐的美人,轻声道:“天亮了,我们回去吧。”说罢一笑,温柔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