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喻顿时僵了一下,随后没好气地哼道:“用不用?上好的……止血消肿。”脸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阿紫直接将手指头伸过去:“不用白不用,白用谁不用?”
云喻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抹上药膏又扯了布条给阿紫包上,还系了个好看的结。
阿紫见他要走,冲他说:“喻,你也有日子没出去逛了,公费旅游什么样?”
云喻驻了足,想了想,扭头回望:“你想把这事丢给我?”
“嗯哪。”阿紫干脆地答道:“阿野阿归不在,阿复无缺飞龙都离不开,你要不去,就得哥去。我觉得还是你去最给力,要人要钱你吱声。”
“你是想说,我最有心眼儿吧?”云喻没好气地瞪着她:“行,我去,顺便带小冰出去玩玩。”
“行啊,别误了正事就好。”阿紫嘿嘿一笑,“撒什么娇嘛,直接说,姐还能不让你去玩?”
云喻摇头,转身离去。
公良复将那个苹果啃完,丢出核后,将阿紫搂入怀中,靠着床头低语:“你怀疑……他?”
“他不会背叛我。”阿紫拱了拱,回身搂住公良复的腰,“不过我猜一定有人跟他联络过,否则方才不会重提那话。他若想要那个位置,我拱手相让就是,没道理还要玩什么阴谋阳谋的。不过这几年把他拴在京里,总是给我收拾烂尾,也确实得放出去透透风了。”
公良复沉默地将下巴抵上她的头顶,“嗯。”
“有本事的男人嘛,总得给他们找些事做,要不,就闲得骨头都潮了。”阿紫说着说着,小手就不老实地钻到公良复的衣襟内,抠抠挠挠的,不肯消停。
“老实些。”公良复隔着衣服按住她捣乱的小手,“你怕我的骨头也潮了吗?”
“嘿嘿!”阿紫抽出手,直接去解他的衣带,“好些没?”
宫中有闾丘归以前留下的良药,又有风自在的协助,所以他的内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当下不再多话,直接堵住阿紫的唇。
一番云雨过后,阿紫面颊红润地窝在他的怀中轻轻喘息着。
公良复抚着她微汗的玉背,“这可是白日渲淫呢,大中午的。”
“反正你这里也见不到太阳。”阿紫舔了舔眼前的暗绯小果,公良复轻哼一声,“还来?”
二战之后,阿紫直接睡去,公良复抱起她,去浴室收拾利落才又回来,相依着睡了。
用过晚饭,给两个小的洗过澡,又给福儿讲了个故事,阿紫才回到玉堂虎。
鲜于贲这些天一直勤练功,每晚阿紫的身体依旧会寒凉,倒成了他提升功力的辅助工具了。
“今晚怎么没那么凉了?”鲜于贲有些奇怪地问道。
“好像还真是!”阿紫下午睡多了,眼下还不困。双手捏上鲜于贲的脸,“没冷得想发颤呢。”
鲜于贲将大手伸进她的衣里……“莫不是白天偷吃了?”
阿紫没回答,琢磨着莫不是真有用?再回神,已经被鲜于贲脱得只剩下胸衣了,“瞧瞧这些印子,阿复可挺下力的!”
阿紫已经魇足了,便不想再继续,鲜于贲却一连多日只老实地搂着她充当热水袋,一见那吻痕便有些收不住了,几把将自己剥个溜光就趴过去开始磨蹭上了……
阿紫几乎没多会儿就溃不成军了,跟面团一样,任他来回地折腾,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最后求着鲜于贲快些……
果然有些用的,这一夜阿紫睡得极香,没有后半夜被冰醒了。
鲜于贲第二天也精神气爽地将无缺及隐卫们操练得汗流浃背……
于是阿紫夜夜春宵了,鲜于贲一晚都不拉下,还从床上发展到各个角落,颇有越战越猛之势,直到风自在有一天不经意地扫了他一眼,“再这么下去,就要肾虚了。”于是换成公良复白日渲淫……再之后,就分工明确地一人一天,或白日或晚上,阿紫也被滋润得脸色不再那么苍白。
第二个月圆夜的到来前,还是让阿紫不由自主地在日落之前赶到华阳真观。
这一夜过得很安静,除了鲜于贲依旧被冰昏了过去……尽管他喝了半坛观主送来的酒。
各种等待中,风野跟闾丘归终于回来了,连带着风雷他们几个,齐唰唰地黑瘦了二圈不止,让阿紫心疼不已。
离下一次月圆之夜还有七天,时间还是有的,只是不知去哪儿弄龙血。喵了个咪的,那死人是不是忽悠人呢?阿紫告诉闾丘归,只管照常配药就好。
很快,月圆之夜的到来令几个男人如临大敌,连带着拓拔翰也跟去了华阳真观。
阿紫虽有些惧了那寒毒发作,但看到男人们比自己还紧张,只好强颜欢笑,想起为数不多的冷笑话,讲给他们听……不过反应也确实是冷,大概是文化差异吧,居然都没听出笑点来。
已是初冬,阿紫被包得跟毛熊一样,虽然车上一点儿也不冷。
“那个……不好笑哈!”阿紫咧咧嘴角,突然双眼一亮,“这个一定行了……夫欲远行,欲与妻欢好,妻曰经期至。夫欲采后!庭,妻又曰痔疮破。夫大怒,若欲言口腔溃疡者,必杀之!哈哈……好玩吧?”
五个男人冷嗖嗖地看着她。
“那好吧,我闭嘴。”阿紫嘟囔着左右看了看,双眼一闭往后一靠,装死。
却不知道她闭上眼后,五个男人齐齐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笑。
随着子时的临近,阿紫已经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鲜于贲不像往回一样抱紧她,而是运足内息为她揉搓着全身,但很明显,之前这样做确实有效果,可这会儿不行了,阿紫浑身打颤,怎么都打不开身子了。
闾丘归将方才熬好的药碗端了过来,“抱好她,现在就喂下去吧。”
鲜于贲点头,收了手,将阿紫整个圈在怀中抱起。
门外响起观主的声音,“几位请出来一下,贫道有重要的事情相商,是关于如何解蛊的事。”
几个彼此看了一眼,只留下鲜于贲,拓拔翰带头走了出去。